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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毕竟对他来说完全算不上什么,“过奖了,只是今天运气好,刚好碰上个没上保险的。”会这么说绝非罗砚谦虚,要是没有这个漏洞,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我觉得你还是多多嘱咐二公子以后开车小心些。”平心而论,罗砚对秦大志印象实在好不起来,事情事情不会做,还总给秦默添麻烦。“我一定好好教育他。”李青阳严肃地点头,转身去告诉秦大志没事了。秦大志一听,当即就喜出望外地扑上去抱住李青阳,也不管不顾这是在大街上。非凡踱步过来,看着罗砚笑起来,“我必须说一句,你刚才很帅,非常帅,特帅,虽然还是不如我,但也离追上不远了。”“你在夸奖我扭曲是非的能力么?”罗砚平淡地瞥了非凡一眼,“其实那位赵先生挺亏的。”罗砚虽然帮了秦大志这一把,但心里他是觉得秦大志不对的。“你知道他亏,还能那么镇定地据理力争,这就是本事。”非凡拍了拍罗砚的肩,“别管那男人怎么看你,你只是做好了一个律师的本分。”律师的本分就是为自己的委托人争取最大的利益。为了维护委托人的利益,对与错可以忽略,黑与白亦可以颠倒。立场对立的情况下心软只会暴露自己的死xue。如果因为良心不安而放弃维护委托人的利益,就不能称之为是个好律师。罗砚不无意外地看着非凡,这世上非黑即白的人太多,非凡却不会用那种评判的眼光去看待他。“是啊。”罗砚收敛了眼神里的惊讶,笑着道,“良心不安就让我放在心里不安吧。”第101章警钟长鸣非凡难得聚精会神地凝视了一会儿面前这个英俊斯文,总是一成不变的黑色西装加身,面带着礼貌而疏远笑容的男人。其实非凡觉得罗砚其实不怎么适合黑色,因为那使他看上去像台冰冷的机器。特别是在罗砚思考问题的时候,眼神会有片刻的离散,更与机器人无异。但今天,非凡觉得自己认识到了与往常不同的罗砚。罗砚说自己会良心不安的时候,他才第一次感觉到罗砚和他一样,是人类。“今晚刚好没什么事,请你来我家喝酒怎么样?”非凡勾起一边唇角,歪着头看罗砚。但实际上,他可没有要征求意见的意思,证据就是他接下来马上有说,“我手艺还不错哦,你应该尝尝我做的菜。”这绝不是什么鬼使神差间说出的无心之言。不论是以工作需要还是个人好奇心的角度出发,他觉得他都很有必要请罗砚吃顿饭,而亲手做显得更有诚意。罗砚对这个邀请感到意外,对非凡那种‘你肯定会来’的满满自信更意外。他认为他应该答应,如果能去非凡家,就有更多机会了解非凡,也方便他调查、搜集证据。“抱歉,尽管我不忙,可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陪你吃这顿晚餐。”但他不能那么爽快地答应,他怕非凡会起疑。非凡脸上瞬间闪现不可思议的表情,就好像他说的是‘滚你大爷的,有空也不会陪你。’似的。“有意思。”末了,非凡收敛了惊讶的表情,加大赌注,“那么再加一瓶1905年的红酒呢?”“1905年?那不是绝版的珍藏酒么?”罗砚眯起眼看着非凡,“你怎么会有?”“哈哈。”非凡不想解释,干脆用笑声敷衍。罗砚看非凡这表现就知道那瓶酒肯定是偷来的。果然,贼就是贼。“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罗砚不能说自己一点都不好奇百年陈酿的味道,即便他讨厌喝酒。非凡裂开嘴笑了,纯粹的笑容简直灿烂得过分,明明是阴天,却如阳光般闪亮,“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心动。”‘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心动’——好暧昧的一句话。这人说话总是这般轻佻,令人有意无意间感觉出暧昧的味道。罗砚扬起一边眉,“你就从没被抓住过?”“迄今为止是没有,至于以后,谁知道呢。”非凡直接把手伸到罗砚腰后,解下挂在皮带上的车钥匙。这举动令罗砚吓了一大跳,尽管他脸上没表现出来。“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罗砚看似平淡不经意说道,其实他话里有话。“湿了就换双鞋,路还是要走完。”非凡一样话里有话。 “我明白了,一条路走到黑,大概就是指你这类人。”罗砚觉得非凡这么多年不改本性做着些“天理不容”的事,也实属难得。非凡抬手调整后视镜对着自己的脸,然后摸了摸下巴瞧了瞧镜中的自己,“是吗?我觉得我还挺白的呢。”罗砚忽然一阵气闷,这话题转得……简直跟乾坤大挪移似的。他推了推眼镜,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平复情绪,“无意冒犯,你指的是皮肤,还是思想?”非凡对着镜子理了理他时髦的发型,“哦,我思想也挺纯洁的。”“……”罗砚气结了,这人难道就没有按牌理出牌的时候么?臭美、自负、虚荣又任性。光凭这几点足以让罗砚给非凡打上一个大大的叉。可为了深入调查,罗砚不得不暂时忍受此人的这些臭毛病。‘就当是舍身取义了’——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哈哈,你这表情,一定是不高兴了。”非凡伸手按下音响播放键,罗砚常听的CD开始旋转,欧美乐曲声瞬间充满车内,“不过不高兴也忍着吧,谁让我这么帅呢。”听到他这么说,向来是爱好和平反对暴力的罗砚也不禁产生了将他暴揍一顿的冲动——就现在,马上,立刻!“晚饭想吃什么?”或许是预感到身边的人即将暴走,非凡十分识相地换了话题。“法国菜。”法国菜做起来复杂是众所周知的,显然,罗砚在给非凡出难题。可这对非凡来说却像是难度系数零的题目,因为他的回答很轻松,“好的,达令。”达令……这人说话还能再暧昧不清些吗?罗砚把眉皱紧了,并暗暗觉得非凡一定是在故作轻松。然而,事实证明这不是什么故作轻松,非凡没有说大话。一道道法式料理被摆上桌,每道菜肴都使用了不同的材料,但共同点都是色正味美。这让罗砚感觉,非凡就像电视里的天才英杰,做什么都手到擒来。‘砰’地一声,非凡拔出了酒瓶上的木塞,在两支高脚杯中注入红酒。“该庆祝什么呢?”自言自语般嘀咕,非凡将酒瓶轻轻放在桌上,拿起杯子看向罗砚,“庆贺我做坏事被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