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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法,应该能成。” 穆直:“……” 穆直在这儿站了半天,心情可以说是起起落落落落落。 好了,知道你很流批了,把话一次说完,好吗? ——为什么就非得大喘气儿呢! “好的师父,”墨凛伸手擦了擦眼睛,声线已是有些哽咽了,“我修习这些功法的时候,会做下详细的记录。” 青致嗯了一声,又说,“如果我编的功法也不成,我会给你设下禁制、留下烙印、或是绑定某些法器,一旦出现或有失控的情况,强行阻止。” 墨凛点头,想要再答应一声好的,然而,他此刻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总而言之,办法总比问题多,你们认为天塌了的事情,在长辈这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青致温言说道:“以后若是碰上类似的事情,一定要给我们说,千万不要瞒下来全凭自己强撑着,这次倒也多亏这两个新人类提前把事情给捅了出来,不然的话,以后没准儿要出大事的。” “就是!”云炽也很后怕,“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墨凛垂头,传出精神讯息:“我错了。” 青致向门外作了个手势,示意这些年轻人可以回去了,又说:“明道树落的叶子,阿凛捡回去泡茶;顺便让人把这些天攒的新人类带到我这边来,我一并处理一下。” 几人答应,退出了居所,而穆直心下的紧张,也在这一刻升到了顶点。 遗留者处理新人类的手段,他自然有所听说,更何况,他还把这些遗留者给气成了这样…… 穆直偷偷往格里芬那里看了一眼。 格里芬这会儿,已经从灯罩里拱出来了,无比敏锐地收到了他悄悄投向自己的目光,愤愤地向青致提议道:“这家伙真的气人,杀了吧?嗨要我说,杀了算了,那女的都死了,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前辈,请三思!”穆直疾声喊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位置!” 他向湖边平原、沧元城的方向指了一指,说道:“这座城市,是人们在家园毁灭之后,辛辛苦苦重建出来的,我想几位前辈应该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 “哥你看,多气人!”格里芬拉着青致袖子,“他还威胁我们!” “不我不是,”穆直道,“我只是希望前辈能够选择用和平的来解决问题,这关乎全人类的福祉……” “众所周知,旧人类不属于人类,”青致玩味地笑了一笑,阖上了手里的书册,“你可知道,你们为何会知道我们的位置?” “那是因为……” 穆直下意识地就想回答军方会如何根据他们回传的信息确定沧元城所在的位置,但说出了四个字便即打住,因为他在这一瞬,意识到了一个无比恐怖的事实。 “没错,就像你想的那样。” 青致把书册与纸笔都收到了储物空间里,语气轻缓地像是和风拂过山岚: “因为我想让你们知道我们的位置。” 穆直的瞳孔不自然地收缩,表情旋即蒙上了一层极尽绝望的灰败。 厅子里也因他的安静而陷入了沉默,这也使得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越发显得清晰,云炽已是亲自把这些天攒起来的新人类探子们传送过来了。 “攒得还挺多的。” 青致往外扫了一眼,取出系统,更新了一下[收件]任务,“虽然救援行动比起军事行动来会慢上很多,但这么多天过去,那四小只,总该也回到洛克了。” …… 洛克星,梭罗舰场。 随着舱门打开,梯道滑下,荒星的滞留者们鱼贯从舰船上走了下来,等候区瞬间响起了一片欢呼,苦等已久的家属们,不少眼睛都变得湿润了。 “黛碧丝,你这丫头!” 一个军装笔挺的中年人快步走上去,冲着某个头铁少女的脑阔就是一个暴栗,“又不听话!看以后还乱跑不乱跑了,知道荒星那边多危险了吧?” “啊啊啊别打了老舅,”黛碧丝抱头,“我们去的时候,明明啥事都没有嘛,而且去的地方也安全,谁知道……” “出大事了,你爸都被从摩根索加那边召回来了,现在正在路上走,”军官愤愤地教训,“这一波能活着回来都是命大!” 黛碧丝吐了吐舌头,顺从地不再顶嘴了。她脚不点地般被自家老舅拉着走,只来得及向后面的小伙伴们挥了挥手。 江澜、露娜,以及浩川也先后被家人给接住了,自是也免不了被教训一顿。 教训流程完毕,和父母一起来接露娜的两个胞姐,一左一右扯着露娜的胳膊,要她讲在荒星的事情,一边心悸一边后怕一边还非常地想听。于是露娜只好把四人路上对好的剧本,加上亿点点细节,给两人又讲了一遍。 而这边浩川的二哥就比较皮了,暗挫挫地在一旁不断撺掇,要不回头找个机会再去荒星玩一圈,那可老刺激了。浩川给听得一头黑人问号,果断就把他给出卖到一脸严肃的老爹那里了。 来接江澜的是他的母亲,气质温和且知性,诉过别来之情,很快便说起了学业上的事情: “我已经给学校发去了邮件,商讨了复学的事宜。校方回复说缺课缺了太久,除非你有信心能够通过这一学季末的考试,不然的话,不如干脆停学一个学年好了。” “停学?”江澜饶有兴味地转过了头。 “你觉得呢?”江母问道,“接下来是抓紧时间自学备考,还是干脆办理停学一年,去你父亲那边参与一些感兴趣的项目。” “我去办理停学,”江澜不假思索地拿定了主意,“不过至于要不要去我爸那边……到时看吧,如果我没有别的事情想做的话。” “好。”江母答允。 “对了,”江澜像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我得去见见我爸,他这会儿在哪?” “还在路上飞着呢,”江母说,“难得你想见他,怎么了?” “嗯……”江澜思考了一下,“天凉了,该让原家破产了。” …… 原珀脸上的肌rou僵硬地抽搐出难看的表情。 “什么,江澜这几个人,回来了?” 摆在桌子上的茶盏被他不耐烦地向下拂落,哐地一声四分五裂摔在地上。恣肆流溢的茶水在他眼中被扭曲出触目惊心的血红,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不停。 盥洗室里,原本在淋浴的南南隐隐听到书房方向传来声响,立刻伸手关闭了水龙头,不敢发出一点儿杂声。 隔着磨砂玻璃门,他影影绰绰地看到原珀大踏步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让他不自觉地躲向了最里面的墙角,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惊恐。 好在,原珀并没有到这边来找他,在站在厅子里发了一会儿呆后,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