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回 疾风骤雨红粉挂绮窗,巧言令色檀郎染风尘(二合一大肥章,3900+,16000珠珠福利,蒋星渊将贞贵妃卡在窗户上jianxue,H+剧情)
第一百八十三回 疾风骤雨红粉挂绮窗,巧言令色檀郎染风尘(二合一大肥章,3900 ,16000珠珠福利,蒋星渊将贞贵妃卡在窗户上jianxue,H 剧情)
稀薄的白精被蒋星渊一点点抠弄出来。 贞贵妃的阴户和人一样,也是白嫩丰腴的,肥美的花唇四周,长着许多乌黑的毛发,这会儿沾上精水,衬得白色愈白,黑色愈黑。 少年的手指插在xue里,富有技巧地揉按着内壁的软rou,待到吸绞的力度变弱,立刻乘胜追击,加大抠挖的动作,没多久就找到女子最隐秘的关窍。 那是一块微微鼓起、摸起来明显比旁边部位丝滑的嫩rou。 蒋星渊虽然年纪尚轻,净身前也没开过荤,却早早地从絮娘身上接受了男女之事的启蒙教育。 他对女性胴体的直观感受、关于情爱的恐惧与向往、朦胧却强烈的性冲动,全都以絮娘为载体,就连这些娴熟的调情技巧,也是在无数个迷昏她的夜晚,反复实践而来。 可以说,絮娘符合他对心上人的全部想象。 柔弱、善良、坚韧、美好。 最重要的是,她在包括亲娘在内的所有人都轻贱他、抛弃他的时候,伸出温暖的手,给他披上厚实的棉袄。 她为他遮风挡雨,与此同时,也发自内心地信任他。她平复了他内心的不安,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表现欲。 蒋星渊的思绪游离到了别处,手上却没闲着,指腹居心险恶地绕着那一块嫩rou画圈,时不时轻轻擦过去,就是不肯给贞贵妃一个痛快。 贞贵妃表情迷乱,双目失神,一张樱桃小口逸出火热的喘息,几乎忘记挣扎。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细的一根手指,竟能带来超出她想象的快乐。 胆大包天的狗奴才像是会变戏法似的,指尖所过之处,无不腾起灼热的火焰,烧得她又酸又痒,身子敏感得直吐水儿,有时候还会趁她不备,用手腕发力,引手指在甬道里快速抖动。 “啊……”她实在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娇嗲的yin叫,主动抬腰凑上去。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贞贵妃脸色一变,找回几分清明。 “狗……狗东西,你听不懂人话吗?”看到蒋星渊衣着整齐地跪在床边,她却露着一只乳儿,敞着两条腿儿,不知羞耻地由着他玩弄,一张俏脸犹如被人扇了一耳光,变得火辣辣的。 “拔……拔出你的脏手!”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气势不知不觉间弱了许多,眼睛甚至没勇气直视他,“给我滚下去!” 蒋星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忽然以指腹顶住刚刚发现的要害,用力往上按压。 “哈啊!”贞贵妃尖叫着,难以忍受这强烈又陌生的刺激,雪白的脊背弓成一只虾子,“不……不要碰那儿!听到没有?快……快出去!滚开啊!” 蒋星渊按得她xiele一小股透明的春水,竟真的依言撤出手指。 指间沾满了微腥的黏液,他慢条斯理地抹在她大腿上,转而玩起硬如黄豆的yinhe,问道:“娘娘应该很舒服吧?为什么要停下?我如今已经成了华阳宫的奴才,伺候娘娘不过是分内之事,您实在不必如此拘谨客气。” 贞贵妃被他摸得直抖,强撑着屈起双腿往后退,口中骂道:“一个太监,手上功夫却这么好,想来没少和卫婉私通,难怪她那么器重你,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本宫、本宫可不像她那么下贱,再说……别人用过的东西我嫌脏……”后背抵上窗子,发出“咯吱”一声轻响,她没料到窗户是虚掩着的,重心失衡,尖叫着往外跌去。 蒋星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大腿。 贞贵妃仰面吊在半空中,瞳孔倒映出清透的月色和晃动的树影,吓得胡乱扭动着双臂,叫道:“快、快拉我上去!” 这会儿虽是夜深人静时分,可对面就是太监们的房间,若是有人出来如厕,一眼便能看到她的丑态。 