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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我也觉得。不过你确定你要打扮完了才出院?”秦何翘回头笑着问。

    云及月撩了撩头发,理不直气也壮:“我素面朝天穿件直筒羽绒服出院,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上镜还特难看,像个豪门弃妇一样。我能忍?当然不能,我可是有偶像包袱的!”

    要知道她微博七百多万粉丝直逼一线流量,之前随便发个新西兰vlog和自拍都有几万评论,没包袱都说不过去。

    体检只花了半个小时,化妆换衣服做造型却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云及月还特地让司机把车停在较远的地方,美名其曰:“我可是花了两个小时打扮,难道不应该多走几步路让记者多拍几张盛世美颜的照片吗?”

    坐上车之后,见秦何翘还站在路边,她有些疑惑:“何翘,你还有什么事吗?”

    “你先走吧,我得马上回家跪牌位。”

    云及月颇为惊讶:“啊?”

    “我昨天没陪你去看何阿姨,就是因为婚礼提前到今天,得抓紧时间彩排。

    彩排是我一个人,婚礼也是我一个人。那个傻逼男的在白城把妹,竟然敢放我鸽子,导致婚礼被迫中止了。就是因为没婚结了,我才总算有时间过来看你。

    哎,联姻失败,也不知道江祁景投资星华娱乐这个好消息能不能抵点家法惩罚。”

    云及月:“……”

    她没想到秦何翘已经不知不觉陷入了如此水深火热的境地,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别回去了。我开车送你去机场,你随便找个地方避难吧。”

    “钱的话不用担心,我的卡先借给你。”

    这来回一折腾又耗费了大量时间。从云及月打电话给佣人到她回左河香颂,总共花了四个多小时。回家时已经接近零点。

    刚走到玄关,就听见男人冰凉低沉的声音:“这么晚才回来?”

    云及月换上拖鞋,看着客厅里的江祁景,脑海里闪过佣人之前某句话。

    那个时候,江祁景就已经到左河香颂了……

    她本是打算对这个尴尬的问题避而不答,但又忽然起了心思,想知道脑海中那个模糊的“爱人”能不能和江祁景对上。

    “你在这等了我这么久吗?”

    江祁景颔首,眼底浮起冷而危险的意味:“三小时四十六分钟。江太太,你该庆幸你这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

    云及月不太能听懂他后半句话是在暗示什么,但……日理万机的江总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等她?

    她忍不住对他印象分 1。

    等等。

    转念一想——江祁景刚刚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知道她住院了吗?

    昏迷住院十多个小时都不过问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博妹新书,都给我去看,绝美爱情1551

    第19章

    江祁景跟她的关系真的就这么浅显吗?

    云及月咬了咬手指, 酒红色的唇釉沾在指尖, 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江祁景。

    她回想了一下能记起来的所有感情往事,坚定地觉得自己是个非常保守的良家已婚妇女——

    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没追过星, 第一个牵过手的男人就是江祁景。结婚前是母胎solo, 结婚后也从未闹出过包小鲜rou的丑闻。

    虽然江祁景顶着一张冷漠无表情的脸,从头到脚都不该是她喜欢的类型, 但就实际情况分析,她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 能让她失了忆还心心念念惦记着的……

    好像也就只剩下江祁景一个人选了吧?

    云及月实在理不清其中的逻辑, 一往深处想就头疼。

    最终是江祁景岔开了话题。他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冷淡地问:“你的伤好了吗?”

    嗓音比刚才沉了几分。

    云及月怔了怔。他不是不知道她昏迷住院了吗?怎么知道她有伤?

    她靠着沙发边,紫色羽毛裙下的笔直双腿轻轻晃着,掠起漂亮且诱人的弧度, 含糊其辞地答:“应该好了吧……问这个做怎么, 你要检查?”

    话音轻飘飘地落下,男人眼底浮起几分晦涩的暗。

    云及月被盯得心慌, 嗓音故意压得嗲嗲的, 做作, 却一点都不讨人厌:“江祁景,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 我心里不舒服……”

    她醒来后多了个小小的怪癖,就是特别喜欢咬指尖。一边咬,一边还用水漉漉的眼睛望着江祁景。用最敷衍的语气说着最令人想入非非的话。

    江祁景喉结滚了下,黑眸低垂, 竟一反常态地忍住了念头。

    “江太太,你说这么多,不睡美容觉了?”

    云及月长长地“哦”了一声:“你要跟我一起睡吗?”

    “毕竟这里是婚房。”嗓音缓缓溢出薄唇,全然是一副被迫留下来的语气。

    云及月倒没有介意也没什么期待,点了点头:“那我先去卸妆了。”

    她跟江祁景擦肩而过,刚走上二楼,就听见男人接了个电话。

    江祁景答得很简单:“我马上过来。”

    云及月将头发用手挽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低下头看着楼下面无表情的江祁景。

    “谁打的电话啊?”

    “席暖央。”江祁景倒是一点都不避讳,“她爸有事找我。”

    公事公办,确实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

    云及月对席暖央已经没多少印象了,感觉好像只是见过那么几面。“席暖央要代表席家和你一起去北欧,那你跟席先生的对话,她都会全程参与吗?”

    江祁景:“嗯。”

    云大小姐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那你大半夜抛下如花似玉的娇妻去找别的女人,我的面子怎么办啊?”

    “太太,你未免想得太多了点。”江祁景长指抵着眉骨,声音无波无澜,“有我在,谁能撼动你的位置?”

    云及月:“也是哦。我们美女就是有点矫情,见谅一下。”

    她转身毫无留恋地走进卧室。不久之后,从楼下传来了大门关上的声音。

    云及月放下手,任由海藻般乌黑凌乱的头发披在肩上。她蹲下身,双手抱膝,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有点空落落的闷痛。

    脑海里冒出一句带着哭腔的质问:“你又怎么会不懂。是不在乎吧。不在乎她,还是不在乎我?”

    直觉告诉她,这是对江祁景说的。话里那个“她”,十有八·九是指席暖央。

    但这绝不可能是她对江祁景说的吧?

    好奇怪啊,江祁景在乎谁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经此一役,江祁景在她这印象分已经减掉10000000000了,半夜去见同龄未婚女人还用这种态度通知她的男人……呵。

    至少三个月内,她都不会想和江祁景有任何亲密接触。

    隔了一会儿,心口隐隐发疼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