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书迷正在阅读:我超娇弱的、春风错、[综]藏剑、狩爱、棘手客户、被恶魔一见钟情的种种下场、男神成了我黑粉[娱乐圈]、小奶喵征服全娱乐圈[重生]、沦陷/我把竹马NTR了(H)、不想当白月光的白莲花不是好宿主
爹赚这点钱也不容易,别特么在外面鬼混’!” 她听了也跟着笑,又觉得心里难受。 “那你来这里,选择做演员又是因为什么?想赚钱吗?” “不完全是吧,可能我希望他能看到我。我不恨他,但我不能让他忘记我,我要时刻出现在他眼前,时刻提醒他,让他愧疚,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对我愧疚里。”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明明你很在乎他,还是说——”她盯着他的眼睛,“你对他还有其他难以启齿的感情,才故意让他活在愧疚里” “你看出来了?”他笑了,捻着烟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卑鄙?” “至少我不会利用一个人的愧疚来逼他就范。”她说,“你太习惯算计人心了,比如我和你第一次见面。” “我不想赌,因为有些东西,我输不起。” 她突然愣住了。 “我知道你讨厌别有用心、贪得无厌的人,”他吐了一口烟,云淡风轻地说着,“但我的卑劣,都只针对他一个人,和你没有关系。” 她听了心塞无比,为什么她一个从小被竹马宠到大、订了婚约的人,竟然被一个还处在暗恋阶段的未成年秀了一脸恩爱! 滚丫的,卑鄙无耻还敢用施恩的语气,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 她默了半晌,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因为我的家世选我,其实也只是想保住一条命吧,你认定我的身份背景可以护住你?” “嗯,我知道的太多,要做掉我的人也不少,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你当初离开他,是因为他护不住你,你不想拖累他?” 他愣了瞬,痞笑道,“啧,我还真没想这么多,不过这话你都说出来了,我当然得顺坡下了。” 她笑了,伸出手,“合作愉快。” 他叼着烟,和她握住,“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DEA,缉毒局,Drug Enfort Administration 第34章 爸爸去哪儿 早上七点,节目组车到小孩家的时候,楚门终于醒了。 他坐起身的时候,整个人意识恍惚,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全身上下都写着不知身在何处的疑惑。 弹幕里正在和黑子撸袖子开骂的粉丝瞬间聚拢过来开始舔屏。 编导忍着满肚子的怒火,从另一辆车下来跟楚门解释,要他现在下车,从胡同里过去叫小孩起床。 编导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没什么阅历,虽然是导演的侄女,但从小在编剧和导演方面就堪称天才,经验不多,但胜在有灵气,这次是临时被抓包,顶替跳槽的老油条来救场。但这救场的活儿不是那么好干的,楚门在业界是公认的烫手山芋,年纪小,后台硬,从出道就不是乖学生的形象,连书都没读过,整一个痞子混混,烟瘾重,耍大牌,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好几个保镖助理,偏偏这乖戾的性子还特招粉。他人又聪明,防不胜防,你要是惹了他,他能想出几百几千种办法拐了弯儿去整你,过后还找不到证据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一帮粉丝更不是好惹的,年纪小、是非观还不强,甚至可以说三观不正,再加上比脑残粉战斗力还要强大、还要执着的黑粉,时不时就能给你闹出个意外状况。 这次节目是公益性质的,原本压根没考虑楚门能够上节目,但架不住方家大小姐的实力和人脉,她闺蜜Cecelia还是国际困难儿童救助基金会ICRF的儿童福利官,也是这一季节目的联合策划人,Cecelia很奇怪为什么楚门的“负面很严重”,因为这在她的国家并没有那么严重,“我尊重你们节目的传统,但人生而有罪,每一个人都应该得到救赎,我们不应该放弃任何一个应该得到救赎的人,你们可以重新考虑楚门在节目中的定位,改造他,让他的人设从静态的变成动态的,这样节目也会更有戏剧性不是吗?” 如果“放弃一个应该得到救赎的人”,这就成了歧视,问题就大了。 于是楚门在这一季节目里的人设定位,就从“痞子、不良少年”变成了“最应该被救赎的人”,节目组需要想方设法去救赎楚门,去改造他,这也让一帮编导觉得是日了狗了,最终只能用抽签决定跟拍哪一组,抽中楚门的那个老油条跳了槽,这要是再继续抽下去,只怕会集体跳槽。所以当导演把自己亲侄女拉进来的时候,没人觉得这是任人唯亲,反而认为这是大义灭亲,不,是大公无私。 楚门的编导对楚门的印象并不好,她年纪不大,从小三观就正,对这种坏学生的人设厌恶至极,更不认同楚门作为节目的嘉宾。尽管楚门是五位嘉宾里人气最高的,但她始终认为媒体的责任,永远是宣传主流价值观,不应该为了流量或是收视率去迎合受众。 她说话的时候,楚门表情呆呆地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看了许久,眼神才终于聚焦。 “对不起,”他说。 编导脸皮薄,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两颊通红,“没,没关系。” 良好的教养让她这句话脱口而出,但一说完她就后悔了,果然—— 弹幕里黑子们开始咋咋呼呼: 啧啧,又特么攻陷了一个 楚大爷这一手玩的最六,偏偏这帮女人还就吃这一套 耍大牌又刷出了新纪录,不过这次怎么没带一大堆助理保镖 听说之前是混黑的,后台硬着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狗仔胡诌的 …… 楚门走下车,看到曾经熟悉的地方,身体微僵,眼神呆滞,手又有些紧张地去摸裤兜里的烟盒,等终于摸到出根烟,捻在手里,手指终于不颤了。 曲折幽深的胡同,窄窄的过道上铺着青砖,胡同口古老的大树下,是象棋对弈的石桌。 “车开不进去,沿着这条道走到头,那扇红色的门就是了。小孩的监护人没给钥匙,等下你直接敲门,”编导说,“那个小孩姓屈,叫屈肃,今年八岁,他父亲是个……” “他父亲是个混球,一出生就抛弃了他,”楚门接着她刚才的话头,淡淡地说着,“那小孩也是可怜的,啧啧,这些你们昨天不是都跟我说过了吗,怎么又重复一遍?我回去还特意查了那个生僻字,百家姓里这个姓应该念璩,ju,四声,对吗?” 看到楚门的眼神,编导愣了下,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看向导演。导演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时候直播镜头一直给的是楚门。 导演抢在编导之前开口,“我们刚才查了,这个字应该念qu,不是一声,是二声,桐城璩姓,’犀璩为镇’的璩姓。” “不念ju?” “嗯。” “不是多音字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