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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兵败的缘由与危机初显(落榜加更)

    

38 兵败的缘由与危机初显(落榜加更)



    自从关闭药铺回到府中以后,叶流觞一刻也没有闲着,因着城中流民人多眼杂,而且如柳无依担心的那般,林府人红是非多。

    为了提防别有用心之人,府中的用度采买都是她亲自做的。每日不仅要密切关注城中流民的动态,还需要关注官商们的情况,特别是与林家不对付的。在此期间,林少爷回来过几次,还又捎了不少东西回来,真是一刻都没有消停,实在是让人头大。

    想到之前的粮食问题,她总觉得那粮食有蹊跷,可一时也说不上来有什么问题。按柳无依所言,那都是赈灾粮,可赈灾粮到少爷手中还能有这么多吗?林老爷手中有这么多可以理解,可是到林少爷手中为何能有这么多粮食。

    本朝官员等级森严,粮食离开仓库后由上层官员经手,而少爷只是个户部郎中,虽然不至于芝麻官,但绝对称不上大官,为何能够经手如此多的粮食。除非是林老爷授予的,若不是,那便是有人授予的,至于是什么人,她不敢想。而且粮食上的草芥也非常奇怪,看起来不大像是从粮仓里头出来的。困惑日日萦绕着她的心头,一时半会儿就疑神疑鬼的。

    四月初,所谓清明时节雨纷纷,春雨悄无声息降下,干旱了大半年的土地总算是有了些许雨水的滋润。柳无依开心的来到前院,直奔账房,果然,帐房的书案上某人又在发呆,砚台上的墨都干透了也没察觉。

    “流觞,怎的又在发呆,别想了。”

    “依儿怎的过来了?”叶流觞从思绪中抽回神,抬眸便看到心上人翩翩走来,今日柳无依穿着雅白的裙子,修身的裙摆衬托着女子越发曼妙灵动,这般迈着轻快的步子背光走来,就宛如那古语中的“步步生莲华”般,她欣喜的起身迎了上去。

    两人自然的搂抱在一起,脸上皆是洋溢着喜悦。

    “我不能过来吗?倒是你,整日窝在这处作甚?别想那些了,这都两个月过去了,也不见有什么异动,说不定就是我们想多了。”柳无依埋怨着叶流觞,叶流觞心思太多了,明明比她小,可是那心思她都怀疑这人有疑心病。这么多疑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或许是想多了罢,只是我不懂,按理说已经赈灾了,可是流民依旧是不断南下,为何没有就地安顿呢,明明现在已经快要春耕了。”叶流觞苦着脸,太多疑问了,这灾情弄的一团糟,而且府中的粮食还没搞明白呢。

    “你不是说了北境起了战事吗?百姓南下很正常,估摸着过不了多久官府就会组织流民开荒春耕了。别想了,那不该是我们想的,在其位谋其职,而我们什么都不是,作何要整日忧国忧民的,怎的,你是那心怀爱国情怀的诗人吗?”柳无依向来是毫不留情的,她拉着叶流觞往后院走去,“今日清明,不许自个儿忙自个儿的,你得陪我,随我到后院赏花喝茶。”

    “噗,说什么呢,这不是担忧我们的未来吗?许是确实我想太多了。”叶流觞只好老实的跟着柳无依到了后院。

    林府的后院非常华丽漂亮,每个院子都精心栽培了许多植被,柳无依的院子就有许多名贵的兰花。而在林府最后方的后院,这里几百平空地,背靠后山,环境清幽,林家十分财大气粗的在后院修了个荷塘。每当夏日,这里都会盛开满池荷花,届时坐在池中的风雨亭中,颇有一种莲之出淤泥而不染之感。

    两人径直往荷花池中央的风雨亭走去,走近了看,才发现秋华正坐在那,只是让人意外的是,秋华的怀中正抱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来,流觞来看看孩儿,孩儿已经会爬了。”柳无依走上前把秋华怀中的孩子抱起来走到叶流觞跟前,一脸欣慰。孩子看到柳无依,下意识便糯糯的叫了声。

