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回 方知狠毒蛇儿口,不到香消不肯休(露乳,指jian,rou渣,2800+)
第七十二回 方知狠毒蛇儿口,不到香消不肯休(露乳,指jian,rou渣,2800 )
絮娘如往日一般跪坐在软榻上,挺着饱满的玉乳服侍温昭服药。 雪白的乳rou上垫着同色的帕子,粉嫩的乳珠连同乳晕一并消失在白衣公子温热的唇齿间,她忍住酥酥麻麻的快感,听见他喉咙传来隐秘又规律的吞咽声。 今日是温昭和温朔兄弟俩的二十六岁生辰,前院一大早就开始忙碌。 伏陵刚把第二泡精水灌进她的花壶,便被人叫过去帮忙。 因着折腾得激烈,用来堵xue的玉塞也不知道遗落在了哪里,在温朔的再三催促下,絮娘不得已羞红着玉脸,紧夹着双腿过来伺候。 一侧的奶水尚未喂完,有人急急敲门,语气惊慌地禀报道:“大人,好几个粥棚都出了乱子,百姓们吵吵闹闹,说是喝了放出去的粥,腹痛难忍,上吐下泻,怀疑咱们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您快拿个主意吧!” 站在屏风后头的温朔深觉晦气,喝道:“慌什么?” 他对温昭道:“大人,我过去看看。” 温昭感觉到奶水骤然丰盈,颇有些熟练地吐出湿淋淋的乳珠,以干净的布巾吸纳急射而出的奶水,嘱咐道:“也好,查清楚到底哪里出了差池。若果真是咱们的问题,代我向身体不适的人道歉,好生安抚他们;若是有人蓄意闹事,揪出主使之人便是,莫要和百姓们起争端。” 温朔在心里骂了句“升米恩,斗米仇”,因着事出紧急,也不过多耽搁,说道:“我办事,大人放心。” 他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絮娘,道:“好好照顾大人。” 絮娘巴不得他快些离开,闻言连忙答应了一声。 温朔刚走没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轻响,脚步声越来越近。 温昭以为弟弟去而复返,问道:“阿朔,还有事吗?” 回应他的,是一道清润悦耳的嗓音:“温大人,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头戴凤冠、身着百蝶穿花长袄的花旦打扮得艳丽夺目,雌雄难辨,一把拉开屏风,勾起猩红的唇瓣,笑得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角高高吊起,在絮娘身上滴溜溜打了个转儿,似是颇为意外:“咦?这不是那个长着名器的小娘子么?” 絮娘和他充满恶意的眼神对上,一瞬间如坠冰窟,娇软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 “徐小公子?”温昭纵有过目不忘之能,透过厚厚的脂粉认出来人身份,也花了一点儿时间。 他意识到絮娘还露着胸脯,拢了拢她的衣襟,将人护在怀里,咳嗽了两声,问道:“徐公子这一趟,所为何来?” “何必明知故问呢?”徐宾白玩味地观察着两人的情态,惊讶地挑了挑眉,“我一直以为温大人是个洁身自好之人,看不上这样的下贱货色,却没想到,大人也会受这yin妇的蛊惑,做出白日宣yin之事呢。” “大人没有……”絮娘无法忍受温昭因着自己遭人非议,强压着惧意反驳,“大人和你们不同……” “没有?没有什么?”徐宾白一个箭步冲到榻前,拉着絮娘的胳膊将她扯了过来,朝试图阻拦的温昭心口狠踹一脚。 温昭身形羸弱,如何禁得起这样的毒手,当即弯腰吐出一口鲜血,脸上渗出密密的冷汗。 “大人!大人!”絮娘吓得花容失色,一边在徐宾白的钳制下拼命挣扎,一边高声呼救,“快来人!快来人啊!” “何苦白费力气?”徐宾白自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纤细的颈项之间,“我敢单枪匹马闯进这龙潭虎xue,自然是有备而来。实话告诉你,院子里的人已全被支了出去,便是你们两个死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察觉。” “你瞧你的温大人多聪明啊。”他亲昵地贴着她柔嫩的玉脸,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打一开始他就明白了我的计策,这才不闹也不叫,免得进一步激怒我。” “徐宾白……”温昭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强撑着坐直身子,“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要牵连旁人。” “她可不像什么旁人。”