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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宰割的大内总管。江河源拉着季同到床边坐下,然后转身顺手将窗户又给关上,才开始坦白从宽:“今天是我不对,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在这个时候生病啊。”说完了,江河源还配合着咳嗽了几声。季同瞧了他一眼,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表情:“装病吧?”“怎么可能呢!”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江河源立马从被子里翻出一袋子药来,递到季同跟前让他仔细看:“你看,这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药,我昨天刚买的,新鲜着呢。”装药的袋子是透明的,季同这么瞟了几眼,大概看了一下,江河源没说谎,这几种药都是治疗感冒发烧流鼻涕的大众药。季同心里也不是真的怪江河源,只是想逗逗他,没必要较真,看他拿出一袋子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江河源也就顺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说:“要我原谅你这种临时放鸽子的无耻行为也行,你就把时未和司穹的事给我好好讲讲,从雾津市我离开那天开始说,每一件都不能落下。”江河源一拍大腿,只要季同原谅他了,其他什么都好说。于是,一上午江河源就从雾津市司穹怎么霸道的宣布主权,到南山顶的朝夕相对,再到三点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之,江河源讲得绘声绘色,季同听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就到了午饭时间,上来叫大家吃饭的是时未,她上午协助着房主做了洋槐花饼。刚才江河源只顾着给季同将故事去了,被打湿了的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湿湿嗒嗒的贴着身体,又只穿了裤衩,刚才兴许是正讲到激动处,两人握着手的手还没有来的分开。时未刚一走到门口,便被这副香艳的场景惊呆了。她慢慢的咽了一口口水,缩了缩脑袋,将迈进去的半只脚又小心翼翼地撤了回来,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继续”的姿势,说:“你们随意,午饭,我替你们留着。”走的时候,时未还好心的将门给轻轻地关上了。江河源一脸懵逼,看了季同说:“她干嘛?”季同无奈摊手:“她可能误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两天之后,终于迎来了一个艳阳天,一大早,时未就在阳光普照中醒来。也许是天气太好,今天大家都出奇的起得早,江河源自楼上和季同并肩下来,时未扫了一眼这两对好基友,继续晒太阳了。江河源走过来,踢了踢时未的脚,说:“还没睡醒啊?”时未笑:“江导,这是在养精蓄锐呢。”季同坐到时未身边叫她:“小师妹,司穹呢?”时未眼睛都没投抬,只说:“可能还在楼上。”江河源朝她使眼色,说:“你上去叫他。”时未抬眼看江河源,问:“为什么?”江河源在心里腹诽,只说:“哪儿这么多为什么,叫你去你就去,虽然你是司穹的助理,但是我好歹还是导演吧,这点话你应该听一听吧。”这听不听他的话,和她是司穹的助理有什么必要联系吗?时未看向季同,用眼神示意他去,谁知道季同一捂肚子,脸色痛苦,连忙问:“厕所在哪儿?”江河源好心一指:“那边,左拐。”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终于把时未骗上去了,江河源才不紧不慢的说:“准备准备啊,吃了早饭就出发,前往下一站。”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脚贴了四个暖宝宝……☆、038【我们谈谈】chapter38【我们谈谈】前往下一站之前,大家先回了三点水民宿,在小冰的陪同下补充了物资。江河源突发奇想,给随行的人都配了一部无线对讲机。时未蹲在路边逗猫,陈灯叫她过去领对讲机的时候,司穹和季同正倚在车门上说话,两人都没什么表情,时未看了一眼,也猜不出两人到底在聊什么话题。对讲机是小冰找熟人拿得货,他说这家伙好使,是军用的,但是小冰的朋友话没说完,这家伙是军用的不假,却是二手货,是上面淘汰下来,他这个朋友走了路子也弄到手的,然后翻新加改装,用起来也不赖。时未拿了自己的,也帮着发放对讲机,远处季同突然朝她招了招手,一边用手比划一边说。陈灯问她:“他说什么呢?”时未转身拿了两个对讲机:“让我给他们送对讲机。”季同上前走了几步过来迎接她:“谢谢小师妹啊。”时未笑:“同哥客气了。”季同拿着对讲机看了看,随口问:“这家伙没说明书吗?”时未刚才看见陈灯cao作过,刚想动手给季同演示,他却拿着对讲机要走:“算了,我去找江河源教教我。”他回头对司穹说:“你先帮我陪着小师妹说说话,我学会了就回来。”季同一溜烟儿就走了,时未回头看了看他的背影,心里暗道:做的太明显了啊。目送了季同,时未再回头的时候,司穹已经在车里坐好了,手里捧着一本书,时未目光在书上面停留了一瞬,黑色的封皮,衬得手白。她想了想,司穹估计是不想说话,她也识趣不打扰,只说:“司穹,我先过去帮帮忙。”“时未。”在她转身欲走的时候,他出声叫住了她,“那边人够多了,你留下,就当陪我。”陪他——她自然是极其乐意的,但是他刚才捧着书看,她只以为他是故意做给她看的,目的是让她自己识趣的走开。时未拿着对讲机钻进车里,上车的时候,车门不小心磕到了对讲机的开关,时未并没有发现,上车之后便把对讲机放到腿上,然后直直的坐着,陪着司穹看书。司穹看书的时候,连呼吸都似乎是静止的,大概过了十分钟,司穹将书轻轻合上,放到一边,然后直视着她,温声说:“时未,我们谈谈。”时未眸光动了动。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不干不燥,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因为车门拉开了一大半,阳光便趁机钻了进来,照射在司穹的裤腿上,和她的脚上。她知道,她和司穹之间总归是要有一场深入的谈话的,他一直是一个温柔的人,她不曾见过他对谁苛刻,唯一那一次,便是他对陈灯毫不留情的拒绝,后来她时常想起自己告白的那一天,他对她似乎已经很好了,最起码,最后他将自己的伞留给了她,而陈灯是自己淋着小雨走回去的。为此,她也无数次的幻想过,在他的心里她和陈灯终究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后来季同来了,她突然就想起了,对啊,她对他从来都是不一样,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是他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