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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也去?”昆卡再问,把对方手指拢在手心。 “为什么不去?大快人心的好机会,我不在场怎么感受喜悦。”佩罗回答。 昆卡点点头,用听不懂的语言向情圣翻译了一遍。 说完之后,情圣又叽里呱啦地回复了一堆的字音,时不时看看佩罗,时不时又撇撇嘴。 一分钟交流完毕后,昆卡才把头扭回来,对佩罗道——“你今晚别去了,不妨让情圣跑一趟,他也不舍得你亲自到场。他说若是你不放心,他把那间伙房负责人的头提回来给你过目。” 佩罗扬眉。 权衡片刻,佩罗看向诗人。 诗人表示这确实是这样的,每个斗兽过来不露两手,怎么证明自己值这个价格。 于是佩罗再犹豫了几秒,最终也接受了昆卡的提议。 他无知无觉地把手抽回来,点起一根烟抽了两口,看了一眼手表,才终于正式下令——“行,那你去吧,小心点,要带多少人、要什么武器,你自己点。” 昆卡不辞辛劳地翻译了一遍。 本以为情圣会挑几个人陪他一块,再找几把上好武器,岂料他只是一咧嘴,把酒瓶子里的底清光,而后干脆地站起身来,于昆卡的翻一下将地址在脑子里过了一轮后,竟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走去。 佩罗觉得他是喝多了,所以才觉得自己能单枪匹马干翻一屋子的人。 他以为他要去的是哪里,那可是渔山的毒品烹调间,其驻守的火力和人马可不少。这逼装得不是时候,得丢命。 可正当佩罗要阻止情圣时,昆卡又一下子把他的手抓住,将他拉回了沙发。 “这可是斗兽,”昆卡笑了,“你就安分地在家跟我喝喝小酒等着就行了,那大价钱不是白花的。” 佩罗表情复杂。他当然知道这是花大价钱买的,所以更舍不得把他当成一次性用品。不过他到底不了解斗兽的实力,所以除了听昆卡的,他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然而觉得情圣装逼的不止佩罗,还有诗人。 望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情圣,诗人对其手中晃悠的酒瓶略有不满,不由得道——“我需要提醒他工作时不该喝酒吗?” “没事的,情圣就是这样,”昆卡说,“不喝酒,他就没法工作。” 说完,昆卡朝诗人使了个眼色,让诗人偷偷地跟在情圣后面。既看看他如何装逼,也以防他装逼不成,收拾收拾烂摊子。 第五章 不喝酒怎么工作(4-1) 情圣并没有喝多,虽然他喝的量很多,但对这种常年泡在酒精里的人来说,还不到上头的程度。 如果说醉酒反应是体内的守卫发出预警,那酒量越来越好则证明——情圣体内的守卫大概死得差不多了。 其实从他来到这个国家开始,他就很好奇,有那么多好酒的地方为什么不量产醉汉。 他的原产地没什么好酒,那些酒喝起来又苦又辣,还上头得厉害,每次喝醉第二天都不能干什么事,只能就着欲裂的脑袋在家休息一天。 但就这样,他们国家还是随处可见醉倒在街边的人。 酒是好东西啊,这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必须。 他的童年在炮火纷飞的交战区度过,他仍然记得游击队到他们村落拉人时,就是给了这群小屁孩一人一碗酒。 队长说,喝,喝干净了,一滴也别给我剩。 他们便仰着脖子灌,酒精辛辣,呛得一些孩子口水鼻涕一起流。 队长说,这是你母亲种的粮食酿的酒,你岂能喝不下去。 说着便让人杵在那些孩子面前,不喝扇一巴掌,喝不完,再扇一巴掌。 于是孩子就忍着剧烈的气味和口感,张开嘴继续灌。实在灌不进去的,游记队员便掐着他们的面颊,帮他灌。 情圣有天赋,他第一次喝酒就痛痛快快地干了个干净。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吐出来,他觉得这个味道很好,至少消除了大部分的饥饿感。饥饿实在是太痛苦了,那让人坐立不安,谁都睡不着觉。 所以要在饥饿和醉酒之间选择——这没什么好犹豫的。 喝完了酒,队长便给他们发了枪,一人一支,招呼他们跟上。 小屁孩们随着队长来到村口边,见着几个被绑着的战犯。其实当时情圣哪知道什么战犯,只知道他们被打得满脸是血,大概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队长大手一挥,说,毙了他们。 这时候孩子就不敢动了。 他们见过枪,有的还摸过,但见过摸过不代表用过。他们还是孩子,刚形成一个生命也就十一二年,现在就要让他们结果生命——不太好,不太习惯。 所以队长又给他们倒酒,队长说喝,喝到敢开枪为止。谁开枪谁就能走,不开枪,那今晚我陪你们耗着。 那是情圣记忆源头中第一次喝醉,当然喝醉的不止他一个。 他喝了三碗,只觉肚子胀得难受,眼前晃悠悠看不清东西。手里头沉甸甸的,一看,才想起自己还握着枪。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被麻醉了,又好像很亢奋。好像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一切又模模糊糊,让他脑子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清楚。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他喝第三碗的时候挨了几个巴掌,掴得他头晕目眩,两耳嗡响。这巴掌让他难受也让他愤怒,更让他想结束这个活动。 他眯眼去锁定跪着的人,好半天才选中一个。他歪歪斜斜走上前,拿枪就对着那人扣动扳机。 扣动好几下才有一个游击队员走上来,帮他打开了枪的保险栓。 然后他便能揪着那人的头发,一枪了结了第一条生命。 他的右手被枪震得发麻,却一点害怕都感觉不到。只有烦躁,愤怒,焦虑,和无法宣泄的在身体里沸腾的压抑。 游击队员的骂声和哭起来的孩子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脑子乱得似要炸开。 他本来想把枪交回去的,但走了两步,那股烦躁至极的心情又逼着他停下脚步。 于是他折返回来,帮着其他要不就哭、要不就咳嗽、要不就犹豫半天不知道选哪个下手的小伙伴,一个一个崩掉了剩余的四个人。 游击队员不会算数,他们有七个小孩,可犯人只有五个,游击队员都没学过数学吗。 他抬头去看游击队员,队长走来郑重地摁了摁他的肩膀。他以为队长又要给他酒了,但实际上不是,队长拿过他的枪,给他上满了子弹,又还给了他。 要说情圣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大概就是酒精误事吧。 酒精让他感受不到残忍和痛苦,感受不到悲伤和恐惧,感受不到对与错,黑或白——可没有酒精他就能看清楚吗?他不认为。 所以酒精是好东西,在你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