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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重生回来的?就、就像霍之河那样的?”霍之河是的重生男主。“不,”萧战秋道,“我并非从其他躯壳进入现在的身体,我是从五年后回来的。”萧战秋似乎觉得将自己重生一事说出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或许是因为邵亭本身就是写的,看得多想得更多,萧战秋觉得重生一事对方完全可以接受。从活了三年的邵亭,到魔教的苟延残喘,再到自己东山再起前被一个绿眸蒙面人刺杀,萧战秋把自己前世的经历基本都交代了个干净,随后与邵亭的双眼对上,淡淡道:“你说,这个蒙面人是你吗?”“当然不是!”邵亭矢口否认。不管萧战秋前世经历了什么,被前世的“文仕修”欺骗也好杀害也好,那都是前世“文仕修”做下的事情,与他何干!而且说不定前世他根本还没穿过来呢,他完全不必为这件事担责任!“我知道你前世过得苦,我理解你的痛苦,”邵亭伸手想抓他,却被萧战秋侧身避了开去,“但你不能把这一切怪到我的头上。却不说前世的文仕修是否也是被严靖算计利用,偏说这一世,我就是中了他的计……”“所以才会嫁入魔教,做了我的夫人?”萧战秋打断他。“说实话,的确是这样,”邵亭咬着下唇,不愿说假话,“他一开始对我说魔教罪大恶极,想要我帮忙铲除,却在安排我卧底入教的时候封尘了我的记忆,目的就是让我死在你手中,好除去我这个眼中钉。没想到我和你的关系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般发展,他见我没死,便又生毒计,这回我是中了他的圈套才会来刺杀你,这根本不是我的本意!”萧战秋淡淡道:“那卧底魔教,总是你的本意吧。”邵亭忙道:“但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萧战秋闻言,却是别开了眼:“这件事我们就不用再讨论了。”邵亭心头一凉,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萧战秋道:“你方才说的话不无道理,前世是前世,即便你真的杀过我一次,但与这一世的你并无干系。我萧战秋虽不说明察秋毫,但也决计不是迁怒之人,所以我不会取你性命。可只要一看到你这双眼睛,我便不可避免联想到杀死我的人,所以我无法再与你相处下去。”“所以,请你离开凌顶峰,从今往后,我们再无干系。”说完,他便在邵亭愤怒而绝望的目光中,与他侧身而过。邵亭动了动手指,试图抓住萧战秋的袖子,却最终没有勇气伸出手。萧战秋说的那个蒙面人,不是他的可能性大吗?以严靖的性格来说,可能性不大。邵亭是见过萧战秋凶残的一面的,教中人犯了错误,即便是妹子都会被打得狂喷血,可萧战秋现在却没有对他这个曾经的“仇人”动手,只是将他赶出魔教,可见是网开一面了的。但这网开一面却并不能让邵亭满意。青穆崖的夜风很是凌冽,邵亭有内力护体,不会太冷,可从心底升起的冷意却让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难道真的就这么离开吗?小腹处突然传来钝痛,邵亭捂着肚子蹲了下去,把脸埋进了膝盖中。不,他决不能这么离开!连他的孩子都知道要抗议,他决不能让自己的蛋蛋未出生就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第058章不离不离就不离萧战秋一夜未眠。他离开青穆崖后,回到了当初与邵亭相遇的密道。这条密道为本教先祖建立,除了教主以外无人能进,违者便会被密道内的暗器射杀而死。但邵亭却破了这个先例。萧战秋犹记得自己当初看到他时的吃惊,邵亭与记忆中那个毫无存在感的人截然不同,恰恰相反,他不仅废话多,而且一点也不惧怕自己,离开了总坛后更是三天两头惹上麻烦。但这样的邵亭非但没有让萧战秋觉得厌烦,反而越来越感兴趣。就在他将邵亭完全纳入家人范围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这种事——于私,他无法接受枕边人是前世杀自己的人;于公,他更不能将一个卧底留在教中!前世神教教破人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萧战秋重生回来的首要任务便是不得再让细作毁了神教,寻找杀害自己的凶手已然次之。如今邵亭身份明朗,萧战秋是断不可能拿神教冒险的。可若要他如同初见邵亭时所说的“若背叛神教则让他生不如死”这般执行,萧战秋又是万万下不了手的。加之邵亭并非自愿嫁给自己,左右权衡之下,让他离开,对他们双方都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一想到以后身边会少了这么一个聒噪的家伙,萧战秋的心里就莫名有些空落落的,好似缺了一块。*萧战秋在神教圣物面前坐了一夜。第二天,当他离开密道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内院的氛围竟出乎意料的热闹。萧战秋皱眉,循着声音找去,绕过围墙,便看到花园内的一群人嘻嘻哈哈闹得正欢,右武英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空地上乱晃,其他人则站在他四周,不断用声音引起他的注意。就像是五岁稚童们才会玩的低能游戏。萧战秋嫌弃地皱了皱眉,刚要离开,余光瞥见抱着俩孩子坐在假山顶上的邵亭,不由怔住。邵亭居然易容回了他们初见时的模样!那双绿眸已然被遮掩得无影无踪!邵亭也注意到了萧战秋的视线,却并没有下来,而是遥遥朝他招手道:“教主早上好啊!”开朗得仿佛昨天的对话并未发生过。萧战秋回神,冷声道:“你怎么还没走?”邵亭故作不解地眨了眨眼:“我为什么要走?”萧战秋蹙起眉,刚要说话,就见邵亭抱着两个孩子飞身从假山上跳了下来。这张脸在他的印象中还是一个废柴形象,萧战秋在邵亭跃下的一瞬间竟下意识要过去搭一把手,又在看到邵亭用轻功平稳落地后冷下了脸,扭头就走。“喂!”邵亭喊了他一声,扶着拾静和娉儿的肩膀往哑香的方向轻轻推了推,“乖,去找哑香jiejie玩儿。”说完就追了上去。萧战秋走得并不快,或者说,他是在刻意等邵亭。邵亭很快追了上来,并不如以往的气喘吁吁,倒让萧战秋有些不习惯:“教主,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走了呀。”萧战秋冷淡道:“我与你无话可说。”“干嘛这样呀,”邵亭不高兴道,“你说了介意我的眼睛和长相,我这不变回来了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并非长相问题。”萧战秋道,“你出身朝廷,我绝不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