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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集团麾下高级酒楼形成竞争,并小胜一筹的一家酒楼。‘金满楼’傍着海滩,有30余层高,25层一下提供住宿服务,以上是餐厅。餐厅共有5层,越是往上,风景越好,菜色越丰富,价格自然也越昂贵。特别是顶楼的包厢,是供给私人定制用的,起价20万,一日只做两桌,多了不做,预约可以排到一年后。三人到了顶楼之后,余航先是叫了领班上最好的乌龙茶,再把秘书点的菜单拿来。菜单呈上来之后,余航随意看了两眼,便勃然大怒般把菜单往桌上一摔,“这菜谁点的?”领班一个哆嗦,“是……张秘书。”余航大手在桌上一拍,厉声道,“张秘书把我当乞丐了?给我省钱呢还是给我丢脸呢?”那领班大概是第一次看到余总裁发火,脸都吓绿了,闭紧嘴巴不敢讲话。秦默朝桌上的菜单瞟了一眼,随即微妙地蹙眉。这桌菜的市价粗略估计得有十来万了,这老头子却还嫌便宜了……果然是越上年纪的人越爱面子。“余叔,这菜够吃了。”秦默赶紧帮余航降火,“吃不完浪费多不好。”“那不成,你这大侄子难得来看我一趟,我还能委屈了你的胃?”余航请客来这里吃饭不止是为了庆祝结盟,也是冲他和秦默父亲这层关系。“行了,你们先做做,我去点菜。”余航表示要去重新点菜,随即便起身走了出去。领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从惊惧中拉回注意力,赶紧一路小跑跟着余航走了。金碧辉煌的宽敞包厢里,就只剩下秦默和刑毅两个人。“你这叔叔脾气也够火爆的。”刑毅点了支烟说。“他要不是直来直去的人,也和我爸谈不成生意。”说罢,秦默站起来走向巨大的落地窗,朝下俯瞰波澜壮阔的海面。夜色星辰铺满天,涨潮的大浪一波波冲荡着沿途的礁石,淹没沙滩。刑毅走到秦默身后,双手撑在玻璃窗上,贴近秦默的背脊,沉声问,“李天华的事,你怎么不早说?”“这个仇已经报了,没必要再说了。”秦默感受到刑毅温热的鼻息吹拂在耳畔,平静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火花,“对了,我发现你好像从没提起过你的家人。”“因为我没有。”刑毅回答,语声平静,语调也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秦默转过身,好让自己能看清刑毅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介意跟我说说么?”“也就是商场上那点事,没太多好说的。”刑毅表示不想多谈。既然如此,秦默也不好多问。斜了眼门的方向,确认暂时不会有人闯入,秦默捧起刑毅的脸,吻了吻他的唇,“必须说一句,你今天的表现很帅。”刑毅在秦默下唇轻轻啃咬,“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秦默勾起唇角,“一直很喜欢不是么?”火焰在深邃的眸底跳跃燃烧,本来只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刑毅却忽然抬手箍住秦默的后脑,将它加深……刑毅的舌尖着重进攻着秦默口腔内的敏感带,这个吻令秦默兴奋到近乎发抖。欲望来得总是那么不合时宜……如不是考虑场合,秦默一定会反身将刑毅压制在这宽阔洁净的落地窗上,做尽一切他想做的事。可他们现在必须拉开距离,再多吻一秒都可能令他们迷失在这致命的吸引之中。秦默恶意地狠狠掐了一下刑毅的腰,用这种方式警告他该适可而止了。但这警告似乎没奏效,刑毅倒抽了口气,随即将他的手牢牢握住,让自己的舌在他口腔中入侵得更深。‘算了,管它的!’秦默如此想着,用自己的舌头卷住刑毅的,抵御对方的进攻。这个吻愈演愈烈,如同窗外夜色下波涛汹涌的浪潮。他们似乎怎么也吻不够,嘴唇越吻越热,舌头也开始发痛发麻。直到临近大门的脚步声响起,他们才惊觉不妙,迅速放开彼此,拭去唇边唾液的痕迹,抹平西装的褶皱。余航推门而入时,两人的装束,神态均已恢复如常,只是嘴唇还泛着些微红。“这里夜景不错吧。”余航并没发现他们的不对劲,自顾自地开了瓶上好的陈年茅台。“挺漂亮。”秦默走回桌边坐下,如实评价。刑毅也跟过来了,入座后才赞扬道,“不愧是本市最好的酒楼。”余航倒完酒回到桌边,转头想对秦默说什么,却突然打住了。他盯着秦默的嘴唇看了一会儿,颇觉奇怪地问,“秦默,你这嘴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趁我出去的时候偷偷亲了哪个姑娘,被咬了?”秦默听余航说‘姑娘’登时就忍不住想笑。相反,刑毅的脸色却变得阴沉了好几分——居然被说是姑娘?克制着没把揶揄的笑容表现在脸上,秦默云淡风轻地拿起转到面前的酒壶,往自己酒盅里倒满酒,道,“茶水烫的。”余航厅秦默这么说,一下就释然了,“看来你喝不惯热的,没事,今晚汤少菜多,不会再烫着你。”说完余航拿起酒杯,转身看向刑毅,顿时发现刑毅唇色不对,“你……你也被茶烫了?”刑毅长长的手指在唇边轻轻摩挲,眼神意味深长地低笑着道,“姑娘咬的。”秦默心里咯噔了一下,趁着余航没在看他,朝刑毅怒瞪一眼,表达他对这个玩笑的鄙视和嫌弃。刑毅收下秦默蹿火的视线,唇边的笑容却大大加深了。“那个啊……叔叔被你们弄糊涂了。”余航看不懂这两个人到底在干嘛。“没什么。”秦默给了刑毅一个眼神,随即拿着酒杯起身,“叔,我们做晚辈的应该先敬你一杯。”刑毅紧随其后,跟着秦默一起向余航敬酒,“余会长,感谢你的盛情款待。”余航一口气把酒喝光,忙摆手道,“客气了,客气了,都坐下吧。”秦默和刑毅同时坐下,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中似乎只有一种含义——灌醉余航,免得他第二天还记着这茬。“秦默,你们那边是不是有个很嚣张的,叫吴夜的年轻人?”饭吃到一半时,余航没有来地忽然问了这么一句。“是有个吴夜,但不知道是不是你指的那位。”秦默并不觉得吴夜有多嚣张,吴夜只是很‘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