一想到他们看见白日里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挂在窗子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只玉乳晾在外面,小腹也光溜溜的,露出一枚肚脐,不知道要怎样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就害怕得浑身冰凉。 祸不单行的是,缠在手臂上的纱衣渐渐松脱,滑过她的脸颊,轻飘飘地落在地面。 “我的衣裳!”她又叫了一声,试图伸手去捞。 这当口,拽着她双腿的力量忽然放松,她又往下滑落一截。 “啊!蒋星渊!狗奴才!你、你干什么?”贞贵妃气得眼前发黑,要不是顾忌脸面,早就破口大骂。 她竭力压低声音,叫道:“你别放手!别放手!先拉我上去!” “娘娘到底是要下去捡衣裳,还是要回屋?”蒋星渊的声音隔着窗纸传来,变得有些不真实,“您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奴才很是为难。” “……先、先回屋。”贞贵妃忍气吞声,做出决断,“你待会儿帮我把衣裳捡回来。” 可蒋星渊显然不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驯服。 他抚摸着她的细腰,稍一用力,便将她翻了个身。 贞贵妃跪趴在窗台上,被半阖的窗扇卡住,指尖勉强碰到地面。 她觉得自己像是钻进了一个极为狭窄的山洞里,挣不出来,又退不回去,恼怒地扭动着腰肢,命令道:“狗奴才,你有完没完?快拉我上去!” “娘娘别急。”他一手固定着她的身子,另一手摸向依然湿润的花xue,食指与中指并拢,径直刺了进去,“您不觉得此情此景,亲热起来别有一番趣味吗?” 贞贵妃终于知道蒋星渊的厉害。 在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中,头颅像被一个封闭的罩子笼住,视觉和听觉变得迟钝。 与之相反,身体的感觉竟敏锐起来。 他这次jianxue的路数和方才不同,上来就直奔主题,插得又重又快,指腹精准地戳刺深处软rou,旋磨着给予她连绵不绝的快感。 “唔……别这么快……啊啊啊……不行……我受不住……”贞贵妃捂住自己的嘴唇,暧昧的呻吟声还是自指缝里流泻出来,“蒋星渊……你慢……慢点儿……” 这对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体验。 被低贱到尘泥里的太监玩弄于股掌,胁迫、哄骗,再到彻底的压制,她高傲的外表和这身衣裳一样,被他亲手剥除,所有的优势不复存在。 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他口口声声说着效忠,承诺臣服,却将她当做下流娼妓,按在窗户上jianyin。万一被人发现,他连脸都没露,她却要身败名裂,无处容身。 明明心里恨意滔天,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身子却品尝到古怪的欢愉,小腹酸得直抽搐,眼看就要泄在他手里。 贞贵妃崩溃地哭了起来。 似乎是觉得她今晚所受的教训还不够多,蒋星渊似嘲讽似玩笑的声音自窗子那头传来—— “娘娘,您一口一个‘狗奴才’,骂得何其痛快。奴才倒想问问,我是狗奴才,您是什么呢?被狗奴才干得死去活来的贱母狗吗?” 话音未落,第三根手指插进xue里。 贞贵妃再也忍不住,高亢地yin叫着,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嫩屄主动往后taonong着他,“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令人想入非非,大股水花喷出,像撒尿一般,溅得到处都是。 她泄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待到回过神,自己已经回到屋子里,身下的床褥被yin水浸透,湿答答地贴在臀上腿间,十分不舒服。 贞贵妃愤恨地瞪着蒋星渊,眼底却失了方才的霸道,多了两三分畏惧。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我……”她咬咬嘴唇,说话的声气变弱,不知道是在指责他,还是在隐晦地撒娇。 