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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才半瓶下去,他眼前就有些模糊了。 谢东存逗他说你喝醉了,郗长林摇晃脑袋,把啤酒瓶往怀里抱,生怕被抢似的,抱了几秒后又嫌酒瓶子凉,仰起头咕咚咕咚重新往嘴里灌酒。 一瓶啤酒就这样见底,谢东存指着青年朝贺迟哈哈大笑:“瞧,他每次都是这样,可好玩儿了。” 贺迟笑了一下,从清汤锅中盛出两勺汤,又夹了几片蔬菜进碗,才放下筷子,起身到郗长林身旁。他搂住郗长林腰时自然又熟稔,拿走这人死命不放的啤酒瓶亦用力巧妙,然后把汤碗端过来,哄郗长林喝汤。 这种时候的郗长林一般不会听人劝,只会嚷嚷着再来一瓶,谢东存笑着想看贺迟吃瘪,没想到下一秒青年就乖乖把汤喝了。 谢东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我听说长林有两个哥哥,你就是他哥哥?” “不是。”贺迟垂着目光,在铺平的生菜中放上一块rou卷好,用筷子夹着喂郗长林,回答谢东存的问题时语气轻描淡写,“只是照顾习惯了。” 郗长林慢吞吞吃完生菜rou卷中裹着rou的那部分后,嫌弃地推开剩下的菜叶子,再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拎起啤酒、借着桌角开盖,动作一气呵成。 青年凶起来力气很大,这个地方又是火锅又是烧烤盘的,贺迟不想他受伤,也没怎么拦。 一打啤酒十二瓶,郗长林和谢东存你五我七,喝到后来郗长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下意识往贺迟怀里找了个地方,开始睡觉。 郗长林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和贺迟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在一起,反而糅合出一种缠绵感。他跟只猫似的,额头抵在贺迟胸口,手拽着衣襟,呼吸声轻而绵长。 贺迟敛下眸光,拍了拍郗长林后背。 雨在不知不觉中停了,气温骤然降到二十度以下,冷得沁人。风一吹,郗长林直打哆嗦。 “有可以借的外套吗?”贺迟抬头问坐在斜对面的谢东存。 自郗长林喝完第一瓶酒开始,谢东存就觉得这两人不太对,贺迟的问题于他而言简直如同一场及时雨。他忙不迭点头起身,走出去后转身关门的动作特别迅速,生怕有人经过看到里面的情形。 贺迟的手从郗长林后背上移,将他从自己身上撕开些许距离。 男人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到了郗长林锁骨上,他伸手在那道吻痕上擦拭了几下后,扳起这人下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郗长林吃痛地“嘶”了一声,含糊骂了句粗口,脑袋埋进贺迟肩窝里。 “送你回家?”贺迟问。 无人回答。 男人叹了一口气。 贺迟拒绝了谢东存的帮助,为郗长林披好外套后,独自带他下楼、把他塞进车后座。 Emi为他们导航出最快路线,三分钟不到,贺迟带着郗长林来到公寓楼下。他背着这醉鬼进电梯,正要按楼层键时,一只手忽然伸出来,往按钮上猛戳,却是戳歪了,把16层按成了26。 “醒了?”贺迟取消掉26楼,按下正确的,偏头问郗长林。 郗长林:“……” 贺迟:“……” 到了门口,贺迟把人放下来,无奈地问:“钥匙你放在哪了?” 回答他的又是绵长呼吸声。 门内忽然传来响动,紧接着由内而外打开。 刹那间暖黄灯光倾泻而出,和楼道中声控灯光芒织到一处,照得人影颀长。 “多谢你送他回来。”门内的人抢先开口,笑容得体有度。 门外的人环在郗长林腰上那只手收紧,微微眯起眼睛,同样在笑,但语气泛寒:“麻烦让一下。” “把他给我就……”句末的“好”字还没说出口,段西伯就被一股大力给扯出去,他在楼道中踉跄了一步,回过身来时,贺迟已带着郗长林走进门内。 “如果你是有事所以等在这里,那么现在可以回去了。”贺迟一手抱着郗长林,另一只手握住门把,重音落在话语末尾,“段先生。” 第14章 天光透过米白窗帘洒进室内,照亮床上那一团浅灰色的起伏,窗外的鸟叽叽喳喳个不停,其间还夹杂着蝉鸣声,听得人很不愉快。 郗长林被光线晃得烦躁,翻了个身背对窗户,又将夏凉被上拉遮住脑袋,然后往两个枕头间拱了拱,企图以这样的方式减少噪音污染。 他家落地窗上窗帘有两层,外层是轻薄的米白窗纱,遮不住光,但风吹起来飘渺如仙,装饰性很强,里面是比较厚的灰黑色,拉上后室内几乎不分昼夜。 贺迟深谙郗长林的习性,如果给他将深色窗帘拉上,这人完全就是一个睡神,能从头天晚上九点睡到第二天夜里。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这混账睡了个对时后起来,还会埋怨为什么不早些叫他起床、睡太久了胸口好闷。 男人也没帮郗长林把落地窗全部关上,留了大概五厘米的缝隙,让虫鸣鸟叫得以传入。 大约过了三分钟,郗长林面无表情坐起来。他眼睛虚虚睁开一条缝,唇角抿得很平,缓慢地将视线移向落地窗,盯了好一会儿,才把系统敲出来。 “昨天贺迟送我回来的?”郗长林问。 “是的呀。”系统道,“要我给你转播昨晚你喝醉后发生的事情吗?” 青年恹恹地垂下眼皮:“说。” “在海之味的时候,贺大佬趁你喝醉失去意识亲了你一口。” “回来这边时没来得及找到你身上的钥匙,段西伯就把门打开了,说了两句话后贺大佬直接把他丢了出去。” “接着贺大佬帮你洗了个澡。” “然后贺大佬把你搬上床,给你吹完头发,又坐在床头看了你十多分钟,就走了。” 睫毛轻颤间,郗长林眼皮撩起一线,他慢条斯理地垂下脑袋,扫了扫身上的睡衣,抬起手嗅了嗅——没有酒气,只有熟悉的沐浴液的味道。 郗长林挑了挑眉:“贺迟给我洗的澡?” 系统的语气理所当然:“对呀。你都睡成猪了,我又没实体,不是他还能是谁?” “他没对我做什么?” “就是在给你搓泡泡的时候亲了你一会儿。”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郗长林唇畔忽然浮现出一个笑容:“我都完全任人宰割了,他竟然就亲了几下,别的什么都不做,你说他是不是不行?” 系统沉默了十几秒,才颤颤着开口:“老大,莫非你故意喝这么多,是期待着酒后乱性啊?” 青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正要下床的时候,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他心中一动,倾身将手机捞过来。 收到的是一条垃圾广告,郗长林没管,点进通讯录,翻到“段西伯”这三个字所在位置。 “昨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