    “娘~”

    婴孩的一声“娘”吓得叶流觞浑身一个激灵,孩儿是去年八月末生的,到现在已经八个多月,虽然不大会说话,但是能够叫娘,只是叫的迷迷糊糊的。她知道,这是在叫柳无依,虽说不是柳无依的亲生孩子,可是少爷的孩子理论上都是柳无依的孩子,所有庶子都管主母叫娘。

    心里头不是滋味,她知道,孩儿管柳无依叫娘,可是管林宇叫爹……

    “流觞?”作为最了解叶流觞的人,柳无依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叶流觞心中的失落,她抱着孩子凑到叶流觞跟前,逗着孩子道,“好孩儿,乖,叫她一声娘听听。”

    “依儿!”

    叶流觞浑身一震,她惊愕的看着柳无依,柳无依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可以教孩子管她叫娘。

    “无碍,乖,叫她娘。”柳无依继续逗着怀里的孩子,小婴儿懵懵懂懂的,才八个多月的她根本什么都不懂,甚至记忆也没有,连娘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只知道本能的跟着大人说话,大人说什么她便会模仿什么。她懵懂又呆傻的看着叶流觞,在叶流觞一脸紧张下,她咿呀着叫了一声。

    “娘~”

    一声软软的娘让叶流觞大惊失色,她该答应吗?她明明不是这孩子的娘,可想到孩子管她叫娘,也管柳无依叫娘,她又无法自拔的窃喜。许是太过惊世骇俗,她僵在了原地,正拘谨的无力招架时,怀里却递过来一个软软的充满奶香气的婴儿。

    “依儿!”

    “抱紧了,这般小心托住了,欸,不是这般,她要哭了。”

    孩子似乎是第一次到陌生人怀里,十分怕生,恰巧叶流觞又没有经验抱的她不舒服,小嘴霎时一瘪就要哭了。柳无依连忙指导叶流觞哄孩子,只是她自己也没有生育过,哪里知道怎么哄孩子,两人一左一右手忙脚乱的哄着孩子,越是哄越是哭,最后就连秋华也看不下去只能上前帮忙。

    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一个诸葛亮呢,待三人手忙脚乱的把孩子哄好,叶流觞已经满头大汗虚脱般。她一个人抱着孩子坐在石凳上,腰背挺直正襟危坐,虽然动作稍显僵硬,可是她心里头却宛如掺了蜜。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抱孩子,在孩子刚刚生下来时二夫人抢夺就差点摔了孩子,那时候就是她接住了孩子。可那时到底是紧要关头,她根本没有感受到什么,现在这般安静平和的抱着孩子,她只觉心头又软又疼,抱着都不敢用力,生怕用力就会弄伤这脆弱柔软的一团。

    在一开始的怕生之后,孩子似乎熟悉了这个陌生的女子,婴儿的世界总是十分纯粹,除了睡觉便是吃喝拉撒。她伸着两只藕节般的小手在女子怀里四处摸索,很自然就摸到那作为女性特有的柔软隆起。就像是发现了食物般,她急切地按着那柔软的地方,小嘴一噘一噘的,显然是要找奶吃了。

    “哈哈哈,流觞,她想吃奶呀,你要喂奶吗?”柳无依很不厚道的捧腹大笑,叶流觞喂奶,够她笑一年。

    “作甚,你笑什么?这,这……”叶流觞快要羞死了,她的脸红的彻底,抱着孩子放下不是,不放也不是,一时为难的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偏偏孩子还特别不老实的扒拉她的衣衫试图找奶子。

    “哈哈,真是个小流氓,小坏蛋,这般小就知道耍流氓了。”柳无依只好把孩子从叶流觞怀里接过来故作严肃的教训,“可是饿了?她可没有乳给你吃,天元是没有乳的。”

