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回 波翻细浪枕边欹,春生玉壶傲骨低(蒋星渊当着熟睡的圣上,用假阳物cao干贞贵妃,H,3000+)
第一百九十回 波翻细浪枕边欹,春生玉壶傲骨低(蒋星渊当着熟睡的圣上,用假阳物cao干贞贵妃,H,3000 )
“你疯了吗?”贞贵妃瞠目结舌,又不敢将动静闹得太大,只能抬手轻轻推搡蒋星渊的胸膛,“若是……若是圣上醒过来看见,咱们两个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家世显赫如她,也有不敢挑衅之物,譬如宫规,譬如至高无上的皇权。 “娘娘不觉得,正因如此,才更刺激么?”蒋星渊隐去在徐元景的茶水里下了少许迷药的事实,将手伸进衾被里,rou贴rou地抚摸着贞贵妃丰硕的乳儿,指腹轻拨悄悄挺立起来的rou珠。 贞贵妃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小声制止他:“你先下去!等、等明晚再……好好伺候我。” “奴才等不到明天晚上。”蒋星渊拉下被子,借着室内的微光欣赏贞贵妃又羞又怒的俏脸和雪白的玉体,“奴才心里高兴,急着报答娘娘,简直一刻也等不得。” 贞贵妃听出他话里有话,眼珠转了转,冷哼一声道:“曹茂春的死,和你有关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是个心思歹毒、手段狠辣的货色……” 她越骂声音越低,害怕地瞟向徐元景,生怕把对方吵醒。 “娘娘什么都知道,还是愿意帮我助我,可见是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蒋星渊浅笑着,放出手段爱抚两团饱乳,揉搓得白日里高高在上的美人粉面生春,气喘吁吁,“我是为着这个高兴。” “我才没有帮你,”贞贵妃小声咕哝着,一手还在推他,另一手却不争气地搭上板正的肩膀,“我只是让他往娘家跑一趟,谁知道他会不明不白地死在回来的路上?” “一条好狗,不必等主人发出明确的指令,便明白应该咬谁。”蒋星渊看穿她的虚伪,并不挑破,而是往她脸上轻轻吹气。 骨节修长的手指揪扯了会儿浓密的毛发,插进湿漉漉的xue里,他挑了挑眉,有意羞臊她:“圣上今晚射的不少……” 贞贵妃被他的指骨蹭到痒处,难耐地喘息一声,双腿自发地往两边打开。 她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不贞不净,颇为下贱,难堪地以手蒙面,抱怨道:“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恬不知耻,行事下作,杀了人还有胆子跑到我面前邀功,半点儿都不知道收敛……” 她为什么会跟这样恶心的败类搅和在一起啊…… “那是因为,我想将最真实的面目展露给娘娘。”蒋星渊用了几分力气掰开她的玉手,专注地望着那双妩媚的眼睛,“我希望跟娘娘分享所有阴暗血腥的秘密。” 贞贵妃心中一动,怔怔地问:“为什么?” “娘娘觉得,还能为了什么?”蒋星渊低低笑着,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娘娘见过我最卑劣丑恶的样子,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无法对我抱有期待,自然也不会失望痛苦。” “从今往后,我回报给娘娘的,便只有惊喜。” 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模棱两可的几句话,却给贞贵妃带来巨大冲击。 有些时候,若有若无的情意,比剖开胸腔取出真心更加撩人。 贞贵妃想问,他为什么只在自己面前暴露真实面目,更想问,他为什么想要给她惊喜。 可她撞上他温柔含情的目光,融化在灵活的指尖时,又觉得这些疑惑,根本没必要问出口。 她像昏了头一般,听从蒋星渊的命令,跪趴在床边,当着徐元景的面承受他的玩弄。 一团又一团精水被他抠弄出来,顺着大腿滑落,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她的身子因紧张而更加敏感,随着蒋星渊的指jian款款摇动,快感顺着腰椎盘旋上升。 她到这时才想明白——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不讨厌蒋星渊。 她是气恨,是嫉妒。 气恨蒋星渊在宦官中鹤立鸡群,却没有像别的狗奴才一样,主动巴结她,投奔她;嫉妒卫婉无论是模样还是出身都乏善可陈,却分走大半圣宠,享受着蒋星渊无微不至的服侍。 直到现在,她才有了几分夺得心爱之物的真实感。 他是……她的了。 