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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随意,都不曾抬眸和姜禾对视,像是说一件多平常的话一般。

    姜禾警觉的望着他。

    他才笑了笑:“那种宾馆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随后姜禾又不再理睬他,自己自顾自的吃着晚饭。她嘴巴向来刁钻,但这家店的酒酿小圆子做的还不错,有时候她早晚饭都吃。

    孟煦看了眼窗户外的天空,乌云低的仿佛就挂在山头,想起了自己meimei鬼神叨叨的硬要他在打雷前让他知会她一声,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们一前一后回了宾馆,老板说晚上打雷,可能要跳电,提醒了他们:“这台风也要来了,你们紧闭门窗,注意安全。”

    洗过澡后,没多久,一道闷雷。

    孟煦拿起手机给秦瑜发了短信:打雷了。

    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这么打雷怕是连吹风机都用不了了,手机也关机扔在床上,翻开自己看了一半的书,一章节还没有看完,他听见一阵摔东西的声音。孟煦带着疑惑敲响了隔壁姜禾的门:“出什么事情了吗?”

    房门没开,透过木门,传来一声闷闷的‘滚开’。

    但不难听出声音里带着哭音。

    -

    顾旬亦已经让陆煜洲带着自己去游泳,秦瑜收到他和自己哥哥的消息后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用自己新买的本地号码给姜禾发去了短信。

    图片和文字都发送成功,她却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照片和没有她和陆煜洲的脸,不知道姜禾会不会信自己。顾旬亦却说没有问题的,他和陆煜洲的左手虎口都有一颗小痣,姜禾会相信的。

    十分钟后,秦瑜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试探性的打去了电话,才发现姜禾已经把自己拉黑了。

    成功了吗?

    秦瑜看着自己的手机的短信界面。

    一张赤裸男女的照片,男人的手擒着女生的腰,那只手上有一个不太显眼的小痣。底下是一行小字——我和陆煜洲睡了,在他酒店房间的床上。你男朋友夸我叫的比你好听,比你主动。

    -

    短信发来的时候姜禾刚从浴室出来,图片和文字清晰的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时候。她从母亲去世那天后,再次体会了一把身体颤抖控制不住的感觉,胸闷呼吸困难。像是全身的血液全部流入心脏,它无法承受,像是随时要炸开。

    她不信。

    她仔细的看着图片上男生的手,再去翻找着苏越曾经发出来他们的牌局照片,直到她看见陆煜洲那双握着牌的手,和照片上那人一样的小痣。

    对于自欺欺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当断则断。

    她拨打了通讯录排在第一个的电话,冰冷的机械女生传来。

    “对不起,您呼叫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直到电话那头的机械声音变成英语。

    她挂掉了电话,点开聊天列表,手停在键盘上,她没有法办敲下我们分手吧这几个字。

    她记得,她记得她对他说过别让自己失望,她记得他空口许下的承诺,美好,就在自己耳边。

    姜禾告诉自己,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但一切事实摆在自己面前,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她不信,可陆煜洲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一道闷雷而下,她不得挂断了电话,目光里是家具,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起那些东西摔在地上的,直到孟煦的敲门声将她的意识拉回身体里。她累的像是打了一架,呆呆的坐在床上:“滚开。”

    -

    他们去酒店自带的泳池,顾旬亦游到陆煜洲旁边,朝着旁边的服务生打了一个手势,两杯酒。

    顾旬亦客气的让陆煜洲先挑:“你喝哪个?”

    陆煜洲随手那一杯,顾旬亦看着他的手端起了一杯酒,虎口上的小痣出现在他面前。顾旬亦笑着也伸出了手,看着自己左手虎口出了神。

    其实那也不是痣,是他用铅笔戳出来的。

    为什么?

    好像是自己mama看了陆煜洲的手,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手这么好看,应该去学钢琴的。”

    那天顾旬亦看着自己mama笑着握着陆煜洲的手,那种亲切是不曾给顾旬亦的。顾旬亦看着自己mama手中白皙的手,只看见左手虎口处的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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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爱的人就是要相互信任!!!

    就跟洲洲只相信自己喜欢的姜禾是什么样子的。禾禾也不会因为这种照片轻易就相信了和洲洲分手的!!!

    画饼!!

    明天见面,然后我们杀头猪庆祝重逢,来碗排骨汤或者红烧rou!!啦啦啦啦啦~~

    谢谢在我偷懒期间在微博安慰我的小姐妹呢!!!

    爱你们!!!!!!!

    笔芯!!

    chap.30

    手机上显示好几个来自姜禾的未接电话,但是再拨过去的时候,一直不能打通。陆煜洲又回拨了一次,他刚冲完澡,发梢挂着水滴,他不讲究的擦了擦,电话那头的提示音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

    给她发去了信息,他去游泳这件事事前报备过了。

    这么多电话,又怕她真有什么急事。

    第二天早上,苏越他们来串门,喊他去吃早饭。看见他还拿着手机,表面安慰,话里暗讽他太神经敏感:“能有什么事?没看天气预报,台风过去了呗。估计给你打电话是想和你说近期联系不了你了。”

    好像很有道理,但陆煜洲又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她可以给我发条信息啊。”

    苏越撇嘴:“这要问你啊,按照你对你女朋友的了解,结合她的脾气性格开始分析。”

    陈墨来的晚,在餐厅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动了:“顾旬亦又不吃?”

    苏越想到昨天扰人的声音,呵了一声:“饿不死他。”

    -

    携摧城之势而来的暴雨和台风将这个地方的信号破坏至尽。旅店的老板告诉他们已经在尽快抢修。

    暴雨已过,但台风还未走。

    姜禾发烧了,昨天夜里在狂风呼啸的夜晚,她借着扰人的风声做掩护哭到了精疲力竭,早上醒来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是汗。被子被她踢到床下,山里早晚温差大,她的烧怎么都退不下去。

    喉咙痛眼睛也痛。

    她憔悴的没个人样,旅馆老板因为姜修的关系格外照顾姜禾,给她送了感冒药和退烧药。

    第二天还是没有任何好转,怕出事,老板想尽办法联系上了姜修。

    彼时他和姜禾二舅在外地,这笔大生意马上就要板上钉钉,委实回不去。

    姜修大致了解了后,给尹诗柳打去了电话,而她压根不在国内。

    电话里小姑娘的原话:土澳全是群坑子,我再不亲自回去,新学期我就在阿尔伯特公园的长椅上定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