    “娘~”小婴儿似乎不明白眼前的“娘”在说什么,她只是糯糯的叫着娘,再次如方才那般在柳无依胸前扒拉着,显然在叶流觞那讨不到奶又来柳无依这讨奶吃。只是这回是让她失望了,她的两个便宜娘都没奶。

    “真是个小流氓呀,让乳娘过来喂奶罢。”被扒拉的柳无依也不由得红了脸,她赶紧吩咐秋华让乳娘过来。

    待乳娘过来后,两人连忙把不断耍流氓的孩子递了过去,见孩子到了熟悉的怀抱,立刻就熟练的扒拉着乳娘那两团巨大的乳,柳无依眼皮直跳,她连忙拉着叶流觞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两人逃也似地回到厢房,柳无依心中极跳,这孩儿一事倒是让两人都放下了这两月来的种种忧思。她们自然的坐在厢房中,沏茶调情。

    “这孩子太流氓了,天元都这般吗?这般小就知道调戏坤泽。”

    “哪有天元坤泽之别,你别这般说,她还小,婴儿吃奶本就是本能。”叶流觞倒了杯茶给柳无依,可柳无依并没有接去,反而径直坐到了她的腿上,她疑惑道,“依儿?”

    “你可是喜欢孩儿?要不以后我们也要一个?”柳无依坏笑的勾住叶流觞的脖子,故意往叶流觞身上贴,她目前对孩子没什么兴趣,她只对叶流觞有兴趣,但若是叶流觞喜欢,要一个养着玩似乎也不错?

    说到孩子,叶流觞眉眼间同样露出一抹向往,繁衍生息乃生命之本,她并非什么圣人,自然会想要养育后嗣,特别是和柳无依一起养,那得多幸福呀。她自然的搂着柳无依,轻笑道,“是呀,若是以后真有缘分,我们便收个义女罢,我们一起养。”

    柳无依似笑非笑的看着叶流觞,她知道叶流觞误会了,只是也没有去反驳叶流觞的话。其实比起收养孩子,她更想要叶流觞的亲生孩子,若是真有奇迹,说不定她们真的可以拥有呢,她也愿意相信奇迹。

    “俗话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会实现愿望的。”

    “说的也是。”

    两人温情相拥,不知道是谁先主动,情意nongnong再次笼罩了她们。少女的脸蛋微红,眼波流转,举止投足间皆是透着一股子小女儿家的含羞默默。春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也是繁衍求偶的季节,春日到来,是该少女怀春了。

    娇媚的坤泽大胆的骑在天元身上,半分羞涩半分主动的学着春宫图那般放荡的姿态摇摆起舞。特意挂在手腕脚腕上的小铃铛随着两人的共舞发出清脆的声音,悦耳的铃声与女子娇媚的呻吟相辅相成,闺阁中渐渐传出一首闺中小曲,曲调时而婉转温和,时而却又激情澎湃,饶是一把年纪的人听了都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

    所谓清明时节雨纷纷,两人意乱情迷间外头又下了一场雨,院中的花朵因着雨水耷拉萎靡,只是此时此刻,并不是所有花朵都会因着雨水萎蔫,随着厢房中的闺中小曲进入高潮,浸润了雨露的娇花并没有为此萎蔫,反而沁满香甜花蜜绽放的更为娇艳欲滴……

    而此时,远在内城的皇宫中,金銮殿内。

    朝堂之上,龙顺帝正坐在龙椅上威严的审视着朝堂下的文武百官,特别是站在中间的林左都御史,林老爷。

    “林爱卿,朕之前深信你让你赈灾,可你呢,流民越赈越多,这是否要给朕一个交代呀。”

    “陛下冤枉呀,老臣真的竭尽全力赈灾,各大城池老臣都亲力亲为,这两月近百万流民得到安置。可是陛下,现在北境战事,百姓纷纷弃城南下,老臣都天命之年了,属实分身乏术。”林老爷跪在地上一脸委屈,这次他想要升官,拖着一把老骨头东奔西走他容易吗?正欲卖惨,另一边的右都御史却打断了他的卖惨。

