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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打起来更为谨慎,一不小心就会接连丢分,总的来说,分数牌对庄家很不利。因为接二连三的赢了司穹,江河源自信心爆棚,每每摸到点牌就翻,这一次也不例外,可是等他上手底牌的时候,他蒙了。全是分数牌,主色牌只有一个二点,最小,相当于没有。江河源很苦恼,眼神往时未那边瞟了瞟,时未压根没看他,因为她也很苦恼,摸了一手烂牌。司穹静默不语,看着江河源淡笑:“江导,该出牌了。”自己抓的牌,就算跪着也要打完,江河源眼睛一闭,赌了,就赌红心A在对门手中。好巧不巧,江河源的下家就是司穹,好看的手指夹着一张红心A慢慢放下,司穹说:“江导,承让了。”江河源:“……”他的10分啊,就这样白白输了。江河源图样图森破,轻敌的后果就是被狠虐,拿下十分的司穹乘胜追击,一连拿出了三个A牌,江河源痛心疾首啊,他的手里全是分牌,这五分十分的送出去,不一会儿双方就平局了。江河源咬牙,对着时未咳嗽了几声,时未眨眨眼,表示无能为力,她手里都是点子牌,一个花人儿都没有,根本出不上力啊,所以间谍计划暂时搁浅了。这一搁浅……就彻底搁浅了……接下来的无数局直到司穹和时未一步登顶到达A点,江河源这只神之右手还在五点这个怪圈里没有爬起来。最后,说好做间谍的时未看情况不对,临时倒戈,配合着司穹的脚步将江河源打得落花流水,两人一唱一和赚的盆满钵满。江河源气愤,从此拒绝和司穹玩牌。司穹淡淡笑,将赢来的钱推到时未面前让她数一数,然后他开始慢悠悠地清理桌上的牌。陈灯手不方便,参与不了,全程在旁边观战,看的那是惊险刺激,她一边看着时未数钱一边崇拜着司穹说:“司先生,想不到你牌技这么厉害,我原本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不会玩牌呢?”嗯,不仅牌技好,而且还会抽烟呢,虽然戒了……时未在心里嘀咕道,可是……刚刚她数到多少来了?时未气结,数钱的时候果然不能分心,重来。陈灯又开始说了:“司先生,你这么厉害,等我手好了,可不可以教教我啊?”将牌一张一张整整齐齐的叠好,然后放进牌盒,司穹才说:“可能不行。”陈灯忙问:“为什么啊?”时未粉嫩嫩的耳朵动了动,继续低头数钱,然后等着听司穹的回答,如果他要教陈灯,那她到时候也顺便学一学,毕竟以后可以去赢正义师兄的钱,反正她这个师兄人傻私房钱多。司穹说:“因为……我只打算传给我的孩子。”陈灯:“……”时未眨了眨眼,诺诺地开口:“……那个,干女儿行吗?”陈灯:“……”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司穹好气又好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时未,我没这么大的干女儿。”他顿了顿,看着时未又说:“我也不想做便宜爹。”时未颇为认真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低头继续数这数来数去都没有数清楚的钱。陈灯也在旁边看着,好奇地问她:“时未姐,你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数好啊,你和司先生到底赢了江导多少钱啊?”时未汗颜啊,佯装镇定,说:“你不要催我,我马上就数好了。”司穹从他的位置上站了起来,一下子时未就感觉自己被笼罩在了一片阴影里。司穹微微弯腰,双手撑在牌桌上,躬下身,看着低头数钱的时未,轻声问她:“时未,总共两千二百五十八,你还没有数清楚吗?”时未委屈,抬头直视刚刚又鄙视了自己的司穹:“我马上就数清楚了。”真的,要不是他和陈灯在旁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她早就数清楚了。司穹淡淡笑,从她手中抽走一半,然后直起身来,说:“剩下的,奖励你买糖吃。”时未看着手里的的钱有点为难:这么多,得买多少糖啊?吃多了长蛀牙怎么办?陈灯默默坐过去,看了一眼时未手中的钱,千把块还是有的,她瘪了瘪嘴,说:“时未姐,这么点钱你数这么久,难不成你数学不好?”时未:“……”是的,陈灯真相了,就算她曾经被李忍称为语言天才,可是她是数学白痴啊。时未瞅了瞅自己手里的钱,又分出一半,塞到陈灯胳膊下夹着。陈灯不明所以,问她:“你干什么啊,时未姐。”时未神神秘秘的,左右瞧了瞧,然后小声说:“看不出来吗?我在贿赂你。”陈灯:“……所以?”时未:“所以,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数学不好。”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司大爷暗搓搓的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我还传给我未来的妻子。时未举手:我我我我我!司大爷宠溺笑:“先交学费。”时未拿出当初司大爷奖励给她买糖的钱:“喏,学费!”司穹:“……不是让你买糖吃了吗?”时未:“师傅说,少吃糖,吃多了长蛀牙。”☆、020【泉水鸡】chapter20【泉水鸡】吃饭的时候,江河源缺席了。时未自告奋勇上楼去叫他,最后灰头土脸的下来了。司穹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长裤正在帮忙上菜,忙碌间看见从二楼下来的时未,便抽了等菜的间隙问她:“怎么了?”时未瞅了瞅司穹,又吸了吸鼻子,她现在感冒好多了,鼻子很通畅,也不堵了,吸进来的全都是司穹身上淡淡的清香和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味道。她又低下头去,小声说:“江导说我是叛徒。”其实,时未觉得江河源这般骂她也是合情合理的,明明说好的一起虐司穹,结果,她见钱眼开,临时倒戈,配合着司穹将他虐了个底朝天,不仅掏空了他的人,还掏空了他的钱。所以江河源蜷缩在床上,一边流着眼泪儿一边指着门口骂她是叛徒的时候,时未直直站着,拉耸着脑袋认真听着,也没敢吭声。等到江河源痛痛快快地骂完了,xiele心中输钱又输面儿的愤,她才默不作声的离开。司穹轻笑,目光落在她毛茸茸的头顶上,反问她:“你本来就和我是对家,帮着我打赢了牌是天经地义,所以这个叛徒怎么算?”时未觉得自己被司穹三言两语绕到了一个出不来的死循环里,怎么回答都是错,难不成要告诉他:嘿,我其实是江河源派过来的卧底。可惜是一个最后叛变了的卧底。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