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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一见肖晓便十分亲热,打着圈的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甚至从林木木的背包里掏出一颗栗子来放进肖晓手里,拱着身体往肖晓身上蹭。 见这情形,林木木却是有些吃味了,哼声道:“算起来,它在你身边只两天,在我那里却有一周多了,怎么就不见这小东西这么巴结巴结我。” 肖晓抱着吱吱也是不撒手,手就没离开过吱吱的大尾巴,看起来也是摸得十分舒爽。他一脸嘚瑟的道:“先认识我,自然我是主人了。” 敲门声响起,赛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但也只是意思意思的说了一句,他专门挑着封炀不在的时间来的,想着反正说了肖晓也是听不见的,于是自己推了门便进来了。 “甜心,今天还好吗?” 赛斯怪里怪气的腔调配着这个台词简直让人难受到了极点。肖晓听不见,但是见得林木木的样子也知道是有人来了,而且大概猜得到是谁的。 “谁这么恶心。”林木木颇为嫌弃的说,“肖晓,你别是背着封炀勾搭上了谁,光凭这声音你要是敢找这么个人我都得骂死你。” “说什么呢。”肖晓话音落,赛斯便已经进来了。 林木木见是个老外还穿着医生的大白褂,也想到了这可能是所谓专家组的一员了。只不过看到人还是和没看到的时候一样让人讨厌,区别只在于从声音上升到了立体人物。 “甜心儿~”赛斯的声音九转十八弯还没拐完,就瞧见了坐在床边凳子上的林木木,发出一声标志性的“哇唔”声之后继续道:“又来一个甜心~” 肖晓把吱吱藏在了被子下面,吱吱也颇为配合的不动作。从外面是看不出什么的。岂知赛斯是个眼尖的,瞧见了白色被面上吱吱乱窜时留下的红色毛发,其实只有细细的几根而已。 “看来不止两个甜心呢。”赛斯说着,想伸手拽肖晓的被子。 “赛斯医生。”肖晓冷下脸,“我是不介意状告你性.sao扰病人的。” 准备发威但是没来的及发的林木木颇为诧异的看着肖晓。这么尖锐的肖晓十分罕见,简直多年难得一遇。既然如此,倒不如看戏便好。 赛斯的手僵在了距离被面两寸的地方,颤颤颤最后还是缩了回去。肖晓还盖着被子,如果他这么直接去扯,真的被告了那在医学界可就无法立足了。 “甜心,我只是想看看被子底下——” “被子底下?”肖晓靠后说道:“你这算是语言上的性.sao扰吗?” 赛斯这次连话都不敢说了。 林木木忍不住笑了出来,总觉得性.sao扰这个词出现在肖晓口中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而他也确实笑了。 肖晓似乎是不愿意这个医生看见吱吱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在吱吱很可爱,肖晓很蠢,这个医生着实讨厌的份上,林木木是不能继续坐视不理了。 “这位医生,现在不是巡房时间吧?还是说您有什么医嘱要通知?”林木木调侃道:“最好是有,不然你到我亲爱的弟弟的病房里,而且显然是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字在的时候到来,又说出那样的话有那样的举动,我可就有权做出合理的而对你来说并不好的怀疑了。” 赛斯出师不利,只得离开,出门时又朝病床上的肖晓看了一眼,顺便扫视着被面,让肖晓觉得十分的不适。 门刚关上又开启,林木木有些恼火,便转身便道:“不知还有——啊,你们啊。” 封炀和穆森进门,见两人表情都不大好,尤其肖晓脸色阴郁到了极点。吱吱的尾巴从被子中伸出来,但是脑袋还藏着。 想到错身过去的赛斯,封炀走到床边捞出吱吱交给林木木,然后把坐在肖晓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柔声问道:“怎么了?他又来说些什么了吗?” 肖晓摇头,想想刚才的事,其实这些天早已习惯,只是渐渐厌倦了。于是有些乏力的向后倚靠着他,“没事儿。封炀,我不想继续住在这了,什么都查不出来。关键是赛斯太让人难受了,我讨厌他窥视的目光。” 或许是因为肖晓和封炀在跟前,所以吱吱不大乐意让林木木抱,蹭着向往那两人处跑。 “你呢?”穆森低声问林木木,毕竟他的表情也不大好,看着是生气了。“别气。” “每次都叫我别气,就不能说些别的。”林木木有些想笑,“我是没什么,就是看肖晓挺讨厌他。恩……我也不喜欢,见人就叫甜心也就罢了,声音偏偏还那么难听。” “他叫你甜心了?!”穆森皱起眉。甜心这种词汇在他看来是不好的,多带着些调.情的意思,有人将这个词用在了林木木身上,自然让他不爽。 “恩,所以你快叫一声帮我去去腥,真是难受。”林木木吻上穆森的唇,毫不在意肖晓和封炀还在,他现在是觉得怎么补都补不够少掉的十年,所以才懒得在意别人的想法。更何况他也不认为那边那两个有时间看他们。 穆森向来对他是没有办法的,此刻也是这样,于是趁着唇舌交缠的间隙低低唤了几声甜心宝贝儿类的词语,哄得林木木开心了,他自己也舒心了。直到两人被勾的有些情动,才觉得不是地方,于是便匆匆把吱吱塞进包里就告别了。 肖晓说不想住院了,这正合了封炀的意思,他这次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肖晓家没有亲戚,现在能来陪他的也就林木木,但是林木木一个人又照顾不来,封炀工作的时候也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医院的。检查都是次要,他相信检查不出什么了,就是塞斯那人让人觉得不安心。况且他已经得到了更我确切的消息,也便没有必要再留在医院等待那些个几乎不可能的机会了。 出院手续办的很快。凌强对于他们突然要走这件事并没有表达出什么不满,毕竟在医院耗费了那么久的时间,对病人的病情都无法掌握这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是肖晓这一走,竟让他有些松了口气的意味。当初申请这个项目的时候,他自负的是打了可以让选取的病例全都得到治疗,最终能够治好或减轻病情的包票的,肖晓不走,这个包票就包不住了,现在他们自己申请离院,责任自然不在院方了。 封炀让助理过来收拾病房的东西,自己就先带着肖晓走了。 虽然没有用药没有手术,但是毕竟是在医院里刚出来,封炀不想肖晓劳累,自己又做不好汤水,就带着肖晓先去城中有名的养生补汤馆去喝了些汤补身。 出了医院的肖晓和在医院时完全不同。在医院时因为医生的嘱咐,就算是他没有其他病痛也不可以擅自离院,总觉得像是被禁锢着,现在一出来就如同出了笼子的鸟,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快活的不得了。 肖晓喝汤喝得满头薄汗,脸颊上带着蒸腾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