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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酒,突然发现自己一下午都在做完全无意义的事情,顿悟之后,声音也弱了下来:“我是不是浪费了你的心意呀?” “我唯一的心意就是你过得开心。” 话是这么说。 但是云及月回想着那几个地址,珠宝展,京城最高建筑物顶楼……全都是些非常有延展意味的地方,可以布置很多很多东西。 她抿着果酒,竟然从甜涩的酒味里品出一点愧疚来。 晚餐结束后,江祁景亲自开车送她回去。 云及月原本规规矩矩地坐在副驾驶座上,随着车子驶入夜幕,她松了安全带,顺势倒在男人的的腿上。 头发还勾到了江祁景的皮带扣。 长指握紧方向盘,江祁景低声道:“……不舒服?” “有点疼。”她捂着心口,抬手的动作却将上衣的衣摆给撩起来了半截,大片雪白的肌肤都露在外面,“我今天所作所为,好对不起你哦……” 江祁景直视着前方,车速却渐渐放缓了。 云及月良心发作意识到自己下午是在折腾人,摆明了是想撒个娇道道歉。 却没想过这幅样子更磨人。 江祁景:“我说过我不在意,你也没必要放在心上。以后多的是机会。” 云及月眨了眨眼睛:“你越这样,我越不好意思诶。” “那这次记住,下次多听我的话——” “我觉得这样不行。” 一听“下次”,云及月本能觉得大资本家江祁景要剥削她了。她下意识不会同意,半侧过身,柔软压在他腿上,“我们等下去那七个地方,把没走过的流程走一遍?” “你更适合回家休息。”江祁景扯了扯唇,“以后我不让服务生给你倒酒了。” “可是你说下次,总有种要放我高·利·贷的感觉。” “……” 她指尖勾到了他的皮带扣:“我今天对不起你,能今天还清吗?” “我就见你醉过几次,一次比一次厉害。”男人嗤了声,用冷淡的语调强行保持冷静。 云及月把脸别过来,伸手肆无忌惮解了他最下摆的衣扣,小声埋怨道:“但是我什么都记得呀。我以前这么对你,你还要抱我下车,一路都哄着我呢。现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这叫什么,相处久了就觉得我烦人是不是……” 车子本是朝着云及月住处的方向,随着几个拐弯,直接进入了明都名下某处高档度假山庄。 停车库里一片空荡。 他停下车。 “现在要我抱,顺便一路哄吗?” 云及月当然不会答应。 她的真实目的就是想作妖。 醉是醉了点,小算盘打得精明,只要多闹几回江祁景,把她自己闹成受委屈的一方,浪费掉江祁景的心意这种小错误就当是不存在啦。 于是她又闭上眼睛,娇哼一声:“看吧看吧,你就只会这一招,这么多年你还是用这一套敷衍我……” 江祁景顿了顿,突然间心下了然。 她就是强行没理变有理地在耍小性子。 也就意味着—— 她还要在这说半天蹭半天。 蹭完之后便快快乐乐地倒头就睡。 比如说她现在还很清醒,翻来覆去就那一句话:“江祁景你就会这么一招旧的是不是不爱我了”,又控诉又哀怨。 男人眯着眼睛,略带危险的嗓音回荡在封闭的车内:“那我换一招新的。” 云及月愣了一下,即将出口的话便被缠绵汹涌的吻给尽数淹没。 强势的气息将她笼罩住。黑暗里对上男人的眼眸,他像是已经看透了她的小把戏。 并且准备将计就计地从她这儿讨点好处回来。 …… …… …… 第65章 一片安静, 只余下两个人近乎同步的呼吸声。 车窗关着,锁住了情动之后的甜腻气息。只从气味便可想象这两人之前是有多么脸红心跳。 昏暗光线中,江祁景伸手捏着她纤细白皙的脚踝,声音低哑难辨:“怎么还没醒?” “……” 无人回应。 他早就看出来云及月是在装睡。 刚刚还叫得跟只小猫似的,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唇啄来啄去,泛红的眼尾带着乖巧媚态,结束后哭唧唧了两声,便又开始耍小性子了,将衣服毯子一股脑全部盖在身上, 然后便缩在副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他将云及月拽回来。她还是闭眼装睡, 咬着唇瓣一声不吭。丝毫不能蔽体的布料凌乱随意地搭在起伏的曲线上,稍微一动便露出令人移不开眼的旖旎。 她甚至都不抬手遮一下。 这一切落在眼底, 逼得男人喉咙发紧,准备继续刚才还没尽兴的事。然后便从她的脸上隐约辨别出一点后悔来。 是的。 后悔。 一盆凉水把他浇得清醒。 江祁景眉心突突地跳, 几乎要被这爽完就不认人的大小姐给折磨疯了。 他不再由着云及月装睡,手指顺势向上, 在女人莹白的小腿上画圈, 痒得她的脚趾轻轻蜷缩。 云及月不得不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可怜巴巴地道:“我我我刚才是喝醉了有点头疼, 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江祁景扯了扯唇,没有揭穿她这拙劣到毫无逻辑的谎言。 “还疼吗?” 云及月本想长长地“嗯”一声, 继续以头疼的借口装睡。但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突然觉得他那短暂的三个字格外有深意。 她的耳尖蓦地红了, 小腿踹了下他,动作轻得跟撒娇似的。但随着她的抬腿,腹下某处酸胀愈发明显。 云及月懒得跟这不知轻重的臭男人计较了,水红的眼尾直勾勾看过去:“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说完就侧过身躺在他怀里,继续哼哼唧唧:“揉肚子,最多就五分钟……好疼,唔,其实也不是疼,就是不舒服,反正你动作轻点揉一揉就好了……” 头顶上传来男人嘶哑模糊的声音:“先穿衣服。” 手抬不起来,腿也抬不起来,她懒懒地回绝道:“不穿。” 承认自己懒惰是不可能的,云及月停顿几秒种后,又想到了个另一个合适的理由:“反正你都看过了。” “……太太,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就这么放心我不会再把你翻过去做第二次?” 耳畔萦绕的,全都是他温热的气息。 云及月翻了个嚣张漂亮的白眼:“那是你自己定力差,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儿,江祁景算是明白她别别扭扭在搞什么了。 这句定力差,何尝不是云及月在我骂我自己。 江祁景唇角勾起几分玩味的弧度,声音散漫:“那刚刚是谁先一边哭一边闹说着不想,十几分钟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