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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答得过于随意,林汶几乎都要忘记他们现在是在两个城市的人。白凡看这场话剧可是要从上海打飞的来的。 等他记起这件事的时候,白凡已经到达北京了。 林汶第二天早上起来洗了个澡,往镜前站着梳了头,换了身利落的羽绒服。北京的冬天让南方人美不起来,他左右看看自己,收拾得利索了,才戴上鸭舌帽和口罩。露出一双杏眼,看起来就是眼睛颇为灵动好看的一个男孩子。 临行前白凡发了个微信告诉他自己接不了他了,林汶表示没关系,他自己能过去。 “刘辰。”林汶站在门口哆嗦,“你还多久到,我冻死了。” “停车啦……”刘辰说,“哎我看见你了,你走两步?” 林汶往前小跑了两步,面前停了辆大众的黑车。他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先打了一顿哆嗦,搓着脸:“冻死了……冻死了啊啊啊……” “这天能出门的都是真爱了。”刘辰说,“老板,您去见哪位真爱?” 林汶抬手,刘辰以为林汶要打他,缩了缩脖子,结果林汶把手直接插到了刘辰的脖子里。 “啊————”刘辰惊叫了一声,“老板!!老板!!!我错了!” “错哪儿了!”林汶说。 “不知道!反正错了!”刘辰缩着脖子不让他再探进来,“救命……” 林汶闹够了,把手放回去放在车空调上烤,刘辰又问:“谁啊老板?” “你猜。”林汶说,“猜到就是你的死期。” “哦我知道了。”刘辰打了个响指,“白总。” 林汶转眼幽怨地看他:“你的死期到了……” 刘辰边开车边道:“也只有听见白总的时候你跟个大炸毛猫儿似得,除此之外,您还是我最帅的老板。” “你夸我帅年终奖也不会多发啊。”林汶脱了口罩低头玩手机。 “那我也夸。”刘辰吹了个口哨。 林汶无聊的时候翻了翻微博,平时的时候他不爱看这些东西,这微薄上搜自己名字纯属找虐,只是会去自己的粉丝后援会之类的地方看看评论,偶尔还会评上一两句,感受一下人间温暖。今天无意中打开微博的时候,看见微博有人说一个组合的成员被拍到夜店吸du的事情。 吸du可是大事儿,一件没有人会去原谅的事情,不光前途毁了,这辈子也就折了。 他总觉得这组合的名字和这人的脸熟悉,但又说不上来个所以然。 “PINKO是哪个组合?”林汶问刘辰。 “哦,之前挺火的,不是颁奖礼时候还拿了个潜力什么奖吗?”刘辰说。 林汶隐隐约约想起来了这张脸的出处,是在那次和白陆认识的火锅局上。他微微呆愣了一下,找到白陆的微信,打下一行字:PINKO是不是你带的组合?? 这次,白陆并没有很快回复他。 林汶几乎已经确定这就是白陆带的那个组合,他也好像明白白陆这几天一直说的麻烦事儿是什么了,他有点担心白陆,但又觉得白陆能处理好这事儿。如果白陆不行,背后不是还有星阁和白凡么。 刘辰把林汶开到剧院侧门口,左顾右盼了没人,叮嘱道:“有事儿打我电话啊老板。” “你随便去哪儿吧,别管我了。”林汶对他挥挥手。 刘辰开走后,林汶站在台阶的地方,又觉得冷,拿出手机给白凡打了个电话。然而白凡的手机嘟嘟了两声没人接。 剧场里屏蔽信号,林汶怕白凡没有票子进不去,他进去了又听不着电话,站在侧门缩着个脖子等白凡,一等就是十五分钟,穿堂风把他能吹成一根糖葫芦。侧门里能听见里面的广播说着距离开场还有五分钟,林汶跺了跺脚,微微有些烦躁。 他不想多打白凡的电话,但打了四五个没有人接后,林汶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自己怕不是被白凡放了鸽子。 …… 与此同时,温暖亮堂的剧院的二层包房内,服务员上来斟了茶,上了点心。这是个老茶楼改的新剧场,重新做旧了样式,看起来特别有老北京的热闹。服务员打量了两眼眼前的人,又害怕把他吵醒,只能退了出去。 白凡手撑着头闭着眼,丝毫不被周遭吵闹的环境影响,睡觉的姿势还挺帅气。只有走近了才发现,他是真的睡熟了,微垂着的头和均匀的呼吸,长睫毛颤颤的,不来个人喊估计一时半会醒不了。 剧院里灯光落幕,两排红色led字幕上了今日的演出内容,一声惊雷开了场。白凡便在这雷声中骤然睁开了眼。 “……!”白凡在空无一人的包厢里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今夕何夕,等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是要和林汶去看话剧的时候,才慢慢放松了自己的肩膀,但刚塌下,随即又紧张起来。 不对,话剧开场了,林汶人呢? “……我怎么自己睡这儿了。”白凡南喃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发烧嗷嗷嗷嗷马了一点点,先睡为敬。病好了继续。 第37章 白凡醒了一会,抬手看了眼表。开场五分钟了林汶还没进来。 他这几天一直在忙行程,本来这周已经推了所有行程来北京和林汶看这场话剧,本意也是让自己放松一下。结果非但没有,他还在临走前被推了一堆的事。连来看话剧前还要顺道把自己旗下的一位女艺人接到拍摄地点,甚至昨晚因为越洋视频商议宣发的事情顾及对方时差一整夜没睡。 弟弟的事,星阁的事,各种各样的忙碌让他焦头烂额。 赴林汶这个约,想休息是真,想放松是真,想见他也是真的。进了剧院之后,白凡被这暖气包围,坐进了椅子中后就觉得困顿和睡意袭来,手机丢在一边就彻底忘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忽然想到一件事。 林汶该不会还没进来吧?? 这剧院虽然在北京,但白凡打个招呼长腿一迈就能随意进来,就是这么任性。 但很显然他忘记了一茬,林汶并不知道他有这技能。该不会还在门口等他吧…… 白凡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皱着眉头往外走。 剧院的侧门要经过一个漆黑的长廊,白凡远远便看见走廊尽头的一个身影。白凡脚下顿时快了两步,走到他身后的时候,就看见这小孩,口罩都摘了放在下巴上,脸上也没有什么不耐的神色,只是这么定定看着前方。 但他浑身都在不自在地抖,看上去真的很冷。 白凡的心软了一块。 这几步路间,他恍然想起曾经那个还软绵绵的少年,带着羞涩和坚定的眼神看向他,如果此刻他再轻轻喊一句白先生,白凡可能会觉得自己像穿越了漫长的隧道又回到了当时。 白凡走到他的身后,林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