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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抬起头解释道。 蒋童’哦’了一声,不问了。 他挑起眉,“不问我怎么回的?” 刚才他接电话时,她正在收拾餐桌,听到他接电话总是扭头看。 蒋童看着他,“那…您是怎么回的。” 他却不答了,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入了进去之后才说道,“自然是不回去了。”他握着她的腰弄了两下,似是十分舒爽地喘了几声,“若是回去,还怎么弄你。” 他的声音很轻,隐隐带着笑意,蒋童听了便有些脸红。 他却不觉自己说了情话,又抬手在她后腰上拍了拍,“自己动动。” 蒋童撑着他的小腹抬腰含着他上下动作,弄了一会,他忽地伸手去拉她的胳膊。握着她的手腕哑声喘息,“手撑在后边好些,别挡住了。” 挡住什么? 蒋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他正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她含着他吞吞吐吐。 见他仍在看着,蒋童忍不住伸手去捂他的眼。 她从前怎么不知傅玉呈是这样的……这样的放浪。 傅玉呈被她捂住眼睛,倒也没有伸手去拨开她的手,反倒握住她的手腕挺腰弄她,口上喘息着催促她,“快些。” 傅玉呈握着她的手腕,顺着她的胳膊去握她的乳,在黑暗中喘息。 他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往日蒋童总是被他压着cao弄,要么正面上她,要么后面入她。 像这样让她在上看着交合处,又被她捂住眼睛倒是头一次。竟是出乎意料的舒爽。 他握着她的腰催促,“再快些。” 蒋童捂着他的眼,跪在他身侧使力,被他再三催促后便松了捂着他眼睛的手。向后撑着他的膝盖抬腰。 “哈……”她张口喘息。 他握着她的腰盯着那处,忽地起了身,抱着把她压在身下,反转她的身体从后面入了进去。 他不再说话了,一手握着她的乳入她,另一手去抚她的阴蒂。蒋童渐渐被他弄得起了反应,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他紧紧压着按着阴蒂揉弄。 “啊……”她伸手去抓他的手,口中讨着饶,“不…别这样弄……” 傅玉呈知这样弄她定是舒服,不肯收手,入着她喘息道,“不舒服?” 蒋童咬着下唇不吭声,身下被刺激得舒服极了,在他又一次的插入时颤抖着张口呻吟。那声音柔软绵长,饱含露水似的潮湿。 他忽地’唔’了一声,被她绞着。再插入时水声更大,顺着他的动作四溅出来。 他直起身,握着她的腰大力cao干。 待到两人结束时,已是深夜。 床单湿了一片,他拉着蒋童去浴室冲洗,又在浴室里弄了一次。 蒋童被他压在洗濯台前,看着镜子里的他颤音道,“你……你好了没有。” 傅玉呈不理,弄了好一会才放开她,摘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再去拉蒋童时,她竟躲开了,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他笑着,把她拉回花洒下,“太久没见,是我失态了。” 蒋童被他折腾的得累极了,在浴室里都有些站不稳,被他扶着擦了身体、又给她吹了头发。扶着她回到卧室时,傅玉呈才发觉她的床上湿了一大片,又见蒋童一脸困倦,便拉着她朝客房去。 “今晚住这边吧。”他说。 - 两人还是头一次睡一张床。夜里傅玉呈翻身时不小心压到她的手,她似是睡得很熟,只哼了一声,没动。 他抬起腰,抽出她的手,放下前又轻轻握住了。 先生25.陈澈 25.陈澈 25. 正月十五,傅斯明从花店里出来,手里握着一束铃兰花。 店员推着门送他离开。 阳光明媚,他眯着眼看了看天,然后打车去公墓。 铃兰小巧,叶子翠绿。他看着窗外的街景迅速后退,回答司机友善的询问。 “嗯,是去看亲人。” 司机不吭声了,正月十五去给亲人扫墓,听着就很悲伤。 到达公墓,司机停在路边,收了钱之后又问他,用不用在这里等他。 傅斯明道了谢,便让他开着计程器等。 他下了车,一步一步地踏进墓园,凭着记忆去找那处墓碑。 墓碑还是傅玉呈找人刻的,墓地也是。他那时候才上小学,又瘦又小。 实在是太小了,傅玉呈找到他后,一直把他抱在怀里。傅玉呈那时候刚从国外回来,他在国外呆得太久,举手投足都不像是个当地人。 他抱着傅斯明,轻声问他,“你叫陈澈?我是你的小叔,叫傅玉呈。” 回忆太久远,他立在墓碑前站了许久。他弯腰轻轻放下花束,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字。 陈妍灵。 他靠在墓碑旁抱膝坐着,垂着眼看铃兰,铃兰花上还带着细小的水滴。 “我是不是长大了很多?傅玉呈对我很好。” 他沉默了许久,歪着头靠在冰冷的墓碑上,轻声说道,“你爱错人了,妈。” 很奇怪,傅斯明能够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喜欢铃兰花,甚至能记得她身上的香气,就是记不起她的样子。 傅玉呈带他离开时,问过他要不要带东西走。他那时候怕极了,陈妍灵就是在那间房子里死掉的,他不肯回去。 这些年只要他回忆过去,就能看到陈妍灵和自己,始终不变的就是,他看不清她的脸。 傅玉呈曾跟他说过,他很像傅玉恒。这让他很痛苦。 他不应该像傅玉恒,他应该很像陈妍灵。 “要是……那时我不是个小孩就好了……” 他靠着墓碑沉默,坐了许久才起身告别。 他没有回头,那束小小的铃兰就放在草地上,水滴顺着圆钟形的花瓣落下,然后渗入泥土。 - 司机一直在等,他上了车,便问他要去哪里。他想了想,还是想去从前的家看看。 从前住的地方早已成了老小区,非常老,住的人多是老年人。他曾经住过的房子也已经租给了别人。 他站在楼下抬头看,阳台上晾着衣服,有成人的、也有小孩子的。 楼下还是像他小时候那样,有小孩在跑着玩,还有老人裹着棉袄在下象棋。 他轻车熟路地朝另一边的单元楼走过去,上楼,敲门。 开门的是一户陌生人,问他有事吗,找谁。 “蒋童家不是这里吗?”他问。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她摇头,“蒋童?你说的是蒋怡的姑娘吧?她们早搬走了。” “搬走了?”他皱起眉,追问道,“那您知道他们搬到哪儿去了吗?” “这我哪儿知道,不过蒋怡在菜市附近开了个早餐店。”她回头看了看客厅里挂着的钟,“你这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