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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是色是空沉沦颠倒,疑神疑鬼生死难料(路人H+剧情,2700+)

    

第四十八回 是色是空沉沦颠倒,疑神疑鬼生死难料(路人H 剧情,2700 )



    这十一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后生,没经过多少人事,更没沾过这么要人命的xue,只觉整根jiba被温热紧致的甬道包住,像要融化进去一般,柔嫩的xue口规律收缩着,勒得rou根又麻又胀,不由“啊啊”大叫着,搂紧絮娘狠命抽送起来。

    “我cao……啊……浪屄怎么夹这么紧……怪不得连三哥都舍不下你……哎哟……shuangsi了……好爽……”他红着眼紧盯身下挺翘的雪臀,腰胯用力上顶,重重拍打细嫩的臀rou,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一并塞进去,往外抽拔时带出淋漓的汁水,还不等美人喘一口气,便急慌慌地再度捅进去。

    絮娘隐忍地呻吟着,花道在他毫无章法的冲撞下变得酸痒难忍,要命的sao芯被坚硬的龟首轻轻蹭过,兴奋地颤栗着,因着下一次撞击迟迟不来,不满地泛起难言的空虚,充沛的春水自胞宫倾泻而下。

    “爷……你……”她扭过脸,看出十一是个愣头青,不懂男女欢爱的技巧,只顾自己快活,遂歇了求他疼惜一二的心思,咬着下唇踮起脚尖,扭动腰肢调整姿势,引着又硬又烫的物事给痒得要命的嫩rou解痒。

    十一读的书少,形容不出这口美xue的妙处,jiba却越cao越硬,心口也热得厉害,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干了你才知道,我这前面二十年,都算白活……”他咬着舌尖忍住一波又一波的射意,将衫子撩起半截,俯身狂乱地亲吻着纤细的脊背,抓着又软又滑的奶子不住揉捏,“小娘子,爷cao得你舒不舒服?是三哥厉害,还是我厉害?”

    絮娘娇软的身子被他撞得不住前倾,维持平衡本就不易,手里又被女儿占着,只得任由他轻薄。

    她低低呜咽着,依然饱胀的那只乳儿流出香甜的奶水,将包着它的衣料打了个透湿,粉红的奶珠因情欲而挺起,在半透明的衫子上拱出个显眼的凸起。

    徐宾白不许她穿肚兜,也不许穿亵裤,这么衣衫不整地站在门边,赤着下半身任由陌生山匪cao干,于她而言,竟似比昨夜还要羞人。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絮娘不敢回答他的问题,羞窘得无力摇头,珠泪乱飞。

    两条玉腿在激烈的cao弄下不住颤抖,许多透亮的汁水顺着腿心淌落,这会儿已经流到脚踝,她连袜子都没穿,雪白的玉足塞在绣着交颈鸳鸯的粉缎绣鞋里,脚趾因紧张而紧紧蜷缩。

    “不知道?”十一邪笑一声,捞起一条腿架在腰间,耸腰又快又重地cao了她上百抽,干得美人连声尖叫,yin汁乱流,“难道我还没三哥那样的白面书生有力气?还是他在床上玩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花样儿?”

    他逼迫絮娘描述徐宾白是如何玩弄她的,见她红着脸不肯说话,作势要往外抽:“罢了,把孩子给我,我带她回地牢。”

    “别!别……”絮娘心里一慌,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低垂着美目小声述说,“三爷……三爷令奴将香胰抹在胸口,服侍他沐浴……又……又在水里入进来……折腾得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着怕他发现蒋星渊的异动,她甚至往他胯下送了送,将裹满了yin液的rou棍重新塞进花xue深处。

    两人正干得激烈,忽听外面有一道冰冷淡漠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絮娘魂不附体,被jiba插得满满当当的嫩xue拼命绞紧,夹得十一当场失控。

    他顾不得向徐宾白赔罪,抓紧絮娘布满红印的rou臀,“呃啊”大叫着甩胯猛cao了三四十下,挺腰激射给她一大泡又浓又腥的阳精。

    将变软的阳物拽出女体的时候,rou皮粘连着一团黏白的浊物,他抵在她腿心蹭了蹭,那团黏答答的物事缓缓滑落,钻进小巧的绣鞋里。

    “三……三哥……”爽完这一回,十一觉得脑子都是空的,缓了一会儿,方才讪笑着对徐宾白解释,“对不住……这……这yin妇主动勾引我……我一时没忍住才……”

