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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要回去。她淡淡“嗯”一声,目送小呈身影逐渐离开自己的视野范围,自己依然坐在沙发上。骆叶出来时,就看到她这么端坐着,他绕过沙发走过去。基地冷风开的很低,她外头裹着一件很薄的红白格子衬衫,还觉着胳膊有些凉,里面是件黑色吊带背心,从前胸绕到后颈处打了个漂亮的结,吊带是很贴身形的,正面看微微拢起的胸型很挺拔。骆叶默默转移视线,尽量让自己注意力放在别处。但那张好看的脸更令他觉得窒息,尤其是嘴角牵笑的时候。钟意有一对梨涡,只要稍微动动嘴角,就会显出淡淡的梨涡。她本身长相不是甜美系,但加上这对梨涡,就算冷脸也给她增添几分柔和。钟意问:“这么快就结束了?”“没有。”他随手从茶几上钟意带来的购物塑料袋里,拿出ad钙奶,熟练地拆开包装,拿出一瓶,又撕下一根吸管,准确的扎进瓶盖正中心,他觉得十分完美,于是将这瓶递过去给钟意。然后又重复刚才的动作,给自己开了一瓶。但吸管扎偏了些角度,他撇撇嘴,有点不太乐意。钟意欲言又止,想着小呈刚才告诉她的事情,明显情绪有变化。但她不想再提这事,故作轻松道:“我接了一份工作,是商配,不过还没确定对方是否真的愿意签我合同。”“商配?”他明显没听懂。“商业配音,给一部电视剧的演员后期配音。”他吸了口奶,脸上有不解的表情,“为什么需要配音?”“因为现在有些演员的嗓音条件不够好,语言标准不合格,台词功底不行,或者和角色的性格不符合,所以就需要后期让配音演员来配音。”钟意想了想,又说:“而且现在国内大多数电视剧都用配音演员,这也是一个趋势吧,毕竟好的配音演员甚至可以用声音拯救演员平平无奇的演技,让故事活起来。”他听完后很直接的说:“那说明现在的演员不够专业。”钟意耐心的解释:“也不能这么说。演员的本分是演好戏,而他们的声音条件并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再好的演员如果自己的确声音上有问题,不能让观众入戏,也是需要配音的。”“况且既然有配音这个行业存在,那自然就有它的道理。”他认真的听完,微微点头,“好吧。”接着他偏了偏头,又问:“那你高兴吗?接到这份工作。”“当然啊,”钟意对他这个问题有些哭笑不得,“不高兴我也不会和你说,更不会给你解释这么多。”骆叶又很认真的点点头,“那你一定会顺利拿到它的。”裴宋刚好边打电话边从楼上下来,看见他俩一站一坐的在沙发边上,诧异道:“干嘛呢?”两人一同回头,钟意忙说:“他刚好路过。”她怕裴宋数落骆叶,训练时间还偷懒,跑出来聊天。当事人十分淡然,毫无表情的冷眼看裴宋,后者朝这边一颔首,也没深究,拿着手机往会议室方向走。钟意松口气,“快回去吧,这段时间你们训练应该很紧张。”他“嗯”一声,却丝毫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俩人大眼瞪小眼几秒钟。她忍不住叫了声:“骆叶?”“知道了。”他这才不情不愿的小声说。骆叶转身要走,钟意猛地想起来,又叫住他:“上次听裴哥说,你们好像下月就要出国打比赛,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十月四号开始小组赛,大概十月一号过去。”她在心里默默算了下,那就是还有两周的时间。两周以后,人就要飞到大洋彼岸,也许要过小半个多月才回得来,听裴宋的意思,如果这次打得不错,要是能一鼓作气冲进决赛,就是要一个月。再加上如果她真的接到配音这份工作,可能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也会忙的脚打后脑勺。她觉得有必要告诉骆叶时间上的安排。“下个月你出国打比赛,我可能也要去录音,时间上来说,我们至少会有两周不能见面,而且一旦真的忙起来,也许通话时间也不会有多少。”骆叶听完她算好的时间,垂着眼睛,对这个消息明显情绪不高。但他又听见女人笑着说:“我尽量早些结束我的工作,然后去看你。”……晚上,钟意刚到家,就接到来年回复的消息,告诉她下周三过去,要试音的剧本片段到时候才能知道,所以不用提前准备。她回:好的。来年又说:jiejie,你又好久没直播了吧?今晚别鸽了吧,虽然你佛系,但是至少保证点粉丝量啊。她一想,说的也是。于是钟意上大号微博,发了一条:八点半直播,老房间。她就着现有的一些时蔬,给自己简单的做了一碗沙拉,吃完后收拾收拾厨房,刚好快到定好的时间。直播开始,一如既往的看见一篇“失踪人口回归”。不像其他人直播,钟意总觉着自己像个网络电台,随时接通热线电话。今天就有一位要失恋的女孩,上来先讲了一通两个人在没确定关系前多么要好,后来真的决定在一起后,她却觉得自己不认识男友,他的坏脾气和习惯统统是自己不能理解的。而且从前两个人如果单纯聊天,可以从早上起床不间断的聊到睡前,甚至会熬夜,就为了能够和对方再说几句话,即便是很无聊的话题,也觉得十分甜蜜。女粉丝噼里啪啦说了一通,钟意却无法针对这种状况做出回应。她由此想到自己和骆叶——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不需要煲电话粥,聊天时没有废话,尽管骆叶在交谈时话更少些,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并不觉得两个人关系更进一步后,和从前分别很大。总的来说,都在彼此安全范围内,但是最亲密的距离。她很喜欢现在的相处模式,而且钟意笃定,骆叶也一样。第31章基地。凌晨三点。骆叶刚冲完凉,头发湿漉漉的,后颈搭着一条毛巾,从洗手间出来,顺手从桌上拿起手机。解开锁屏,点进最近通话。最近一周里,他几乎每天都会打一通电话给骆易,没有一次接通的,都是在关机状态。头两天他还没太当回事,现在再想,心里隐隐有不安的预感。他尝试着再次拨过去,不出所料,又是一道没有感情的女声,提示他机主已经关机。自动退回拨号界面,骆叶单手握手机,骨节捏的泛白,最后还是敲下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