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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和杜生都表示不行。 老鬼身体变小变敏捷了,但如果他要自己行走,就等于要走之前百倍的路程,他懒得走。 杜生表示宁帝周围的鬼怪可能会发现他,不能让他独自行动。 楼天宝是捂着嘴说话的,就像耳边细语,只有耳机里的001听得见。他立刻为她调取出对应文章,并配合她的节奏诵读。 她一边听一边修改思路,很快第一题就回答出来了。 接着再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楼天宝写得十分顺利,第一天的题目虽然晦涩难懂,但楼天宝胜在准备充分,她与001配合默契,竟然提前交了试卷出了考场。 老鬼呢,没派上什么用场。 他出去看了一圈,本想找点回答思路给楼天宝,谁知楼天宝已经提前找到了解题思路,他只好找了个角落,拖了张宣纸折成简易的垫子,盘腿而坐。 等楼天宝考完,老鬼早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结束第一场考试之后,楼天宝在考场外的竹凳上喝茶休息了好一会儿,里头才响了磐声,收卷了。 她往那考场门口看,一旁来了个兜这一篮薮饼的小吏,楼天宝拦他下来,取了一块,就着茶水一边吃,一边看离开考场的儒生们的表情。 有人欢喜有人忧,还有人抱头痛哭。大概他完全不知道要写什么吧。 楼天宝在竹凳上气定神闲地喝茶吃饼,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考生。 那些考生渐渐走到了休息处,拿茶拿饼,楼天宝见谢允来了,忙将手里的薮饼塞进嘴里,拍拍双手,重新拿了一杯茶和一块饼,递到了谢允的手上。 谢允拿了饼和茶,坐在楼天宝身旁的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公子少吃些,等会儿就开饭了。”楼天宝提醒他。 谢允应了一声,一旁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都进这院了,怎么还伺候他。” 谢允嘴里一口饼便没吃下去。楼天宝不耐烦地转头过去,对上了宁更生那张白嫩的娃娃脸。 楼天宝说:“您吃您的饼。我出了国子监还是公子的书童,侍奉的事情不劳您费心。” 宁更生一看楼天宝不乐意搭理自己,周围又有人好奇地往他这里看,只觉得脸面拉不下来,便说:“喂,我和你同寝许久,这在帮你说话呢,你怎么恩将仇报?真是不知好歹。” 楼天宝叹了一声,摇摇头。 这小子态度有些古怪。本来宴会上输了,他斗嘴斗不过就无能狂怒,跟个好斗公鸡似的,现在倒为自己说话了。 这时后边又有一人说:“更生,你都多大了,还在人多的地方大声喧哗。两位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家里的幺儿,大家都太惯着他了。” 宁定远给谢允与楼天宝赔了不是,又拉着宁更生走远了。 他这弟弟有些紧张,就想找楼天宝说话,谁知看到了她喂公子喝茶的场面,也不知怎么心底无名火起,就冲过来训斥。宁定远思索着,要怎么说服自己的弟弟,别把注意力放楼天宝身上了。 谢允吃完了饼也喝完了茶水,楼天宝便和他一起往食堂的方向走。 她小声说:“我还以为在国子监同寝那么久,能与他们和谐共处,那宁更生实在顽固,也不知怎么的,连吃个饼都要过来打搅。” 谢允倒是十分平静。他微笑道:“依我看,那宁更生是为你所折服了。大蟹宴上你出了不少风头,就连第一的解元也比不过你。国子监中你发奋学习的样子,是众多平辈所比不上的。这些上京城里的文人小辈,会日后找你攀谈的。” 楼天宝说:“公子,我不是什么高门望族,不见得会被人惦记。算了吧。” 她只是经历过高考和考研罢了。 国子监相当于现代的高等学府。分数线实打实拦着,除非能买通学政更改分数,不然实在进不去。这次考试的众多贡生,是连进国子监的资格都没有的。自然他们会注意这些国子监的考生了。 能进上京国子监,要么有钱有权,要么学习好。上京国子监对贡生之中的前八十位有优待政策,寒门子弟进来,不仅能不用考虑衣食问题,半只脚也算踏入官场了。 有贤王世子在,楼天宝从国子监进入官场,至少是不会孤立无援。 但是同时,她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人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但也有树大招风,谢允不是个来事的,但总有兔子上赶着往树桩上撞。 由于考试一直持续到了午后,贡院提供的便是两顿。 一顿点心,是猪rou白菜的饺子; 一顿晚饭,一素一炒一荤,包子管够。 味道自然比不上贤王府,楼天宝吃得倒是很香。谢允也是,他也不像娇生惯养的富家子,楼天宝给他拿什么,他就吃什么,并不嫌弃。 晚上睡觉,谢允与楼天宝是不和其他人挤大通铺的,他俩分了单独一间休息。 隔天一早吃过早饭,就是时文和策论的考试专场了。 楼天宝的这一块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她观点太先进新颖,需要结合当代读书人的思想才能写出符合考官心意的文章。 因此,这一次她本想让老鬼去周围转转,看看其他人有什么好的思维点子能启发她一下,但没想到的是…… 考场里有人作弊被抓了。 而楼天宝,根本不知道那人是怎么被抓的。 - 楼天宝怎么都没想明白。 身旁那老头穿的儒服不是宽松的款式,这是贡院特意安排的,防止考生作弊,供的还都是白衫。 他将答案藏在了自己的胃袋里,装订成一本小书,通过一根鱼线悬吊着,答题的时候将小书拿出翻看,答完再吞下。 老头的动作很小心,楼天宝坐在他的身旁,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出,怎么翻看,怎么塞回去的。 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对自己的胃袋如此狠心,周围人纷纷侧目视之。 那人被小吏带走了,桌上还留着答了一半的残卷。没人收卷,楼天宝瞥了一眼。 “别看他的卷子。” 不知何时,老鬼钻到了楼天宝的桌子底下,用细若蚊音的声音提醒她。 “别看他的东西,别东张西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