    此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寨子上的兄弟们都是一家人,女人们今天躺这个被窝,明天钻那个被窝,实在没什么了不得;往大了说,徐宾白与他们不是一路人,又极受常元龙器重,若是他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非要较这个真,也够他喝一壶的。

    “勾引你?”徐宾白脸上现出狐疑之色。

    他已经摸出絮娘软弱好欺的性子,知道她逆来顺受,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可再怎么看,她都不大可能做得出主动勾引男人的事。

    更何况,早上他掀起裙子瞧过,她底下还肿着呢。

    他看了看升到当空的日头,渐渐皱起眉头。

    喂这一回奶,耽搁的时间也太久了。

    “是……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十一被他盯得浑身发毛,额角隐隐渗出汗水,连忙赌咒发誓,“我再怎么管不住裤腰带,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可她主动撅着屁股求cao,我……”

    “孩子呢?”徐宾白打断他的解释,冷声问道。

    这当口,絮娘终于看见蒋星渊从书房出来,悄悄松了口气,忙不迭整理凌乱的衣裙。

    蒋星渊将外间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攥了攥拳头,走到摆着残羹冷炙的饭桌前面。

    “在……在她怀里抱着呢。”十一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答道。

    “我问另一个!”徐宾白脸色陡然转厉,大步走近,一把推开房门。

    十一这才想起那个存在感极低的半大小子,越过絮娘往里面看了看,说道:“三哥别急,在里面呢,没跑!”

    絮娘抿了抿嘴唇,硬着头皮扯了个谎:“小的这个饿了一夜,吃奶吃得急,吐了几口,我怕她不消化,这才耽搁了一会儿……大的……大的也受不得饿,我看爷的早饭剩了这么多,倒掉怪可惜的,就自作主张让他吃点儿……”

    她红着脸为自己“勾引”的行为做解释:“我担心这位爷不同意……只得……只得想了这么个法子……”

    “哦?是吗?”徐宾白眯着眼睛打量蒋星渊,见他始终低着脑袋,不言不语,一副怯懦胆小的样子,衣襟里却像塞了什么,鼓鼓囊囊。

    他缓缓走过去,一只白皙的手掌按上孱弱的肩头,声音里带了几分阴森:“胸口藏的什么?拿出来!”

    絮娘心里一惊,脸上的血色尽褪,担忧地望着蒋星渊。

    若是……若是他的计划败露,只怕要命丧当场,她和一儿一女也必定会在这山寨中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闻言,蒋星渊的表情有些慌乱,下意识护住胸口,小小的身躯变得僵硬。

    “藏了东西?”十一大步跟过去,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抽了两个耳光,“臭小子,敢偷我三哥的东西?”

    他不顾蒋星渊的抗拒,大力撕扯单薄的衣襟,喝骂道:“听不懂人话吗?还不快交出来!”

    只听“哗啦”一声,几个镶满芝麻的烧饼掉落在地。

    十一愣了愣,徐宾白的脸上也浮现意外之色。

    蒋星渊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磕磕巴巴道:“我……我哥哥还在大牢里饿着肚子……他比我挑食,一口牢饭都不肯吃……我想偷偷给他带回去几个……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求大爷们饶命!”

    絮娘的心像是被高高悬在半空,这会儿又慢悠悠落回去,双脚止不住发软,险些跌坐在地。

    她抱着哼哼唧唧的女儿,替他求情道:“他们兄弟俩感情一直很好,求爷开恩,把这几个烧饼赏了他吧……”

    十一看向徐宾白,见对方不以为意地挥挥手,便单手拎起蒋星渊,将烧饼胡乱搡进他怀里,又抢过蒋姝,带着人往外走。

    “等等。”徐宾白多疑的本性发作,开口叫住他们。

    “三哥还有什么吩咐?”十一还当他要与自己过不去,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还是觉得这小子不大对劲。”徐宾白扬起下巴,指了指蒋星渊,“给他搜身,看看他藏没藏别的东西。”

    絮娘花容失色,因着知道大难临头,双目隐隐透出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