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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对他们有过多评论,那么多电竞项目中,绝地求生的导播和解说是最心累的,场上的20个战队就像后宫,得做到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偏心太明显的话,难免有人心中不平。然而,吾名的跳点依然是不可错过的部分,第二、第三、第四局,吾名相继踩了大小电厂、G港、下城区、R城,而且比起上一轮,今天吾名的抢地盘作战有目共睹地稳健了许多,除了大小电厂那一仗双方打得比较凶,吾名掉了两人换走了对方三人外,其他地方吾名都是满编出城,最后一把更夸张,由于吾名四人比敌方落地快了那么一点点,且一落就落在了咽喉要点,先一步控到了载具及拿到了枪,竟活生生地让对面知难而退,另寻他处了。这对吾名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胜利,R城是所有大点里面最穷的,对方既然在这里被吾名抢了先机,直接离开是最理智的选择,若还非要拼个胜负,可就是意气用事了,这是比赛的大忌。“我没记错的话,吾名在上一轮和这一轮的比赛里跳点没有重复过一次吧?”灵欢说。“你没记错,我印象中也是没重复过一次。”桃之夭夭说。“你认为吾名是不是在一一试水,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扎根呢?”灵欢问道。领地易主,这种事不是没有过先例。“嗯……这不好说,”桃之夭夭犹疑道,“我个人是觉得吾名在上一轮的比赛里给出了很明确的信号,就是不管你们这些地主领地意识有多强,不管你们把自己家看得多紧,我都有可能过来做客,而且我的行踪飘忽不定,让所有人都捉摸不透。我们都知道,很多强队经历过长期的领地战争后,在比赛中都培养出了默契,形成了不成文的规矩,前期基本不爆发战斗,大家都安安分分发育,你不打扰我,我不打扰你,而一旦有强势的新队伍加入,就会打破这个平衡,现在吾名就打破了这个平衡,他们还不是只跟一个队伍抢地盘,是要跟所有队伍抢地盘,以后有吾名的比赛里,你永远猜不出他下一次会去谁家搞事情。”“也就是说,”灵欢说,“你觉得吾名不是在找地方扎根,而是这就是他们以后的跳点模式?”“目前主流的跳点模式就两种,定点跳和根据航线换点跳,”桃之夭夭分析道,“定点跳的队伍不少,都是领地意识很强的大地主,这样跳的好处是能保证前期发育,打法也能比较稳定,减少变数,每回跳同一个点,刷机场圈怎么转移,Y城圈怎么转移,圣山圈怎么转移,我相信这些队伍都有一套成型的方案,打起来肯定是比较轻松的。”灵欢接过话茬,“但定点跳的弊端也很明显,容易被针对,我知道你一定在这个地方,我就在你的必经之路上卡着你,你会很难受。”“对的,”桃之夭夭点头,“以我对吾名的指挥千里这位选手的了解来看,我90%肯定他们不会选择弊端这么明显的战术,换点跳就不存在这样的毛病,这种策略灵活性要大得多,同时对队伍的战术素养要求非常高,要预先设想到在不同的点刷不同的圈该如何转移,对所有的资源点也要了如指掌,还要熟悉全图地形,是个很大的挑战。”桃之夭夭的分析很精准,可他还是漏说了一点。定点跳最不可避免的问题,是上到国际赛场后,他国的对手们,可不会再认你们这些皮城城主、机场霸主、学校校长、电厂厂长了。大家都是经过层层筛选闯出来的顶级队伍,凭什么让你?万一地盘起了冲突,怎么办?自己妥协?忍得下那口气吗?即便忍得下,临时换点,战术调整得过来吗?对别的资源点了解够深吗?让对方妥协?你有那个威慑力吗?都不妥协?两败俱伤值得吗?吾名作为一个新队,自认不可能有那个威慑力,而且千里确实不喜欢那种僵滞的打法,他们就是要当搅屎棍,他们就是要搞事情。这一局,吾名平平稳稳进入中后期,自他们占据R城后,导播的镜头就转开了,桃之夭夭和灵欢稍稍就他们的跳点问题延伸讨论了一下后,焦点也随着导播的画面移到了别的队伍身上,当导播再一次将镜头切给吾名时,他们已进入了战斗状态。“哎?”桃之夭夭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吾名又剩下3人了?”“好像是灰熊刚才在侦察的时候又先被打掉了。”灵欢努力地回忆。有时右上角同时刷出几条信息,他们就未必捋得那么清。“吾名总是不能满员挺到后期,有点伤啊,”桃之夭夭感叹了一句,马上又关注起当前的战局来,“我们可以看到东部的圈边很热闹,吾名左右都有队伍夹着,他们的位置很有可能要被集火而死——”“天狼拉得很开,自己一个人冲了上去,这是打算攻下南边这个小房子吗?”灵欢疑惑道。“无咎跟上了!”桃之夭夭的声音高昂起来,“应该是要攻下这个房子!抉择很果断!这种群狼环伺之下,动作越快,生存几率越大!”天狼跑在右前方,无咎跟在左后方,千里在最后面,两人视四面八方的枪声于不顾,气势汹汹地推过去,正如桃之夭夭说的,越是危险,动作必须越快,夺下面前这座小房子作为临时掩体,势在必行。两人很快捕捉到了一个敌人,对方在一辆废车旁冒了一下头,天狼和无咎当即同时开火,那人吓得瞬间缩了回去,再不见踪影,估计是借助掩体退回房子去了,根据血雾炸开的情况,天狼清楚那人残血了,他也不管无咎还在后边,二话不说就全速追了上去,绕开废车后就看到了房门,而且是开着的房门,天狼想也不想,扛着枪踏踏踏地冲到门口,往里一看——“??????”卧槽,他一直以为这个守楼的队只剩两人了,所以他们才扑得那么坚决的,怎么屋子里竟然有三位大兄弟?导播的观战视角恰好跟着天狼,天狼懵,他们更懵。但见这三位大兄弟,一个站在门边打药,就是被天狼打残的那位,一个蹲在窗户旁,端着狙ji枪,开着高倍镜,专心致志地瞄准远方的敌人,还有一人则巡查着另一侧的窗口,一眼望去,除了打药的哥们,其余两人都给了天狼一个大背身。天狼与打药的哥们在门口面对面,脸贴脸,四目相对,确认过眼神,他的目光中分明冒出了比天狼更多的诧异——“???????”什么情况???天狼懵归懵,他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