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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怕自己回答得慢了一点宗政禹就不相信自己了一样。他的下巴点在宗政禹肩头,没被宗政禹扣住的那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地伸展着。“哪种喜欢?”宗政禹又问。“就是……就是喜欢……”池宁不知道怎么形容。宗政禹放开了他一点,端详着他的神情,目光从额头划过眉眼,一直落到唇边,下一刻,他突然逼近,倾身覆上了他的唇。相触,只停留了一瞬即分开,宗政禹问他:“是这种喜欢吗?”梦里的情景变成现实,池宁脑袋里的弦被齐齐烧断,睁着漆黑的大眼睛望着宗政禹,完全不知道反应。宗政禹被他的样子逗笑,用力扣了扣他的手把他叫回神,又问了一遍:“喜欢吗?”小呆鹅点了点头,眼睛很认真地看着宗政禹的脸,像是在确认面前的人是不是他。宗政禹没有任何迟疑再次吻了上去,再不是刚才的蜻蜓点水,狂风暴雨般的侵略感扑面而来,舌尖撬开牙关长驱而入。反复碾轧,唇舌交缠,万般深情的吻法,池宁全身过电一般微微颤栗,呼吸都屏住了。宗政禹轻咬他下唇,却不愿把人放开,含着他的唇瓣有点含混地说:“呼吸,小呆子。”男神这时候的声音尤其沙哑低沉,池宁被性|感男神帅一脸,空着的那只手不禁攥住了宗政禹的外套。池宁觉得自己嘴唇舌头都发麻了宗政禹才放开他,这个吻仿佛很长,结束了以后却又觉得很短。冲击来得太大太突然,池宁整个人像是按下了慢放键,反应又迟钝了一圈。宗政禹轻吻他的额头,说:“我爱你。”这三字听起来流畅,宗政禹却觉得重如千钧,这是一个承诺,和小呆鹅共度未来的承诺,虽然池宁或许不知道。他曾经和另一个人说过这三个字,他历经千难万险,抛家弃族要守护他们的爱情,他却最终离自己而去。他其实害怕再被放弃,但是他早已经想好,为了池宁,他愿意再试一试。他都做好了准备小呆鹅明天才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什么,没想到池宁听完这句话后竟然霍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池宁原本是个不懂忧愁平和淡然的少年,从认识宗政禹开始就一直被这人牵着走,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自己的心,有时候麻麻的,有时候酸酸的,更多时候甜甜的。可是自从上学期期末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以后,他就经常忐忑不安,总是想念,不知所措,他没有期待太多,能够经常看到学长就很幸福了,没想到学长会说……爱他。“学长……你说……你说什么?”“还想听?”池宁点点头。“再亲一下就说给你听。”池宁犹豫了一下,脸红红地像是很艰难一般点了点头。他闭上眼睛仰起脸,等了好一会却根本不见动静,于是偷偷睁开眼来看。面前是宗政禹有点得意的笑,他见池宁睁开眼立刻就凑了过去,唇瓣和他若即若离触碰,保持着这样的距离说:“要你主动才行。”池宁纠结,主动……主动……主动……自以为刚经历初吻的池小宁挣扎了一会,终于还是凑近了一点点印上了宗政禹的唇瓣。亲了一下就想逃,可男神刚尝到甜头,恨不得饭也不吃就吃池小宁,哪里会让他逃,把人抵在门板上就像黏在了一块。下面直挺挺硬得发疼,不过男神好歹还有理智,没把人直接给办了。两人刚互证心意,简直黏在一起一会会都不愿意分开,起初只是宗政禹压着人不肯放,后来池宁肚子咕咕叫,宗政禹起身去做饭,又变成池宁一步三挪挪到橱柜旁看男神做饭。男神安排池小宁洗菜,池宁乖乖洗菜,一边拿眼睛偷看男神切菜。刀工娴熟,每一刀下得都可用尺量,一颗土豆在他手里很快变成了均匀的细丝。池宁偷偷低着头傻笑,男神切菜也帅,说话也帅,站着就帅,亲他……也帅。这么帅的男神,说……爱自己。池宁笑得见牙不见眼,还当男神看不到,没想到旁边的切菜声突然停了,男神凑过来就在他脸颊偷了个香。没等池宁傻傻瞪他,宗政禹就继续切菜去了,像是人都没动过似的,只是嘴角挂着的一丝笑毫不留情地出卖着他。池宁发现男神其实一点都不高冷,才不是传说中的高冷男神,男神今天笑起来就没停过,看起来比什么时候都开心。这是……因为自己吗?池宁把洗好的菜拿上砧板,看男神切成各种形状。男神看他站在一旁看得投入,干脆把人圈在身前,让他更近距离“观赏”。池宁的后背贴着宗政禹前胸,他们都脱了外套只穿一件t恤,体温交错,池宁脸腾地热了起来。这个热度直到男神开始炒菜把他放开才慢慢散去,池宁羞得不敢再在男神附近待,赶紧跑去开电视看。一个一个台翻,看谁都没有男神帅,眼睛又偷偷转到了男神身上。一顿饭吃得也是不安分,池宁只要一碰到宗政禹的视线就觉得他的目光带着黏胶,两人的视线缠在一起就分不开,池宁害羞想躲又舍不得,宗政禹也不知是心情好还是看着池宁秀色可餐,硬是多吃了一碗饭,池宁这才觉得,男神好像真的离自己近了,不再如难以攀缘的凌霄花,而是同样沾着烟火气。他们在这间宿舍一起吃饭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这次就变得不同起来,好像什么都变了。吃过饭腻在一块看电视,池宁一开始坐得规规矩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男神拉进了怀里。池宁看女皇帝狗血戏看得入迷,不知觉就在宗政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了,看着看着不时还点评:“这个婕妤好坏,故意装好人。”“怎么办怎么办?她不是要当皇帝吗?怎么现在就像要被害死了。”宗政禹提醒:“你是学历史的。”“噢……史料上没说武瞾这个时期受太宗宠爱……称心是太常寺乐人,一早被太宗下令处死了,没给恒山愍王李承乾自己杀。”宗政禹:“你还知道称心和李承乾的故事?”“当然知道啦,学长你说我是学历史的嘛。”“那你知不知道断袖分桃?”“这些典故当然知道。”池宁骄傲点头。“噢?那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断袖的?”池宁:“……”男神你调|戏人!男神果然是调|戏人,吧唧亲了池宁一口。这天晚上池宁本来想回去睡,结果被男神拖了回来,门上锁,人按床上,男神俯身看他,眼神如寸寸缠住他,像是要把他的神魂都摄进去。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