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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喂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这张嘴？」「都要。」我压了过去。我们都等不及了，直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拉扯开来，我疯狂的剥着莫枫的衣服，衬衫，皮带，裤子，内裤，莫枫也不落后，我们几乎同时赤裸然后紧紧贴在，彼此的欲望摩擦着，涌动的脉动刺激着我们的心脏。找不到润滑剂，我管不了那么多的直接将欲望顶在了入口。突然，「哒」一声，门突然打开了，我一抬头，客厅的灯刚好打开，我看见张玉笙站在门口。看着张玉笙那张惨白的小脸，我的弟弟像黄花菜一样，蔫了个透。第七节我呆呆的看着张玉笙，忘记了自己还全身赤裸，趴在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张玉笙的脸像个拼盆，愕然、惊慌、恼羞逐一拼凑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精彩万分。他很快便发现了自己出现得不适时，「砰」一声不小的关门声宣示着他的离去。我松了一口气，无力的跌坐在沙发的边沿。许久，才发现不知停留在我身上多久的一道视线。我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莫枫，最后将目光落在他那还直立着的欲望上面，很自然的，我伸出手，想安抚它，却被莫枫一手打了下来。他沉默的解决好生理问题，拿过一旁的纸巾拭擦干净，套上衣服，甩门而去。我不是没看到莫枫离去时眼中的不解、愤怒，还有伤心，可是……我们只是床伴。我们在床上是那么的默契，总能引起彼此的共鸣，一同达到欲望的巅峰，可是，我们只是床伴而已，这是从我们一见面开始，就奠定的结局。苦笑得扯了一下嘴角，我穿上衣服，出门找张玉笙。从小区花园找到附近的街道马路，我都没有找到他，我疲惫不堪，却也气得不轻。我知道他在这周围没走远，我也知道他会回来，可我气我自己明知如此，却还像个傻瓜一样到处找他，喊他的名字，他却连个屁都不放一个。我恼怒的回到公寓，看着冰冷的铁门，没有打开它的想法，我自暴自弃的锤了一拳铁门，瘫坐在地上。这时，眼角余光瞄到一侧半掩着门的楼梯通道，脑中灵光一闪，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沿着楼梯一层一层往下找，不放过一个角落。终于，我在往下走了五六层楼的阶梯上，看到了靠着栏杆睡着了的张玉笙，怀里紧紧抱着我给他买的新书包。鼻子酸酸的，我的眼眶有点湿润，我像个找回丢失的孩子的父亲，激动得迈不动脚步，只呆呆的站在哪里，看着昏暗的应急灯光下，那团小小的身子。许久，我才上前弯腰想抱起张玉笙，尽管我很小心翼翼，但还是将一向浅睡的他惊醒了。他如惊弓之鸟，猛然一颤，抬头看我，脸色尽是惊恐之色。我悻悻然的收回手，顺着在阶梯的一边坐下。待张玉笙的神色缓了些后，我平静的开口：「我是个同性恋，也就是说，我只喜欢男人。」张玉笙的头低的更低，几乎埋进了膝盖了。我解嘲的笑了笑，继续说：「答应你的，我不会食言。或许，我该像一开始时为你找间寄宿的学校。」张玉笙没有说话。果然，我的心沉了沉。「我明天联系学校。」平淡的说完，我起身准备上楼，我的手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拉住了。「我，跟你住。」那急迫的声音，那冰凉的碰触，在我心头激起了浪花，涌起差点压抑不住雀跃。「真的？」我蹲下身子，握住张玉笙的双肩，不确定的确认刚才听到的话语。「恩。」张玉笙低着的头轻轻的点了点。「YE！」心底高呼一声，我高兴的一把抱起张玉笙，不管他的惊呼，就往楼上公寓跑去。张玉笙怕摔下去，一手紧紧拿着书包，一手紧紧挽着我的脖子。回到公寓后，冷却下来的脑袋突然想起，一向不在乎别人看待自己性向的我，竟然会在乎张玉笙的看法，而且刚才，自己一个大男人还像个白痴一样，做出那么吐血的行为，真是够恶寒的。我在心底唾弃了自己N次，面上却若无其事的热菜张罗着我和张玉笙晚饭。吃饭时，我看张玉笙戳了N次的饭碗，关心的问：「怎么啦？饭不合胃口。」「没有。」张玉笙急忙辩解。「那个……那个我，这个月的月考，考了全年级24名。」话说完，张玉笙的头几乎埋进了饭碗了。「真的？」我有些不相信。「成绩单在哪里？」张玉笙忙将成绩单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递了过来，我看着成绩单上的排名，激动得一塌糊涂。我抖着手里的成绩单，真想丢人大唱：成绩单啊，也有我的功劳啊。「那个，谢谢你。」张玉笙看着我，诚恳的说。「哪里哪里，都是你自己努力。」我打着哈哈，嘴角裂到了耳边。天知道，我乐得都想翻满地打滚了。转眼，就到年底了，在我望眼欲穿的时候，春节假期终于定下来了，从年二八一直放到年初七，共十天假期。早早的我就收拾好行李，等着放假那一天回家，张玉笙更是早早就放假了。他在期末考考进了年级前十，我得知那天忍不住抱着他狠狠的亲了几口，等我反应过来时，有些担心的看着张玉笙，他没有什么异样，就是被手擦完口水的脸颊有些泛红，就这样看而已，我竟然有反应了，真是丢脸。在回家过年的前一天，我去了隐吧。第八节我想看看莫枫，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哪怕，他是个床伴，却是在我的生命中划下过痕迹的人。环视一遍隐吧，我没有看到莫枫。在吧台点了杯酒，我问酒保：「莫枫呢？」酒保的手忙乎着，用头部示意了一下一个角落，我放眼看到莫枫歪着靠在一个男人的胸膛里。他似乎喝醉了。那男人低头跟莫枫说了些什么，莫枫扭动了一下什么，好像不乐意，但从莫枫嘟起的嘴角，我在分析他在向那男人撒娇。莫枫在撒娇？这个分析让我有些汗颜。在我眼中，莫枫虽然是个被压的人，但却很强势，说一不二，敢作敢当，十足铁血男儿模样，而今，我却看到他在跟一个男人撒娇，还一个劲的将头往男人的怀里钻，那模样甚是可人。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跟我撒娇？哪怕是喝醉酒？我有些愤愤不平，嫉妒的瞪着眼，继续观看着。莫枫继续撒娇，要喝酒，男人不给，莫枫撒娇加撒赖，男人无奈的拍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