蒋星渊将她胸前的肚兜解下,揉成一团,放在鼻下轻嗅。 他抚弄着她的硕乳,把她抱进怀里安抚:“娘娘这会儿觉得难堪,不过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喜欢什么。您知道您方才喷了多少吗?知道您底下吸得多紧吗?” “别摸了……”贞贵妃低头看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把玩着双乳,雪白的乳rou自指缝溢出,看起来莫名的情色,挣扎的动作不知怎么变小许多,“再没有下一次……” “娘娘别急着说这种绝情的话。”他俯身在她红艳艳的乳珠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声音微哑,“您回去之后,说不定会反复回味这个晚上,想念被我欺负的滋味呢。” “我……我才不会!”贞贵妃红了脸,羞恼地推他一把,软着双腿下床,“我只觉得你恶心!” 蒋星渊不与她争辩,又扣下一条肚兜并一件小衣,将内里空荡荡的美人送到门边。 “娘娘,我从未像伺候您一样,伺候过卫婉。”他忽然整肃神色,认真地看着贞贵妃,“您是头一个,如果您愿意,也会是最后一个。” 贞贵妃被他看得心里一跳,拢住轻薄的纱衣,勉强遮挡着里面高耸的玉峰,红着脸道:“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我知道我和您相处的机会不多,之前又闹过一些不愉快,您心里提防我、讨厌我,这很正常。”他挡着房门不放她走,颇有些推心置腹的意思,“我也不瞒您,我是醉心于争权夺利的真小人,做梦都盼着有一天出人头地,将所有看不起我的人踩在脚下。若非因着这个,我也不会处心积虑地投靠您。” 他这话倒说得无耻又新鲜。 贞贵妃低低“嗯”了一声,停顿片刻,道:“我……我怕你有一天也对我下毒手。” “天底下还有比娘娘更尊贵、更能帮助我达成目标的人吗?”蒋星渊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俯身抵住光洁的额头,“对您动手,等于自毁前程,我不会做那么傻的事,这一点您尽可放心。” 贞贵妃被他搔到痒处,娇蛮地“哼”了一声,抬头撞进一双含情的眸子里,芳心“砰砰”乱跳。 “算你说的有理。”她撇撇嘴,态度有所松动,愿意各退一步,“你不要动不动拿贴身之物吓唬我,我……我也不会再处处与你过不去。至于曹茂春那边,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娘娘缺听话的狗吗?”蒋星渊并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寥寥数语,点到为止,“会拍马屁摇尾巴的狗到处都是,然而,只有恶狗守家,才能放心啊。” 贞贵妃闻言愣住,若有所思。 将她送走,蒋星渊打了一桶清水,闩紧房门。 他反复搓洗爱抚过贞贵妃的双手,用布巾重重擦拭脸庞,直到皮肤隐隐作痛,方才罢休。 他看着铜镜里那个面容俊俏的少年,低低叹了口气。 他早就知道,拿小皇子当投靠贞贵妃的投名状,不够分量。 与其在一个宫殿里住着,朝夕相见,日夜提防,不如通过这种上不得台面却有效的手段,迅速攫获贞贵妃的身心。 当然,贞贵妃和卫婉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对付她的手段也要有所变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女,一味地捧着她,求着她,只会招来践踏,唯有兵行险着,重重挫一挫她的威风,才有可能峰回路转,绝处逢生。 蒋星渊将湿透了的床褥卷成一团,扔到地上。 他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总觉手上残留着贞贵妃的气味,紧皱剑眉,反复搓动。 搓了一会儿,他忽然伏到床边,对着地面干呕数声。 他变成和絮娘一样的人了。 用身体取悦别人,用嘴巴说动听的话,笑也好,哭也罢,都是为了换取更多的生存资源。 可怜吗? 或许吧。 不过,他觉得自己和絮娘又亲近了一点儿。 他因这一段经历而更加了解她。而她,永远都不会嫌弃他。 蒋星渊用手背擦了擦嘴唇,露出个孩子气十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