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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 叶臻其实也是一样的。 他只是暂时被土豪的世界打击到了,一时有些萎靡,这不,一听到兔子窝三个字,下意识地就竖起了两只耳朵,眼巴巴地看着颜以轩。 “咕咕。” 要那种塞棉花的小窝,天天躺在梆硬的桌上睡觉,腰都快断了。 “嗯,想要什么?”颜以轩戳戳大白兔的小肥腰:“直接告诉我想要什么怎么样?” 叶臻选择无动于衷。 让他说他就说,他不要脸子的嘛。 “没什么意见的话,就按照我的喜好来咯?”颜以轩继续威逼利诱。 叶臻扬着脑袋,看都不看颜以轩一眼。。 “咕咕咕。” 他才不在意小窝长什么样子呢,大不了继续躺在桌子上睡觉,哼。 明明早就有了坦白的想法,但每次颜以轩问到的时候叶臻就是不肯妥协,其实叶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就是不想顺着颜以轩的心意来。 事实上,这种心态用四个字就能清楚地概括——恃宠而骄。 曾经的叶臻很少有这种随心所欲地撒娇的机会,变成了兔子之后彻底被颜以轩宠坏,于是便在短短的几个月里被激发了隐藏属性。 直到现在,叶臻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心防早就被颜以轩卸干净了,不过和颜以轩相处的时候,他本能地感受到一种轻松和愉悦,所以他才会像这样闹脾气。 反正就算是他不对,率先妥协的人也一定是他的铲屎官。 这才是和宠物相处的基本法则。 由于饲主的宠爱,某只大白兔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个人类的事实。 颜以轩叹了口气。 今天的诱骗依然是以失败告终。 他早就可以确定他的小梅花是一只成了精的兔子了,可对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给他一份确凿的证据。 真是叫人心痒。 颜以轩揪着叶臻的耳朵尖尖,轻轻地拂过那道梅花型的伤疤。 叶臻觉得有点痒,缩了缩脑袋,可耳朵被颜以轩牢牢地抓在手里,动弹不能。 “小坏蛋。” 温柔的吐息在耳畔吹过,叶臻打了个激灵,整只兔子都有点不好了。 犯犯犯,犯规。 叶臻软绵绵地躺倒在颜以轩的臂弯里,瞪着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颜以轩那张帅气的脸就在眼前,靠的很近的地方。 太太太,太近了。 对方呼出的气像是要把叶臻包裹一样在他周身挥之不去,淡淡的芳香萦绕在鼻尖,让叶臻有些犯晕。 长久的不运动导致肌rou全都变回了肥rou,软软的肚子像是一块温热的海绵一样被颜以轩戳来戳去,被声音和气味抽干了力气的叶臻爪子都抬不起来,只好仍由他玩弄。 从颜以轩的视角看来,大白兔就像是认识到了自己无理取闹一样乖乖地受罚,虽然嘴硬,身体确实一如既往得柔软。 “总有一天要把你的花花肠子看个清楚。” 颜以轩捏着叶臻肚子上的肥rou威胁道。 …… 又是一个周三,代课的日子。 叶臻挥着爪子和颜以轩道别。 颜以轩抱起他的大白兔亲了一口,然后才恋恋不舍地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踢到了一个铁笼子。 一笼子受了惊的兔子纷纷看着他。 被一堆红通通的眼睛注视着什么的,换个人八成会觉得惊悚,颜以轩没有,他只觉得无力。 距离这笼兔子入驻他的实验室已经整整过去五天了,这五天里,颜以轩问了无数学弟学妹,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个财化的学第说还没来得及申请,于是他总算是能脱手了。 可惜人家约好了明天再来拿,颜以轩不得不再养一天兔子。 他实在是不想见除了他的小梅花以外的兔子了,一只都不想见。 唉,算了,再忍一天吧,就一天了。 这么想着,颜以轩踏出了实验室,然后他看见了门口贴着的公告,顿时想起来什么,赶紧折了回来。 叶臻昨天晚上打游戏打到凌晨两点,早上又被叫起来取了两次血,现在正困着呢,眼皮子才合上,又听见颜以轩的声音,顿时有点不耐烦。 “今天貌似有领导来做卫生检查,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可惜了,他已经向教授报备实验结束了,要是再晚两周就好了,正在进行结核菌实验的实验室怎么想都能逃过这种装模作样的检查。 这种检查不常有,颜以轩一不小心就给忽略了,现在着实有些犯难。 他的小梅花要怎么办? 没人看着的情况下,就这么放在实验室里肯定是不行的,最保险的做法是干脆把他带在身上,就是有点说不过去,他可是去带课的,随身携带一只兔子算是怎么回事,而且以叶臻的体型也没法塞在口袋里…… 叶臻打了个哈欠,咕囔了两声。 对于要不要把叶臻放到笼子挤一挤的问题,颜以轩有些犹豫。 末了,颜以轩还是心疼他养了这么久的大白兔,跑到隔壁实验室借了一个空的笼子,铺上干净的木屑,然后把叶臻放了进去。 挤在另外一只笼子里的七只大白兔死死盯着叶臻,仿佛在奇怪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咕?” 叶臻不解地抬起头。 “都说了有领导来检查,能不能上点心。”颜以轩敲敲他的脑袋,咚咚两声,听起来空荡荡的。 “咕。” 哦。 叶臻朝颜以轩挥了挥手,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 颜以轩接住了叶臻的小爪爪捏了捏:“等我回来,有个惊喜要给你。” “咕咕。” 知道啦。 待到木屑里,全身都暖洋洋的,叶臻很快就开始哈欠连连。 颜以轩轻笑一声,关上了笼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种莫名的心慌让颜以轩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 两只铁笼子并列着放在桌上,实验室里安安静静的,所有的器材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该摆放的位置,没有一丝混乱的地方,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意思。 这一层楼都是做传染病的,一般很少有人过来。 没关系,反正他很快就回来。 …… “你们班怎么回事,班长是谁,怎么连实验动物都没有提前准备好?” 教授的神色有些不虞,严肃的样子让台下一群本科生不知所措。 “以前都是蔡老师送来的……” 学生们纷纷说。 “那东西呢,怎么到现在都不送来,赶紧去问啊。” “谁有蔡老师的电话?” 班长站起来询问,学生们纷纷摇头。 “好像有QQ,群里问一下……” “已经问了,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