    右都御史嫌弃的走上前,“忒,林老狐狸你睁眼说瞎话呢,陛下,左都御史估计中饱私囊了。一月前老臣的侄女才和左都御史的令郎赌了两局,林公子可是一输就输了整整两百多石粮食呀。而且林公子一月前才在万春阁重金五千两叫了五个坤儿过夜,早上还醉倒在乌苏镇的衙门旁,仅仅是一个户部郎中,却如此阔绰,这银子属实让人不得不怀疑一下来路。”

    “右都御史可别血口喷人,我每日都监督犬子赈灾,犬子虽说有点好色,可赈灾之事没有落下。若是不信,陛下可以自行查问北部村镇的赈灾事宜,那便是犬子负责的。倒是右都御史的侄女似乎借机把乌苏镇搞得一团糟,乌苏镇流民出逃估计也少不了右都御史的功劳罢。”

    “陛下冤枉呀,老臣的侄女虽然是得了一些好处,可那都是林公子愿赌服输的。老臣深谙赌不是什么光彩事,老臣那侄女也就一纨绔不成气候,可林公子作为户部郎中,却如此人品,这如何坐得稳这个职位,可惜老臣也不敢查左都御史的公子呀。”

    “你胡说什么,陛下,老臣胆敢以性命发誓,真的没有私自拨粮食给犬子,赈灾的银钱也是老臣亲自过问的。”林老爷跪在朝堂下义正言辞的说,还不忘气愤地瞪着一旁的右都御史。

    左右都御史本就是互相制约的存在,都是监察官,但是左都御史要比右都御史官高一级,所以平日里都是林老爷压着右都御史。他觉得这次定是右都御史做了手脚想要摆他一道好取代他。

    “陛下,右都御史一言一行都在剑指老臣,但空口无凭,老臣为官数十载眼看着都快要告老还乡了,知天命的年纪还要被诬陷,陛下可要给老臣做主呀。”

    “你放屁,没法自证就说这是我在诬陷你,你倒是说说你家令郎的粮食是哪里来的?总不能是自己掏腰包掏出来这么多罢?”右都御史捧腹阴阳怪气的大笑,借机对身旁的官员使了使眼色。

    “是呀,左都御史去年似乎和顺天府府尹兼礼部侍郎勾结在一起舞弊考试,臣见过他那令郎,就废材一个,如何考中解元?况且区区一个解元还厚颜无耻的进了户部,想必不单单礼部,就连户部各位官员也是收了不少好处罢。”工部侍郎趁机站出来一脸怀疑的说。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各位官员可算是坐不住了,顺天府府尹率先跪在地上哭爹喊娘。

    “陛下冤枉呀,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工部侍郎说臣与左都御史勾结舞弊考场简直无稽之谈,臣可冤枉死了。”

    “可不是嘛,说话可要有证据,话可不能乱说。”

    一时朝堂之上一片哭惨声,哭爹喊娘的,根本没有人商讨流民和北境战事的问题。龙顺帝坐在龙椅上,烦躁的捏着眉心,也没有说话,只是他的脸却气的发青,吓得一旁的太监惊慌的就差传太医了。

    “闭嘴!”

    随着皇帝愤怒威严的一声怒吼,喧闹的朝堂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文武百官看着龙椅上脸色难看的皇帝,静悄悄的谁都不敢说话。

    “把朕的朝堂当菜市场吗?很喜欢吵吗?那好,吵,那便吵个够,文武百官都在这给朕吵,最好把这朝堂的屋顶都给吵翻了,什么时候把这屋顶吵翻了什么时候朕再回来上朝。”

    “陛下……”

    “闭嘴,不是吵吗?尽管吵,朕让你们停下来了吗?”

