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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流版的嬴风,他跟雏态时的嬴风一模一样,更确切地说,是刚刚举行完成人仪式的嬴风,就连眼睛的颜色都是点漆般的乌黑。 见凌霄迟迟说不出话来,“嬴风”还以为他是因为被擒而感到恐惧。 “放心,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等一会儿到了目的地,你会自由的,但是暂时你必须留在这里。” 凌霄盯着他的脸,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连他们留他在这里的原因都忽视了。 “你又是谁?为什么会跟太殷在一起?” “真难得现在还有年轻人认识他,我还以为他只是我们那一代人的英雄呢,”假嬴风拨弄着他面前的虚拟宇宙沙盘,“你叫我飞景就可以了。” “可惜在我们这一代人眼中,他不是英雄,”凌霄正色,“是通缉犯。” 飞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才多大,搞不好你前世是他狂热的崇拜者,他离开天宿的时候,你还躲在被窝里哭呢。” “前世怎样跟我没有关系,”凌霄打望了一下周围,“再说你们这也不算离开天宿,只能算是在这个星球的周边狼狈地苟活着。” 飞景的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擅长惹人生气?” “我猜太殷本人刚刚也是这么想的。” “你能惹他生气,倒说明你有点本事,除了殇炀以外,我没见他被别人影响过情绪,一个活了四百多年的人,已经没有什么人或事能触动到他的神经了。” 飞景食指一挑,半空中的一颗行星飞快地旋转了起来,“35200EAU。” “什么?”凌霄没听懂。 “从天宿的地心开始计算,天宿人能够达到的最远距离,一旦超过这个距离,我们就会彻底丧失行动力,如同待宰羔羊,就算是一个外星孩童也能轻易地将我们杀死,这就是所谓的灵魂牵引。” 飞景说的内容凌霄略有耳闻,但他仍然选择安静聆听。 “天宿人最后一个攻占的星球是煌宿星,离这里有32000EAU,已经很接近我们的极限了,若不是因为那个星球人烟稀少,军事落后,当时又有孤星为军方效力,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拥有了七个降星的天宿还不满足,在一百年后,也就是距今七百年前,军方朝第八个星宿发起了侵略,也就是这里,”飞景指着一颗拥有光环的美丽红色行星,“距离我们36000EAU的火宿星。” 凌霄曾经恶补过一段历史,自然知道七百年前的火宿战役,惨烈程度超过烬灭事件千倍,是这颗行星永远的梦魇。 “这个临界值的准确度就是当时出征的军人们用性命测量出来的结果,一边是毫无还手能力的入侵者,一边是严阵以待的保卫者,那个年代没有孤星,结果可想而知。” “由于距离过于遥远,阵亡军人的灵魂无法返航,就消散在茫茫宇宙中,天宿一夜之间损失了上万名最精锐的战士,不仅仅是躯体,还连带着他们的灵魂。” “那一场战役令天宿元气大伤,修养了近百年才恢复过来,有的降星趁此机会独立了,我们再出兵去镇压,来来回回又折腾了几百年。现在虽然格局稳定了,却再也没有人敢跨越这个界限。” 凌霄等了片刻,“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你觉得35200EAU很长吗?在这个沙盘上,它连我的手臂都比不上,我张开双手,就能把所有能够涉足的星球都囊入怀中。” 他真的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拥抱了整个宇宙。 “我从雏态的时候就一直渴望去其他星球走走,体验一下不同的风貌。可惜当我离开天宿后,才发现一万七是我能达到的最远距离,连我的半截手臂都不到,诺,就在这儿。” 他指着第三和第四颗星的中间,“我只能访问到第三颗星,连第四颗都去不了,就是这么可笑。” “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没有发育完全,我的灵魂牵引比其他人要严重得多,到第三颗星的时候,我就已经虚弱得几乎不能独立行走。” 他这时才望向凌霄,回答了先前对方嘲讽他的话,“你以为我想狼狈地躲在这里苟活吗?我渴望的空间有那么大,可我足下的土地只有这么点。我天生就被囚禁在这里,就算你能比我好一些,也终究走不出一个臂展的距离,拥有一个比我更大的笼子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嘲笑离不开这里的我呢?” 魁拔 作者有话要说: 凌霄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那你为什么没有发育,你的契子呢?” “天晓得,”飞景回答得很冷漠,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的人,“我的成人仪式并非自愿,我为什么要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 “我的成人仪式也不是双方自愿,但我的契主还是留下来了。” “是吗,那他可真伟大。”飞景很不以为然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半点恭维。 “虽然一开始我们的相处也不愉快,但是经历了最初的磨合,到今天我很感谢他能留下来。就在刚刚听完你说的那番话,我更加庆幸他当初没有走,如果他走了,他就会跟你一样被困在某个地方,而我还可能以为他过得很好,将来知道真相就会更难过。” 飞景嗤笑,“你口口声声说磨合,在我看来不过是身为契子的你,在一次次矛盾中被磨灭掉了人格,最后被洗脑成另一个人的附属。现在的你,还敢说跟雏态时的你一模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雏态时的我妄自尊大,对于自己的感情辨认不清,还会以此伤人而不自知。做为契子,我是舍弃了一部分尊严,但也剔除了人格中糟糕的一部分,就像切掉毒瘤必定会流血,我不后悔我有这样的改变。而且你以为这种改变只针对契子而言吗?我的契主以前都没有朋友,连接吻的意义都要去查书,现在也开始学着体会别人的感受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一定会因对方而改变,这不是退让,而是成长。” “你应该无法体会到契子独自生存的艰难吧,我以前的校长在疾控中心住了六年,亲眼目睹了无数像他一样的契子的死亡,那样的场景只要经历过一次就毕生难忘。直到现在他都不能脱离药物入睡,就算他的契主回来,精神高度损伤的他也不能离开对方一天。” “我不知道你跟你的契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我听同学说过,契主离开契子也会有灵魂缺失的痛苦,而你宁愿忍受这种痛苦,宁愿窝在这见不得光的方寸之地也不肯回头。你跟他之间连第一步都没有尝试过,又怎么知道一定就不适合呢?” “你懂什么?”飞景狠狠道,“你只看得到契子生存的艰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