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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弗斯的脸变得苍白了,嘴唇张合几下,没能说出什么话来。波特维皱了皱眉:“最起码,你应该解释给他听你那么做的理由。”骆林有些不明所以:“等等……波特维,你们在说什么?”波特维对着骆林道:“昨天晚上我看见他把香槟酒瓶打碎了,然后把玻璃碎片放在了你的鞋子里面。我想你的伤就是那么来的。”里弗斯局促的看着骆林,双手绞得紧紧的,表情惶恐得像个打碎父亲珍爱花瓶的孩子。骆林能从那表情里感觉得到不安的情绪——况且对着里弗斯快要哭出来的这张脸,他怎么可能马上沉下脸来苛责什么。骆林呼了一口气,对着波特维笑了一下:“……我会和他谈谈的。今天麻烦你了……你应该也很累了吧?”波特维直直的看着骆林的眼睛:“你这么说,是想让我走开吗?”骆林有些怔怔:“……我……”“那么就直说吧。我没办法理解复杂的话。而且你这么说,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个陌生人。你让我走我就会走,你不用担心我会怎么想。”骆林看着波特维,最后轻轻的应了一句“好的”。波特维转过身,似乎是要离开了。然而他还是对里弗斯留下了一句:“我其实想过打你,但是那样不对。我希望你能好好地道歉。你做的事情,很幼稚。”骆林看着波特维走远,却还是错过了他在门边低声说的那句“晚安”。……现在房间只剩下了两个人。骆林无言的看了里弗斯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只一瘸一拐的站起来,走到衣柜的旁边,将外套挂起来。里弗斯慌忙的站起来,似乎是想来帮忙。然而骆林将他的手推到一边去——那是个很轻但坚定的拒绝动作。里弗斯的表情很急切,他努力做出一个自然地笑容来:“还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我是说,你现在很辛苦……”但骆林没理会他所说的。他拖着缓慢的脚步走到桌边,将里弗斯和自己的东西都分开来,然后将前者的东西拨到了一边,像是在桌上画出一道明显的分界线。骆林抬眼不带什么表情地瞥了里弗斯一眼,然后又慢慢的向门外挪着,想踏上那几节楼梯。里弗斯拖着伤腿踉跄着跟上来,想去搀骆林的手。骆林将他的手挥开了,一个人踏上了台阶,在左手边的卫生间里有些吃力的完成了个人卫生工作。里弗斯一直在骆林的身后看着。他每每想凑上来,却被骆林沉默但坚定地拒绝。骆林最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他面对着墙,背对着床边的里弗斯。里弗斯在骆林的床边蹲下来。他揪着骆林被子的一个角,小声而持续的叫着:“骆林……骆林……”“骆林,你别这样……”“你别不理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样……”“我不想你讨厌我,骆林……”里弗斯一边扯着骆林的被子,一边轻轻地去推骆林的肩膀。骆林却好像当他不存在一样,一直沉默的背对着。里弗斯的眼睛都红了,一边固执的推着骆林,一边哑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分钟,终于里弗斯听到了骆林的——笑声。里弗斯呆呆的睁大了眼睛。他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侧过身来,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一双黑色的眼睛正对着自己:“……你知道自己错了?”里弗斯又是安心又是被吓到,大口呼吸了两下,最后可怜巴巴的回了一句:“……恩,我知道了。”骆林从床上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还是在笑。里弗斯干脆在床边的地上坐下了,好不容易的说了一句:“真的,对不起。”骆林脸上的表情很温和,只轻轻地应了一下。里弗斯抬头看他:“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好吧,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里弗斯迟疑了一下:“我觉得看你苦恼的样子会很有趣。”骆林苦笑一下:“那现在你觉得很有趣吗?”里弗斯好一阵摇头:“一点都不有趣。我都快被吓死了。你什么都不说……我看到你伤口的时候,差一点晕过去。”骆林呼了一口气:“那不就行了。以后别做这种事了,又不是小孩子。”里弗斯揪住了骆林的床单:“你会因为这件事讨厌我吗?”骆林笑了笑:“……原来你没发现我已经很讨厌你了吗?”听到这话,里弗斯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嘴巴都微微张开来,几乎要哭出来。骆林对这孩子的反应简直哭笑不得:“骗你的……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把玻璃放在了那个*下面……应该也是不想我受很严重的伤吧?是我一直不说话,所以才会成现在这样。所以,其实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里弗斯把头低下来,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骆林对这样的里弗斯无奈的笑了笑。他接着掀开被子,将自己一双包扎好的脚露出来。医生帮他脚底的伤口做了消毒止血,但是晚上睡觉前,果真还是得将脚面暴露出来——不然创口闷着容易化脓,红肿的部分也不是绷带绑着就能消下去。他将3M的纱布固定胶一点点的拆下来,只感受到和纱布粘连的创口上传来一阵难言的痛楚。他这么做着,将剥离的纱布在床头柜上放好了,全部完成的时候,背上都出了冷汗。不知道什么之后,里弗斯已经是直直的盯着他的脚看了。里弗斯的嘴唇有些颤抖,对着那些暗红的伤口,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然后里弗斯慢慢的,将眼神一点点移回到骆林的脸上。骆林努力对他笑了笑:“怎么了?”“……”“我没事的,你不用做那种表情……”“……”看着里弗斯没缓过神来样子,骆林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但是想着手和自己的脚刚接触过,似乎有些不妥当,骆林最终还是把手伸了回来。他只是很温和的对里弗斯说:“只是睡觉前拆掉绷带而已……其实已经没问题了。真的。”里弗斯的眉毛皱起来,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手抬起来,捂在了脸上。他哭了。骆林有些无可奈何的呼了一口气,却还是笑着的。“……真是的,你哭什么……”……十二月五日。这对骆林来说颇是多灾多难的一天,终于还是过去了。第二天早上,原本已经放弃了等餐的男人们诧异的发现,竟然有人接替了骆林的位置。里弗斯站在料理台前,竟然是在……烤华夫饼。那法里奥蔫耷耷的靠上来,然后对着这食物哼了一声:“高卡路里……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