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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吧,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 苏钰终于露出了连日来的第一个微笑。 苏辰潋刚欲拂袖而去的心思就熄了,抱着苏钰跟着阮梦琳往房里走。 阮梦琳走到门口,见到还堵在门口的男人,便行了个礼道,“云将军,梦儿故人来访,恐怕不能侍奉将军了,请将军担待些。”说着就将他往旁边推了推,对着跟在身后的苏钰嫣然一笑,“无双进来吧。” 苏辰潋抱着苏钰往里面走,却被那男人拔剑挡住。 苏辰潋拂袖一振,便将男人打的后退数步,抬脚一跨就进了屋里。 那云将军还欲纠缠,却被猛然关上的门气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老鸨在旁边道,“云将军,您看梦儿她不懂事……您……” “无事!”云将军一甩衣袍,“本将军明日再来,只希望,梦儿姑娘别再叫我失望了。” 老鸨冷汗涔涔,“是是!妾身一定好好劝劝她!” 云将军收了佩剑下了楼。 进了闺房的阮梦琳倒了两杯茶水递给两人,却只望着苏钰一人。 苏钰掩唇咳嗽两声,对着苏辰潋道,“我与梦儿有话要说,你出去等我。” 那眼神分明是示弱的姿态,苏辰潋心里软下一角,又看了阮梦琳一眼,退一步道,“我去门口。一个时辰后来接你。” 苏钰点头,“好。” 自那件事之后苏钰难得开口与他讲话,苏辰潋也没有再多做限制,起身出去了。 门刚一被带上,方才还仿佛遇见故知一般的阮梦琳神色就立时冷淡下来了,蹙眉对着苏钰低喝,“喂!” 苏钰袖手坐在那里。 他早知道会变成这样。 事实上他真的不认识这个所谓的名动天下的第一花魁,只是在当国师的时候,在宫里听到了一些碎嘴的太监说:云将军喜欢一个青楼的花魁啊,天天跑去找人家啊,人家还对他爱理不理的啊,但是姓云的还是坚持不懈每日必去啊,然后花魁就老是想乱七八糟的理由推拒什么来着的。于是他就在看到响屐阁外面的几个兵的时候想到了一个注意,原本只是想要试试看来这,没想到居然收到了奇效。 阮梦琳为了躲开那个姓云的,就把他扯了进来,方才更差点扯说他们青梅竹马什么来着的,开玩笑,他堂堂一个国师,见鬼的才和一个花魁青梅竹马,要是那句话说出来苏辰潋肯定会怀疑上,所以他马上阻止了她将要说出来的话。 “喂!”见苏钰不理人的阮梦琳也端上了花魁的架子,“你到底谁啊?” 苏钰抬头,“你不是知道么?” 阮梦琳一声冷哼,“姑奶奶不过是拿你演个戏,你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苏钰也不回答,伸出手将掩面的面纱揭了下来,露出脸来。 阮梦琳看了一眼,脸色陡然苍白下来,整个人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国,国师大人——” 苏钰端出以前扮国师练出来的高贵冷艳范儿,压低声音道,“替我办一件事。” 阮梦琳跪在他的脚边发抖,“是,国师大人。” “明天云飞还会来找你,你让他带你去见神子。”苏钰伸手想去拿茶杯,却在手指挨到杯沿的一瞬间收回手来,反手从发间抽出一根簪子来,递给阮梦琳,“把这个东西,想办法交给神子抓住的那个人。” 阮梦琳哪里敢问缘由,接下簪子收好。 苏钰说,“起来罢。” 阮梦琳低着头站了起来。 “这件事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苏钰声音有些冷,“知道么?” “是——”阮梦琳低声应道。 苏钰‘嗯’了一声,目光往门外瞥了一眼。 两人的谈话已经压低了声音,而青楼中的门板大多都采用了特殊的材质,隔音的效果和来自各个房间的糜烂呻吟足以混淆苏辰潋的视听。 苏辰潋也不会想到,他拿走了苏钰身上辨识身份的玉璧和令牌之后,苏钰还偷偷暗藏着这么一件东西。 苏钰用指节叩着桌子,阮梦琳抬眼偷觑着他,“国师大人。” “嗯?”苏钰睁开眼。 “您,您怎么……”阮梦琳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地位尊崇的国师,宫里发出来的消息,说是国师失踪多日了,而今天国师却出现在她面前,怎么不让她心里忐忑?又想到方才自己对国师的不敬,心里便更不是滋味起来。 苏钰自然知道北昭这群被神权至上的思想洗脑了的国民想的是什么,便随口推说一句,“神谕指引我。” 阮梦琳眼睛亮了一下,果然不再问下去了。 神谕神谕,总是一个万能的说辞和借口。 苏枉言若是见到了这支玉簪,会是什么反应呢?苏钰沉下了目光。 乱吧乱吧,只有真正的乱起来,才有他喘息的余地。 只是那作死的系统,特么中的是熊猫烧香吗?杀毒杀了这么久……他要想办法,在没有系统帮助的这段时间里,赢得给自己喘息的时间。 只要系统回来,他就能有办法。 阮梦琳垂首侍立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做出任何放肆的举动了。 烛火沉沉,苏钰闭目沉思了许久…… 第45章 重启×恐惧×攻略 一个时辰之后,苏辰潋推门进来接苏钰,正看到阮梦琳起身为苏钰倒茶,苏钰的面纱将整张脸盖的严严实实,坐在一边垂眸似乎是想着什么。 “师傅。”苏辰潋在门口站定,“我们该走了。” 苏钰不说话,反倒是刚倒完一杯茶水的阮梦琳瞪大眼睛,“无双你要去哪儿?” “我还有事要办,你莫问。”苏钰说完便被走近的苏辰潋抱紧怀中。 苏辰潋搞了句‘叨扰’便带着苏钰离开了。 房间里阮梦琳的神色突兀的沉了下来,手在水袖里的手不自觉抓紧那支玉簪,过了一会儿老鸨来问,她才绽颜一笑道,“mama,备轿去云府,梦儿想通了。” …… 苏辰潋带着苏钰一路出了城,连马车都弃而不用,抱着苏钰施展轻功,一夜便奔袭到了几里外的小镇中。 苏钰身上旧伤未愈,吹了些冷风就发了烧,苏辰潋不敢再赶路,找了一个干净些的客栈投宿。 苏钰烧的神志模糊,躺在床榻上看着面前影影绰绰的白影晃了一夜。 第二日破晓,苏钰的烧终于退了一些下去,苏辰潋依样买了辆马车将苏钰安置进去,因为没寻到好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