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 城府深沉先礼后兵,六神无主忍气吞声(2700+)
第五十九回 城府深沉先礼后兵,六神无主忍气吞声(2700 )
此事太过匪夷所思,絮娘思忖片刻,微微涨红玉脸,小声道:“我……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治病法子……” “我还能诓骗你不成?”温朔耐着性子解释,“大人的病,有七分是因着胎里带来的不足,另外三分是进入官场的这几年,殚精竭虑、日夜cao劳所致,如今已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一刻也等不得。” 见絮娘面露恻隐之色,他继续往下说道:“何神医运用毕生之所学,潜心研究出一个奇方,此方须以奶水充足的女子为药鼎,以身强体壮的男子做药引,待药物炼制出来,一日一次喂大人喝下,假以时日,不但能够续命增寿,还有痊愈的可能。” 絮娘又受一重惊吓,呆呆地问:“以男子做……做药引?请官爷说清楚些,这药是怎么个炼法?” 温朔眼观鼻鼻观心,毫无羞臊之意,语气平平板板地解释道:“充当药鼎的女子服下特制的药汤,与男子行敦伦之礼,授精之后,以玉塞堵住牝户,用特殊的手法揉弄双乳;一个时辰过去,阳精中的精华与药物混合,一路上行,融入奶水之中,双乳会变得又热又胀;这时再行第二次灌精,待到奶水自然涌出,抓紧时间喂到大人口中。若是拖的时间太久,或是奶水见了空气中的不洁之物,药性便要大打折扣。” 他说一句,絮娘倒退一步,到最后花容失色地抵在薄薄的门板上,又羞又怕,连连摇头。 “官爷,我……我是个寡妇,怎么能……怎么能和男子随便交合?”她鼓起勇气拒绝温朔的提议,“这乳娘我没法做,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怎么不能?”温朔见她不肯配合,本就不多的耐心逐渐告罄,抬腿紧逼过去,声音里带了几分轻蔑,“在山寨里的时候,cao过你的男人少说也有一二十人吧?那会儿能忍,如今怎么就不能忍?” 絮娘的脸色变得雪白,明明被他刻薄的话语伤得体无完肤,碍着人在屋檐下,又不好撕破脸。 她偏过头,轻咬下唇,语气里带出几分哀怨:“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只能是你。”温朔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和柔弱的身躯,残忍地说出原因,“正经人家的妇人,自不肯坦胸露乳,喂一个成年男子喝奶,便是她们愿意,大人也做不出那样有辱斯文的事;而烟花女子,性子轻浮、身子肮脏不说,又没几个生过孩子的。合适的人实在难寻。” 自打温昭病情恶化,他上天入地找了好几个月,始终一无所获。 谁能想到,正处绝望之际,絮娘这样的绝佳药鼎主动送上门来。 清白既失,还要什么脸面? 是寡妇也不要紧,再给她配一个男人便是。 最重要的是…… “你不是说过,十分感激大人的救命之恩,愿意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我们吗?”温朔毫无“施恩莫望报”的君子气度,残忍地用如山的恩情逼迫絮娘就范,“其实,不必等来世,报答大人的时机,就是现在。” 絮娘纤柔的身子剧烈地晃了晃,几乎跌坐在地。 她含泪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哀求之意,道:“我……我不想……” “你和伏阱他们也相处了好几日,应该已经对他们的本事和品行有所了解。”温朔知道死士们耳力过人,刻意放高了声量,好教他们明白他的打算,“我又不是要你与他们无媒苟合,瞧上哪个,让哪个风风光光迎娶你进门,婚礼由我cao办,现场有大人主婚,往后你也终身有靠,算得上一举两得。” 他向来我行我素,阴戾无常,并不是面面俱到的性子。 可是,为了劝说温昭同意这个治病的法子,他不得不费尽心思扯一层好看的遮羞布,将事情办得体体面面。 温昭不肯损伤女子清誉,可絮娘本就是个被土匪们轮番糟践过的残花败柳,府里人人皆知,已经没有名声可言。 温昭担心影响妇人和相公之间的关系,可若是他给絮娘配了个死士呢?死士的命都是温家的,让自家娘子给主子喂一喂奶,又有什么了不得? 再说,他还可以哄着絮娘主动去求温昭。人家感念救命的恩情,又希望他好好活着,继续给一家人提供庇护,因此愿意做出一点儿牺牲,温昭还能有什么话说? 