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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拉到的支持会更大。”秦默把一个个洗净的空盘放到流理台上,动作平稳利落。“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你当做筹码?”刑毅知道秦默家人面子大,但他可没想过要利用他们之间的关系,“秦默,我答应让你帮我,可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不,这是你的误解。”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秦默转身朝刑毅走来。他迈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扎实稳健,肩膀一晃不晃,步履非常优雅,风度翩翩。走到刑毅面前停下,秦默勾起唇角,一双神色冷静从容的眸子由上至下向他倾注目光,“不是当做——我就是你的筹码。”男人间,爱情和友情是可以并存的。他们现在不仅是恋人,也是朋友。不管这段情路是否会走到尽头,他们友情的部分都是不可动摇,无坚不摧的。所以无关利用,他自愿成为他的‘王牌’,尽自己所能为他提供一切帮助。刑毅深深注视着秦默,眼里饱含笑意与倍增的爱慕......突然,他站起来,用力将秦默揉入怀中,自语般低声发问,“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下次少在我身上留点痕迹如何?”秦默去洗澡的时候都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脖颈、胸膛、腰腹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鲜明到简直刺眼。“那怎么行?”刑毅收紧了手臂,“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别说一根头发,一根汗手都是我的——所以你嫌太多?可我还嫌太少。”“你......算了,随便你吧。”秦默不想再继续这个rou麻的话题,“穿上正装了就不要时刻发情。”刑毅不舍地放开他,抱怨似的说,“只能怪你太招人爱。”闻言,秦默当场就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刑毅这家伙总能用这么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出这么不正常的话来?!思路被赫然震响的手机铃声狠狠截断。刑毅掏出手机,看到‘唐韵’的名字,陷陷皱眉。唐韵极少在这时间来电话,显然,是出了什么事。秦默看刑毅露出这样的表情,也猜到可能是出了什么状况。大概是不介意秦默旁听,刑毅直接按了免提,“怎么?”“我......我真!”唐韵咬牙切齿地声音传了出来,于耀被扣下了,警署那边不放人。”“他们敢?”刑毅压低了声音,眉头拧起。“他们是不敢,但有人敢。”唐韵咬紧牙关,用力挤出一声冷笑,“你猜猜是谁?刑毅,这人你我都很熟的。”刑毅听到唐韵这么说就明白了,他们都很熟的只有一个人——第一百二十五章有情对无情“魏寒?”“对,本来于耀中午就可以出来了,魏寒非让警署把人扣着不放。”唐韵现在一定是要气疯了。隔着电话秦默和刑毅都仿佛能闻见他身上弥漫的浓郁火药味。“魏寒真是欺人太甚,不念旧情要离开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种时候给我们下闷棍。”“你冷静一点。”刑毅让唐韵把情绪稳住,“晚点派人过去交点钱,把于耀保释出来。”“要是能保我至于这么生气?”唐韵一拳砸在车门上的声音响亮非常,“他居然直接放话说‘谁也不准保释,要保,只能刑毅亲自来保。’”秦默在旁边听得一怔,魏寒说这话,摆明了是要打刑毅的脸啊......在他印象里,刑毅和魏寒的关系似乎没有这么僵吧......难道人心真的善变至此?“好,知道了。”刑毅脸上的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深邃的眸底藏住了所有情绪,“我现在去找他。”“不!凭什么他让你去你就去?”唐韵磨着牙,鼻梁上的镜片反射车窗外的阳光。那镜片反出的亮光和唐韵脸色一样寒冷,“我在路上了,今天我倒要看看,魏寒还记不记得我这‘老朋友’。”“你不要那么冲动。”刑毅声音压得很低,将近警告。“冲动?我没有。”唐韵把油门彻底踩死,声带都因愤怒而抻紧,“他魏寒想撕破脸皮,我成全他!”“不准去!”刑毅朝着话筒低喝,但还不等声音传达,唐韵那边已经把电话掐断了。秦默静静站在一旁,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他只是在心下感慨:唐韵还是老样子,遇到魏寒的事就那么激动。其实,刑毅阻止唐韵是正确的。魏寒再怎么也是政要人士,今天唐韵要是去闹,并且闹大了,后果不堪设想......秦默窥见刑毅逐渐阴沉的脸色,以及郁结的眉心,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别发愣了,走吧。”生气愤怒懊恼都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在唐韵和魏寒起正面冲突之前拦住他们。“这是我的家事。”刑毅言下之意是不想把秦默牵扯进他的私人恩怨,“车借我就好。”秦默先刑毅一步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该上路了,不要磨磨蹭蹭的。”刑毅看着他,紧拧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唇角弯起个有些怪异的笑容,“知道吗?我有时候很羡慕你总能那么冷静。”“我也羡慕你的决断力。”秦默微微侧头,伸出手笑着道,“来吧,一起解决这个问题,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刑毅抬起手臂,让掌心与秦默的掌心想贴。两人相视而笑,同时将手用力一握。走下楼梯,走出楼道,走向轿车,他们始终肩并着肩。阳光从上方挥洒下来,用柔和的暖色调将两个的身躯笼罩。市政大厅门外——魏寒迈着长腿下车,把车门一关,转身的瞬间,一辆浅灰色高档轿车疾驰过他面前停下。那车几乎是贴着魏寒的鞋尖蹭过去的,这样的车速下,再近个十公分就能将他撞翻。显然,对方是故意开成这样的。车轮带起的滚滚尘埃依附在魏寒西装下摆,他大概猜出了对方是谁,面无表情地用手掸了掸灰尘,转身即走。灰色轿车的车门猛地打开,下车的人正是唐韵。唐韵满面怒容地把车门一摔,冲着魏寒大步走来,拉住他的手,张口就是质问,“你什么意思?”“我已经把我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魏寒面不改色地回过身,“我要的是刑毅来做担保,这好像与你无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