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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织等多方面都有着十分的了解,提出的治水七策,皆有实际的地形、事例做参考,若是他人代笔,决不可能会有如此表现。 而后,素来刚正不阿的大学士也出面,表明太子之聪慧,天下无双。 又因为治水七策的实行,拯救了许多深受河水泛滥之灾的百姓,在得知这是太子提出的之后,他们纷纷在家中供起了景姒太子的画像,奉他为大雍河神。 此后,景姒太子之名,响彻大雍。 大雍上有英明帝王,下有骁勇大将,再加上景姒太子提出的屡屡妙法,国土风调雨顺,昌盛的势头越发迅猛。 那七年前还能与大雍鏖战的钵盂人,如今已经连进犯的勇气都没有了,他们主动向大雍提出,愿成为大雍的附属国,且派出了他们的王子前往雍都朝贡,意欲迎娶一位大雍公主回去,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 时间已是深夜,距雍都还有几十里的梅城外突然响起了阵阵马蹄声,不多时,一行近百人的马队便抵达了城门下。 守城副将令士兵们拉上弓,往下问话,“来者何人?” 马队散开,一匹黑色的大马打里面走出。马上坐着个身材高大的人,那人身穿玄色盔甲,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抬起头来,绿色的眼睛甚是瞩目,一张英俊的脸庞上满是坚毅,“阙都斛律铖,奉命护送钵盂王子前往雍都。” 他旁边人拿出阙都兵券,在煌煌的火光下,城上的人看得分明。 “打开城门!” 若是一般女子,见到这样激烈的场景,就算不夺路而逃,也是会羞红了脸,而景柔却是脸色都未变一下,她甚至还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以平息心里的愤怒。 待到那边云雨初歇,一壶茶水也已经见了底。 床榻中有悉嗦声响起,身材修长男子站起身来,一边穿着衣物,一边安抚还躺在床上的女子,“芸妝,你好好休息吧。” 方才叫了许久的女子嗓音沙哑,“谢三皇子体恤。” 景柔把空了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冷哼了一声,“三皇兄,还真不愧风流皇子的名头,对区区一个低贱妓子都这般怜惜。” 纱幔后的女子沉默了一瞬,开口向三皇子寻求庇护,“三皇子您是清楚的,芸妝虽沦落风尘,但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若不是倾心于三皇子,也不会……” 她辩护的话还未说完,一把匕首便飞射而出,带着寒光,撕破了那薄薄的纱幔,“嗖——”的一声,钉在了芸妝头上三寸的床板上,只差一点,便能划伤她娇美的脸颊,直接戳进那双潋滟着春水一般的眸子里。 芸妝被吓得失语,脸色煞白,缩在被子里不敢动弹。 也是她最近被三皇子景谟临幸次数太多,有些得意忘形了,忘了这外表柔弱的五公主,一张美人皮下是掩藏着怎样的蛇蝎心肠。 “柔儿!”景柔当着他的面,差点伤了他的人,景谟再怎么样,也得做出一副愤怒的样子,“万一伤了芸妝的眼睛,可如何是好?” 这话听来奇怪,就像三皇子在意的只是芸妝的眼睛一般。 但被吓坏的芸妝无暇去在意这些细节,她感动得哽咽了声音,“谢三皇子为奴家说话。” 景柔透过破了一个洞了红纱幔,看见了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 的确是个颇有姿色的女子,但她那姿色,大多得益于那双漂亮的眼睛。 眼尾微扬,眼睑内含,像春天盛放的桃花,带着撩人心神的魅意。 这乌篷船里的摆设,分明就是缩小版的东宫。景谟想要金屋藏娇的对象,景柔心知肚明。 “一个赝品而已,坏了便坏了,有什么可惜的。”景柔收回视线,语带引诱,“真正值得珍惜的,应该是那天下无双的正品才是。” 景谟安抚芸妝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匆匆几句,将芸妝哄得破涕为笑,捏着衣襟着离开了,才折返回来,看着景柔,“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景柔眨眨眼,“皇兄这些年装作沉迷女色的样子,有时皇妹都不由得疑惑,皇兄究竟是厌倦,还是乐在其中?” 景谟也镇静下来了,他身上的衣物已穿戴整齐,除了发丝还有些乱以外,儒雅温润得几乎可以出现在大雍的任何一个宴会上。 “皇妹一向对我的拉拢若即若离,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次这么主动?”他微微一笑,抬手想为自己倒茶,却发现茶壶是空的,只好遗憾放下,“至于我是否乐在其中,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皇妹就不必多问了。” 景柔也不愿与他弯弯绕绕,只说了自己的打算,“那钵盂王子,我方才见到了。” 景谟明白过来,却不动声色,“听说他是来大雍朝贡,顺道求娶一位公主的,四皇姐去年已下嫁新科状元,现在适龄的公主,似乎就只有皇妹你了。” “本皇子还未见过那钵盂王子,不知是怎样一个人物?” 被戳中了痛点,景柔玉牙紧咬,“一个十足十的蠢货!” “所以,皇妹是答应了我之前的提议了?”没了茶,景谟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若这大雍是我做主,绝不会让皇妹你去钵盂那样的蛮夷之地受苦。” 景柔现在只想摆脱即将到来的和亲命运,除了景谟,她已没有其他选择。 “时机到了,我会尽力帮你便是。” 景谟饮下一杯桂花酿,笑得风光霁月,“那便谢谢皇妹了。” —————— 已是深更半夜,一队队身穿甲胄,头插白羽的御林军,突然从皇城中整齐划一地涌出,封锁了整个雍都,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 其中一队,由大皇子景匿亲率,直直往雍都城边的画舫连船疾驰而去。 已陷入梦乡的恩客优怜们,被一个个从被窝中抓出来,丢到地上。 被扰了清梦的他们刚想挣扎,却在看到冰冷的刀刃后退缩了,他们有的浑身赤|裸,不得不蜷缩起来,勉强遮掩。 一个穿着华贵的青年男子,一间间房地查看着,阴翳的眼神如冰霜冻结,看得人遍体生寒。 那冰霜下面,又似乎压抑着极不安分的怒火,准备随时择人而噬! 御林军将领随侍左右,满头大汗,“不知殿下可有找到那刺客?” “这里没有,”景匿攥紧拳头转身,“接着搜!” 江边连片的红灯笼,再次被点亮,这次伴随着的却不再是娇声软语,而是死寂沉默里间或突兀穿破夜色的女子尖叫声。 斛律铖靠在床边,不知不觉也睡着了,他被一声尖叫惊醒,看景姒睡得正香,便没有打扰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推开窗,往外看了一眼。 醉金舫的灯也早就打亮,煌煌火光中,为首的景匿很是显眼。 老鸨陪着笑脸,“军爷,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