贞贵妃有些欢喜,却强端着身为主子的架子,蹙眉催促道:“你、你快些……” 蒋星渊撤出手指,挺腰逼近湿透了的水xue,纵着粗长的假阳物浅浅插入,又快速抽出。 他问:“直接插进去么?我担心娘娘受不住。” “哪来那么多废话……”贞贵妃不安地咬着玉指,丰满的rou臀在半空中晃动,“我的命金贵得很,可不能陪你一起死,速战速决吧……啊!” 她忽然尖叫一声,身子在巨大的冲力下往前跌扑,险些压到徐元景身上。 那根阳物的尺寸实在有些骇人,不过没入半截,便将贞贵妃的花xue撑得快要裂开。 “你……你干嘛这么凶……”贞贵妃吃力地用双臂找回平衡,脸上浮现怒色,渴了多日的身子却悄悄溢出更多yin水,不自量力地咬着阳物往里吸。 蒋星渊按住她的后背,腰臀后撤半寸,猛然往前耸动,颇有完全干进去的气势。 他的笑容很冷,声音却保持着方才的温柔:“是我小看娘娘了,您不仅受得住,还觉得这个力度和深度远远不够呢。” “我没有……哈啊……你胡说……啊……”贞贵妃一边翘着屁股迎合他的侵犯,一边在嘴上拼命否认,“以下犯上的狗……唔……混账奴才……不要、不要再插了……慢点儿啊啊啊……” 她从没经历过这么粗暴的欢爱。 徐元景向来体贴和气,在床上多数由着她骑在上面掌控节奏,偶尔压着她,动得也并不激烈,快感总是保持在安全又舒适的范围。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为何如此yin贱,被一根木头撞着捣着也能发浪,蒋星渊越是不听她的命令,闹出的动静越大,她觉得越刺激,越痛快,小屄一抽一抽,眼看就要泄身。 贞贵妃恍恍惚惚地低着头,看见一对硕大的奶子在眼前乱晃。 太yin荡了……她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这样…… 这样想着,后脑忽然传来剧痛。 蒋星渊扯住一大把乌黑的青丝,将她推向徐元景。 “若是圣上在这时候醒来,瞧见娘娘如此模样,还不知道要怎样惊讶。”他恶劣地强迫贞贵妃亲吻徐元景的薄唇,硕乳颇具存在感地压上对方赤裸的胸膛,“到时候,娘娘不妨破罐破摔,告诉他您是如何的欲求不满,如何与奴才勾搭在一起,这根木头雕成的死物,比他软趴趴的东西好用千万倍……” 强烈的恐惧盘旋于脑海,贞贵妃怕得直发抖,终于舍下面子,向他示弱:“蒋星渊,别……快、快放开我!” 她的嗓子里已经逸出哭音。 蒋星渊变本加厉,裹满yin水的阳物势不可挡地破开花xue,在饥渴的甬道里直进直出,凿出“啪啪”的响声。 他单膝跪在床上,胯部紧抵rou臀,撞得丰满的玉体不住往前晃动,抬手抽了她几个巴掌,问道:“娘娘喜欢给奴才干吗?” “呜……喜、喜欢……”贞贵妃僵硬地搂着徐元景,为求脱身,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肯配合他,“喜欢给蒋公公干……求蒋公公饶过我这一回吧……” 话一出口,她奇异地感到一种堕落的轻快。 短暂地抛开名声和体面,将身体和心灵交给他掌控,滚进肮脏的烂泥里,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般,被低等的情欲主宰,也不失为一种快活。 “说清楚些,谁喜欢给谁干?”蒋星渊在贞贵妃即将泄身时,及时缓下动作,吊得她不上不下,痛苦地呻吟出声。 他循循善诱:“公公可干不了女人。” 贞贵妃不满地抗议着,翘着屁股去寻那根能帮她解脱的物事。 她进一步,他退一步,总是不能如愿。 僵持了几个回合,她终于认输,声如蚊蚋道:“兰香喜欢给……给蒋弟弟干……蒋弟弟干得我好舒服……” 兰香是她的闺名,没几个人知道。 蒋星渊这才满意,毫不惜力地往湿淋淋的xue里狠cao了数百抽,直干得贞贵妃失声尖叫,喷出大股透明的水液。 事毕,丰满的美人瘫软在床上,不着寸缕,肌肤泛粉,喘得快要背过气去,身下的褥子被yin水打得透湿。 而蒋星渊解下假阳物,依旧衣冠整齐,连头发都没乱半根。 他掸了掸衣袍上不太明显的湿迹,正打算离开,却被贞贵妃抱住大腿。 “我……我还想要……我们去你屋里吧?”她对这档子事上了瘾,红着脸道。 “这是奖励,懂吗?”蒋星渊冷眼瞧着贞贵妃的模样,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收服了她,放肆地在柔嫩的玉脸上拍了拍,“娘娘助我除掉曹茂春,还把内侍的位置给了我,我心里高兴,才这样伺候您。” “就算是山珍海味,天天吃也会觉得腻味,还是节制些的好。”他看着她失望的表情,俯身吻了吻翘挺的鼻尖,慢慢掰开紧缠着自己的玉手,“娘娘要是实在嘴馋,便想想怎么才能让我更高兴。” 他不会让贞贵妃掌控自己。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要把主动权牢牢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