    龙顺帝愤怒的甩袖离去,留下文武百官在朝堂之下面面相觑。前脚刚刚走出金銮殿便看到两个太监快步走来,手上还拿着折子一样的东西。

    “报——!边关急报!”太监把塘报呈到龙顺帝跟前,“陛下,边关急报。”

    龙顺帝心头一紧,因着天灾不断,匈奴频频南下,现在比起赈灾,他更关心战事。他赶紧拿起来查看,刚刚扫了两眼,他的脸便整个僵住了,眉眼神态甚至带着一抹无措。他迷茫看着手上的塘报,一股寒意从心头冒了出来传递四肢百脉,他麻木的转了个身,看着身后一众官员,大脑一阵眩晕,紧接着耳边便传来太监着急的大喊。

    “陛下!”

    “太医,快传太医!”

    塘报上写着,镇北大将军率十万镇北军北上抗击匈奴,不知为何,全军覆没,镇北大将军生死不明。

    太医们聚集在龙床边给龙顺帝诊治,文武百官站在寝宫外等候,直到龙顺帝安然苏醒,众臣才松了口气。虽然他们都很贪,可前提也得有国可贪,这时候若是皇帝驾崩了,国破山河,他们被抄家都是轻的。

    “陛下。”太傅率先走进去担忧的看着龙顺帝,她年纪已经很大了,龙顺帝小时候便是她教导帝王之术,现在国家这样了,她也是不好受。

    “咳咳,朕无事,太傅莫要担心,兵部呢,让兵部尚书过来。”

    “是。”太傅恭敬地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都进来了。

    “陛下。”

    “这塘报你们可是看了,为何这十万大军莫名其妙就全军覆没了,你们可有收到什么消息?”龙顺帝轻咳几声,看着十分虚弱的样子。

    “报告陛下,户部每月都有边关过来的塘报,说是粮草后续不足,臣都有批的,上一次是一个多月前,陛下请过目。”户部尚书把收到的塘报呈到皇帝面前。

    “臣也是一个多月前收到军情,镇北军扎营在北境城外,准备开春天气转暖粮草送到便一举把匈奴逼回草原,可是之后便没了消息。”兵部尚书同样把之前收到的塘报呈了上来。

    龙顺帝拿着兵部和户部的塘报仔细查阅,一个多月前还有消息,若是消息属实,那么军队是一个月就全军覆没,而且在此期间没有任何消息。他看着手中的塘报,总觉得这事情奇怪,最后这一封塘报是加急,没有经手兵部了。

    “送这份塘报的人呢?”

    “回陛下,送这份塘报的是一个驿官,说是上一个送塘报的人已经死了,听他转述是十万大军在北境峡谷一带遭遇了埋伏,苦战数十日,最终被歼灭,连镇北将军都生死不明。”

    龙顺帝的心彻底沉了下来,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还是难以相信,十万大军就这样没了?匈奴再怎么强,一个冬季过去,岂能轻易歼灭他的十万大军,还连将军都生死不明。

    “镇西将军有没有收到镇北军的求援?”

    “不知道,臣已经加急传唤镇西将军回来面圣。”

    “那便先加强边疆驻防军守卫,没有朕的命令,所有军队按兵不动。”

    “是,陛下。那流民一事?”

    “改日再议,群臣不是要吵吗?让他们吵,吵个方法出来,一群囊虫,还不如扔到边境去当个炮灰也算是保家卫国。”

    “臣遵旨。”

    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冒着冷汗的退了出去,龙顺帝靠在龙床上疲惫的闭目养神,现在流民一事还没能解决,边境又这般,难不成他要成为亡国之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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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没了新书榜了加更一章纪念一下?_?,各位父老乡亲留下两个珠以告知到此一游

    现在你们该知道她们怎么离开林府了吧,就差要直接写出来了(考中解元,进了户部,赈灾贪污,奇怪的粮食,溃败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