徐宾白不怀好意地低头打量着絮娘散乱的衣衫,一只手摸进去,掐了掐软绵绵的左乳,又掂了掂依旧沉甸甸的右乳,自觉窥破天机。 他将她的右乳整个儿掏了出来,着意羞辱温昭:“我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勾当?温大人也真是不挑,你这样的家世地位,想要什么干干净净的美人没有?何必怜惜这千人骑万人跨的小yin妇,吃这被无数粗野汉子们嘬过的脏奶子?” 温昭还没说话,絮娘先羞愤地哭了起来。 “你胡说!你住口!”对温昭安全的担忧短暂地压过了对徐宾白的恐惧,絮娘含泪转过头,恨恨地瞪视着心狠手辣的男人,“大人和我清清白白,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龌龊!” “是吗?”徐宾白一脸的不信,撩起她的裙子,匕首割破里裤,刀面恰好接了一滩黏稠的阳精。 他将那滩腥膻的精水挑到絮娘面前,问道:“那你说说,这是什么?” 絮娘的脸涨得通红,还不及说话,便被他拽着头发压在温昭膝边,半硬的阳物隔着戏服重重撞了过来。 “你别动她。”温昭见徐宾白挥舞着匕首,将絮娘的脸当做擦拭秽物的布巾,黏稠的jingye尽数抹在她脸上,连忙出声稳住他的情绪,“她……她确实不是旁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不要伤害她。” 絮娘万没想到他为了保护自己,认下这样的污名,呜呜咽咽哭得越发羞惭。 头皮被徐宾白扯得生疼,她吃力地仰起脸儿,看向面色苍白的温昭。 徐宾白空长了副君子的皮囊,内里却装着颗冷血阴毒的心。 他连温昭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温昭忍着心口传来的剧痛,对絮娘微微扯了扯唇角,看向表情阴鸷的徐宾白:“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潜入府中,必有所图。咱们开门见山,直接谈条件吧,只要不伤天理,不害人命,我一定竭尽全力,替你办到。” 徐宾白万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身子脏透了的村妇做出如此让步,眯了眯眼睛,问道:“当真什么都肯答应?” 温昭掷地有声:“什么都可以。” “第一,我要你为杀我父母、害我徐家亲族流放千里、踩着我父亲的尸体上位的罪孽,向我磕头认错。”徐宾白高昂着头颅,咬牙切齿地道。 “徐大人虽然对我有提携之恩,但他中饱私囊,暗通辽国,是不争的事实,被判斩首,也是罪有应得。”虽然处于完全的弱势地位,温昭的神情却透着悲悯,像是普度众生的佛陀,“你我立场不同——从你的角度去看,一夜之间父亲伏法,母亲惨死,亲人离散,此等血海深仇,理应恨我入骨,但对我而言,所做之事皆无愧天地,无愧于心。” 徐宾白被他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扯了扯絮娘的裤子,将裂口处撕成一个大洞,两根手指并起,不打一声招呼便捅进紧致的xiaoxue。 “少说废话!你到底肯不肯认错?”他面目狰狞,动作粗暴,指甲抠挖得絮娘疼痛难忍,浑身僵冷。 温昭看着趴伏在腿边的女子,见她不住颤动着长睫,脸上爬满泪水,那只装满了奶水的乳儿在身下挤压成扁扁的一团,湿迹渐渐晕染开来,熟悉的奶香在温暖的房间中悄悄弥漫。 他看不清絮娘的下体,却听得到手指插xue发出的响声——最开始,指腹强行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搅动着伏陵留下的黏稠秽物,声音黏腻非常;到后来,精水清理得差不多,yin液便不受絮娘控制涌了出来,一点点滋润紧窄的甬道,动静变得响亮又yin靡…… “我说过不要动她。”温昭感觉到难言的窘迫,不敢看絮娘,又怕她熬不过这样的yin辱,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苍白的脸上泛起薄红,他迟疑着伸出冰冷的手碰了碰絮娘,立时被她抓救命稻草一般攥住,紧紧贴在颊边。 “我没时间跟你磨蹭。”徐宾白细心观察他的反应,越发觉得自己捏住了他的脉门,神情狂妄得意,“再不下跪,插进她身体的,可就换成别的好东西了。” 他说着,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指腹猛顶花芯,逼出絮娘一声含糊的呻吟:“也不怪你动心,这yin妇的身子,实在是销魂蚀骨,令人难忘。好些日子没cao她,我还有些想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