他想得通透,正是胸有成竹之际,见絮娘脸上滚落两行珠泪,依旧摇头,不由寒了声气:“怎么,我这些弟弟们个个年轻力壮,身手了得,又从不往花街柳巷里胡闹,直到如今还是童子身。他们哪个配不上你?” “不是……不是的,他们很好,可我不敢高攀……”絮娘被庄飞羽伤透了心,再也没有想过嫁人,这会儿被他逼得六神无主,阵脚大乱,整具身子紧张得蜷缩成一团,“爷,您容我考虑两日,成么?” 不等温朔回答,她便慌慌张张地转过身,一把拉开房门,提着裙子往外跑。 将将跑到廊下,一只鹰爪般的大手便从后面探出,像抓兔子一样,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按在石柱之上。 “想跑?”温朔撕破和善的表象,声音像淬了冰渣子,说不出的瘆人,宽大的手掌微微用力,压得絮娘喘不过气。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两条藕臂从夹棉的衫子里伸出,在空中胡乱挥舞,艰难地道:“我……我没有……您刚才……不是在同我商量么?我心里乱得厉害,没办法这么快就给您答复……” 伏阱等人不约而同地往她这边看来,眼底流露出不忍。 他们没想过成亲,更没想过能有福气娶到她这么贤惠温柔的小娘子,方才还有些欢喜,这会儿见她满脸是泪,心里又难受起来。 温朔恶狠狠瞪向几个不成器的东西,见他们老老实实将目光收回,这才微微放松钳制。 他像行走在黑夜之中的豹子,优雅又危险,残忍打碎絮娘最后的幻想:“你误会了,我不是在同你商量,只是走个过场。” 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也没有。 从出生那一日起,他就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受尽冷眼,生不如死。 这两年,他人不人鬼不鬼、主不主仆不仆地活着,看着比以前风光些,也自在些,可他心里知道,没了温昭,他什么都不是。 对她心慈手软?等他跌回深渊的那一刻,又有谁可怜他呢? 絮娘咳嗽着,扭过脸含泪看着他,眼底既有惧怕,又有一两分不大明显的倔强。 “温大人是何等高洁的君子,怎么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他若是知道……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胁迫我,一定会很失望……”她鼓起勇气说出痛斥的话,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 可温朔被她这几句话踩中痛脚,怒极反笑,满目森冷。 在死士们倒抽冷气的同时,他在絮娘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个巴掌,将娇嫩的肌肤蹂躏得腾起一片红晕,冷声道:“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胆色,很好,非常好。”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他紧紧贴着她白嫩的耳朵尖,将丧心病狂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送进她耳中,“这件事你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若是你不愿与他们中的某一个成亲,我就把你捆起来,让他们按着顺序轮流cao你,再把这一根好舌头连根拔掉,挖了你的眼睛,堵住你的耳朵,让你变成只知道挨cao产奶的下贱玩意儿。” “还知道拿温昭吓唬我,你以为我真的怕他?”见絮娘抖若筛糠,那股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强烈杀意稍稍退却,接下来的话,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几分真几分假,“等他真的到了生命垂危的那一日,管他是大人,还是主子,惹急了我,照样捆起来。到时候,索性掐着他的下巴按到你胸口,哪怕是灌,也得把续命的药给他灌下去,我看谁敢拦我?” 絮娘别无它法,在温朔有力的钳制中哀哀地哭了许久,直到一双杏眼肿成核桃,终于软软地点了点头。 温朔这才松开她,伸手指指满脸怜惜的死士们,道:“你挑一个,三日后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