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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要来了,如果我们不来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虽然是训斥的语言,可尤落落却从中听出了维和的温柔。 眉头微微皱起,尤落落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上前几步,在离齐时渊两三步远的地方站定说:“齐同学……” 齐时渊抬眼看了她一眼,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凌厉,早就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正好,这位同学,你能不能帮我把单车推回停车场?程之受伤了我需要带他离开。” 尤落落呆了呆,看着齐时渊动作流畅的将程之背了起来,转身就走。她蒙地回过神,对齐时渊道:“齐同学,你没有想对我说的话吗?” 齐时渊有些不耐的看了她一眼:“记得不要停错班了,我们班的停车场应该就在你们班隔壁。” 说完,齐时渊便背着程之走了。一边走一边数落着程之:“你说说你,怎么连个车都扶不好啊?你看到车要倒了就不能多远一点儿吗?这次是没有砸到你,要是砸到你了该怎么办?” 程之轻轻嗯了一声,脑袋放在齐时渊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看着近在眼前的那个小巧玲珑的耳垂,强忍着才没有将这个人拆之入腹。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呢?双手紧紧地抱着齐时渊,程之恨不得永远不放开手。他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呆愣在原地看着他们俩的女生,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诡计得逞后的笑容。 那阵微风又怎么可能将两辆单车吹倒呢?齐时渊会相信,只不过就是无条件的相信他罢了。这个女生又拿什么和他挣呢? 齐时渊依旧在唠叨着他,程之心满意足的听着,不时地符合一声,完全没有在乎周围人的目光。 尤落落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人,表情越来越精彩,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双手缓缓地握起。 第96章 时光回溯【十一】 这些年程之一直跟着齐时渊住, 齐时渊早就把他的身体养好了,甚至他现在的身材比齐时渊还要好,不说腹肌什么的,光是个头就比齐时渊高了半头。 齐时渊一直安慰自己说这是每个人发育早晚的问题, 他早晚是会长回去的,可是现在他背着程之忽然就觉得有些不确定了。 因为他竟然觉得背不动了!还好已经到了校门口比较好打车的地方,齐时渊干脆将程之放了下来, “还是打车回去吧,走路实在是太累了。” 程之有些不满的眯眯眼,还没有享受够难得的和齐时渊亲密接触。但是扫见齐时渊额间的汗珠和有些心虚的眼神,他忽然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像是化开了一块儿蜜糖。 “其实我也没受伤, 我可以自己走的。”程之说道,眼底闪烁着些许玩味,“害的你背着我走了这么远, 一定很累吧。” 齐时渊有些尴尬的移开眼, 有些磕磕巴巴的说:“你……你就别逞强了,谁说我累了?我一点儿都不累……” “是吗?”程之蒙地靠近齐时渊,在两人的鼻尖都要微微触碰上的时候才停下来, “那我们走回去吧?” 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齐时渊只觉得胸膛中的那只小白兔又可是疯狂地蹦跶。脸上红扑扑的退后几步, 齐时渊干巴巴的说:“那就赶不上做饭了。” 程之见好就收的拦下了正好过来的一辆出租车, “逗你的, 快上车吧, 你不是想吃糖醋排骨吗?” 程之信步走向出租车,步伐矫健的丝毫不像受了伤的人,齐时渊这才终于承认他是真的太疑神疑鬼了,程之是真的没有受伤。 想起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齐时渊的脸红的就像是煮熟了的虾,愤愤地瞪了眼程之,不明白为什么他刚刚在那里的时候不说。 排骨是昨晚已经煮好了的,做起来也不用特别长的时间。齐时渊坐在餐桌上等了没多久,程之便将做好了的菜都端了上来。 程之的厨艺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做清汤挂面的人了。桌子上两三道菜,虽然不多却也色香味俱全。 齐时渊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儿排骨,他本身就喜好偏甜口的菜品,这糖醋排骨他可是想了好几天了。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齐时渊原本带着些期待的笑脸僵住了。 不同于上一次程之做的糖醋排骨那么惊艳,这次的这盘齐时渊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酸”。实在是太酸了! 缓缓地将那块儿排骨放下,齐时渊看向程之:“你把卖醋的打死了?” 程之笑笑,眼神里满是懵懂,似乎不知道齐时渊为什么要这么说:“没有啊,怎么了?不好吃吗?” 齐时渊扁扁嘴,酸味还在嘴里没有散去,“嗯……也没有特别难吃,就是醋放多了。”将那盘排骨推的远了些,“你也不要吃了,下次记得不要放那么多醋了。” “好。”程之收起脸上的笑意,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开始吃别的菜。 两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再提起今天和尤落落的事,下午的时候尤落落也没有再去找齐时渊。这件事就好像这么过去了,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今天程之做晚饭格外的早,齐时渊吃完晚饭还准备在外面看会儿电视就被程之赶回了房间,“回屋看会儿书就睡觉吧,今天这么多事肯定很累了。” 齐时渊一头雾水的被推回房间,干脆就势躺了下来。翻来覆去的没有想到程之为什么要这么做,齐时渊鬼鬼祟祟的溜了出去,客厅的灯已经都关了,只有卫生间的还透着些光亮。 小心翼翼地靠近,齐时渊便看到程之正在洗什么东西,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程之略带着些阴沉的眉眼。 鬼使神差的,齐时渊并没有进去,而是继续留在门外小心的观察,就是洗个东西,怎么被程之弄得好像见不得光一样。 这么想着,齐时渊便看到程之将手里的东西拿起来抖了抖水,四四平平,再熟悉不过,那不是程之的内裤吗? 两人的款式是一样的,齐时渊的脸忽地就红了,自觉自己不该在这里偷看,干脆又红着脸偷偷的溜了回去。 卫生间里的程之这才勾起唇角,看着镜子里偷偷溜走的某只小老鼠,将手中的东西晾了起来。真是不乖啊,为什么非要偷偷跑出来呢? 齐时渊回到屋子里之后心脏还是不受控制的怦怦跳着,就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亏心事一样。脑海中满满的都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攥着一块儿熟悉的布料…… 蒙地摇摇头,仿佛这样就可以将脑海中的东西甩出去。还没等齐时渊缓过来,他便听到了一直存在在脑海中的声音在耳边温柔的问:“怎么还没睡?” 齐时渊吓得一激灵,转过身就对上程之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眸,“是睡不着吗?正好把牛奶喝了。” 愣愣地接过牛奶,齐时渊才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