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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配着一张张自己和陈歌以及卫导的照片,自己笑容灿烂,让人感到一种张扬,陈歌优雅大方,卫导严肃认真,只是站在自己后面看着他的王林的表情复杂难辨。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车祸所以穿越重生了,但是那边的自己竟然没有死,还成功加入了卫导新戏的剧组,并和自己的偶像共演一部剧。不,那不是自己。自己不会笑得那么张扬惹眼,还带着丝丝痞气。唔~他不会是冯家二少吧?其实自己是和冯二少灵魂互换了?冯青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冯二少啊,那个文不成武不就,在外还是衣冠禽兽的冯二少啊,现在披着自己的皮,到处招摇撞骗,自己的名声将何去何从?冯青有些欲哭无泪。算了,算了,都已经不在那个世界了,还关心什么名声。自己不是也披着他的皮囊招摇撞骗吗?虽然自己是一直在给他收拾烂摊子!冯青对自己还能看到那个世界的消息感到十分开心,但是对于自己除了能看到那个世界的消息外,什么都做不了感到十分愤懑。不能评论那个世界的消息,不能登陆任何私人聊天工具,发出去的消息是一堆一推的乱码,联系不到任何人。不仅电脑如此,手机也是。冯青合上电脑,进浴室开始冲澡。他开始感谢上天给他带着这么个空间,自己不用担心上厕所和洗澡的问题,至于那些脏东西会被冲到哪里就不是他关心的了。冲完澡,吹完头发,冯青从空间出来,看着陈设简单,除了一张桌子、四个凳子、一张床,便什么都没有的屋子,默默叹了口气。谁让那天嘴快得罪了王爷呢。想起那天在自己脱口而出的尿急,自己就又有抽自己的冲动。要不是这样自己怎么会被齐思骥留在这泉王府?美其名曰:好的画作须静心凝气,在王府住着,不仅能提醒冯二少作画,还能避免外面的尘世繁杂。其实就是要以防他作假,近距离看他笑话罢了。冯青只好装模作样的回冯府拿些画具,其间免不了被冯洲济责备,但是事已成定局,怎么都是要回到泉王府的。齐思骥给冯青半个月的时间让他寻找灵感作画,让齐思昂给他安排住所。这才有了冯青站在着简单的屋子里望灯兴叹的一幕。已经过去五六天了,前三天,齐思骥每天都带着齐思昂来敦促他赶紧画画,这几天便没有来了,看来是肯定了自己画不出来什么惊世之作,也就不费神了。冯青走出屋子,坐在这名为思归园的小院里,抬头看着星辰漫天、弯月一袭。思归啊思归,还真是应景啊,家总是让人向往的。但是那必定是充满温情的家,而不是只有自己显得冷冰冰的家。想要回到父母健在时候的家,但是回不去了。唉,自己不是已经释然了么,怎么又开始伤怀了呢?在那个世界上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会受到关注,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让老爸开心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在这里,他有资本,有后台,有头脑,虽然也是有点麻烦的,但是实现自己的梦想还是很有希望的啊。冯青趴在石桌上,任月光下的树影在自己身上婆娑。齐思昂很是有些生气,几天前那个不知礼数的家伙被自己五哥强硬塞到自己府上后,每天自己都要被迫在树上和自己五哥观察他。这几天五哥被父皇拖住处理政务脱不开身,本想着终于安静了些,没想到前天表妹王妍桐被皇后从丘南城接到了盘龙城。王妍桐到了帝都见过皇后就直奔泉王府,齐思昂无奈只能陪着。虽然齐思昂冷言冷语,但王妍桐热情不减,这两日天天到府上报道,碍于自己皇后的面子,齐思昂骂也不是,赶也不是。刚刚送走那聒噪的表妹,齐思昂意乱心烦,便趁着月色一边在府内停停走走,一边思索怎么才能避开表妹明日的sao扰。等他停下来,发现自己站在一棵树下,而且这棵树是无比的眼熟。这不就是前几天每天被五哥胁迫观察那冯家二少所站的歪脖子树么?算了,坐上面想想该怎么办吧,皇后不能得罪,自己也不能受聒噪的罪。当齐思昂看到思归小院石桌上趴着的人时,自己有些怔忡了。在以往的日子里,自己也是听过这冯家二少的名声的,冯青其人是一个欺软怕硬不务正业的无耻之徒,不是在街市上调戏良家妇女,就是在赌桌上挥金如土。但是道歉那日,除了最后那无礼的尿急之语,其他举止言语都十分得体有礼,既无谄媚之举,也无高傲之态,倒像是世家出来的大公子般,一点都没有传说中的市井姿态。据前几天的观察,冯青在这简陋的思归小院中并无太大的排斥感,每天早起早睡,三餐不少,怡然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般。那几日自己的五哥每天都去催画,但不见冯青着急,却也不见冯青有作画的举动。齐思昂有时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作画,直接等着责罚。说来好笑,那日五哥明明都想好了要以画之名狠狠敲一笔,但最后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现在冯青终于开始烦恼作画之事么?齐思昂跳下树去,踱步到思归小院,在冯青跟前站定。微风吹过,鼻尖飘过一阵奇特的香味,清清淡淡,煞是好闻。齐思昂微微眯眼,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冯青,才发现他是睡着了。齐思昂在一旁石凳上坐下,在地上拣了一颗石子,狠狠拍在石桌上。冯青的脑袋在胳膊上蹭了蹭,换了个方向接着睡。齐思昂原本眯着的眼更加眯了,直接把石子朝冯青砸去。冯青悠悠转醒,再看到自己一旁坐着一个人的时候,猛地站了起来。冯青因为刚刚洗完澡,头发随意披着,只用一根丝带将额际鬓角的发丝绑着,以防遮眼,所以他猛地一站,发丝扬起,那丝丝幽香更加清晰。齐思昂冷声道:冯二少睡得可好?冯青已经清醒无比,赶紧向齐思昂行礼:草民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到来,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齐思昂不理会,只是盯着在自己身前跪着的冯青。冯青不知他到底是何意,只能接着跪着,只是有些奇怪,自从自己以尿急顶撞了这位泉王爷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这大晚上的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来治自己无礼之罪的吧?冯青冷汗一滴,默默等着齐思昂开口。冯青跪的膝盖都有些疼了,齐思昂才幽幽开口:起身吧。冯青站起,在一旁垂首站着,看着十分服帖。齐思昂道:画作得如何了?冯青道:草民正在思索这件事呢,草民有一问想请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