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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芩芜,对方发现了他的计划! 不然,为什么芩芜突然就对他冷淡起来。 虽说芩芜性格一直如此,但只要自己跟对方说话,芩芜总会露出一脸诚惶诚恐的惊喜。而现在,他一凑上去,对方便显得十分不耐烦。 想到房间里的人,芩非挣扎的力度更大了。 不,他不要跟那样的人在一起! 然而,四周早已被他清理一空。芩非比谁都清楚,这块地方,是不会有人出现的…… 楼下的宴会还在继续,芩芜跟裴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这样的宴会总会显得特别无趣,但在某些人眼中,却是求之不得的结交场合。 以裴锋如今的地位,自然不需要他去结交别人,而芩芜更不需要。毕竟,他原本就是个自闭的少年。 “啊——” 短促惊讶的惊叫从二楼响起,虽然对方很快收起,却还是被楼下众人听在了耳中。 芩芜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在宾客面面相觑中,随着芩家宴会的主办者走上楼。 有裴锋跟着,芩家人自然不敢阻拦。 这里是芩家,是芩芜的家。作为亲人,他们有什么理由阻止对方? 门口人不多,除了两个今日到场的客人,其余几人均是芩家的族系。 那两位客人脸上有些尴尬。亲眼目睹对方的家丑现场,又是今天这样的场合,实在是窘迫。 不过也就是一瞬。 好歹是军政界游走的人物,两人也就是在看到的一瞬间惊愕了下,之后便脸色平静地离开下楼去了。离开前,两人话语间,提到不会讲今日的事说出去。 来者是客,对方背后的势力不简单,芩家人想拦也拦不住,只能放对方下楼。 楼下,芩父芩母正在跟宾客解释,“没什么大事,就是小辈大惊小怪了。” 宾客们纷纷露出理解的笑。 至于心中究竟如何想的,就不知道了。 芩芜到场的时候,两人还未从情=欲中出来。确切的说,芩非始终都是清醒的,只不过一直被对方制住无法动弹。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芩非给那个兽人喂的可是烈性药,不解了药性,是不能恢复神智的。 芩家人也发现了不对,见那兽人置所有人于不顾,自顾自在芩非身上耸动,一个手刀,就将对方劈晕了。 一看,竟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芩非惨白着一张脸,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他浑浑噩噩地抓着被子往自己身上披,视线触及芩芜挑衅的笑,瞬间张牙舞爪起来。 “芩芜,是你对不对?!是你陷害我?!” 一众人惊愕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芩芜奇怪地看她一眼,“我为什么要陷害你?” “因为……因为……”芩非眼神闪烁,继而坚定道,“因为你嫉妒我,嫉妒我在学校成绩比你好,追求者比你多。” 芩芜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嫉妒你。我的成绩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吗?而且,我现在已经是裴锋的未婚夫了,为什么要在意别的追求者。” 芩非死死咬住唇瓣。 今天的事别人都不知情,他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可是,难道就要这么吃下这个哑巴亏? 这时,芩非的父母赶了过来。芩芜的大伯一个巴掌甩在了芩非的脸上,“你这个丢人的玩意!” “父亲,不关我的事,都是他,”芩非看向昏迷赤=裸着的兽人,用手指向对方,“是他,是他强迫我的。” 芩非大眼中满含泪水,“我只是想上楼休息会,谁知进了房间,就发现里面有人在。我想出去,却被对方拉住了。他是兽人,我根本挣脱不开他。” 事情已成定局,芩非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将自己摘出去。他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芩家大伯也犹豫了。 自己的儿子他是知道的,从小就骄傲的紧,有分寸。就算真的喜欢上了某个人,也不会在这种场合乱来。更何况,这还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 怒气过后,芩家大伯眼中一闪道,“这件事究竟如何,还是要等这个人醒了才知道。你们先把他压下去关起来,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绝对不能出错。” 那个兽人并不在邀请宾客的名单中,芩家大伯做这个决定毫无压力。 听到命令的护卫行动起来,拖着那兽人出去了。 芩家大伯眼一转,看到立在芩芜身边的裴锋,上前两步道,“让裴元帅见笑了。” 裴锋还是那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 芩家大伯摸不准对方态度,试探道,“元帅是芩芜的未婚夫,第一次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是我怠慢了,希望元帅不要介意。” 他指出裴锋是芩芜的未婚夫,两家即将联姻,同气连枝。芩家如果出了丑闻,想必裴家也会受到牵连。裴锋向来看得透,肯定会帮着隐瞒下来。 “无事。” 芩家大伯自以为裴锋这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对着芩芜和蔼道,“芩芜怎么也上来了?这里用不到你,你就带着裴元帅去楼下玩去吧。” 芩芜达成了自己预期的目的,自然懒得管芩家的事,下楼回到了宴会。仿佛,他就是好奇地上来瞧了一瞧。 第302章 我有一枚“番外”光环 芩芜被芩父叫到书房的时候, 以为对方是要跟他说芩非的事。谁知,客套过后, 芩父突然提起这一届的奖勋之事。 “芩芜,你是芩家的一份子, 芩家好, 你才能好。如果芩家败落了, 你觉得裴家还能多看重你吗?”芩父忧虑道, 一副为芩芜着想的模样。 这话哄一哄原身倒还可以,放在芩芜身上却是半分没用。 芩家再如何也比不上裴家,既然裴家愿意结亲,自然不会在意芩家的权势大小。 “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孩子, 怎么说话呢?”裴父亲昵的责怪了一声,用慈祥的眼神看着芩芜道, “父亲只是跟你聊聊家常而已。” “如果你想聊这个,我只是个学生,我不清楚也不想聊。” 芩父笑得更为慈祥, “虽然你是个学生,但你的未婚夫可是裴元帅。难道, 裴元帅平时不会跟你说工作上的事?” 芩父这样说,也有试探芩芜在裴锋心中分量的意思。如果裴锋足够看重芩芜,自然愿意跟他提一提一些公开的军政之事。毕竟, 芩芜以后也是可能要入军的。 “没有。” 芩父也不失望,似乎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那你是不知道了。” 他叹口气, “这次的奖勋名单,除了我们,还有另外三家。虽然我们家的支持声更大一些,但也不排除别家在民众意见上做手脚。” “小芜啊,既然你现在是裴锋的未婚夫,那么,该提的还是要提。你从小就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