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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群魔鬼而已,苏家的荣耀全都是建立在苏家不幸女子的白骨上,有什么资格做她的家人。而且苏音音已经离开了灵云大陆,来到了这里,苏家人恐怕已经在那个重阳仙君的手段下灰飞烟灭了吧!他们没有帮重阳仙君守住最后一个极阴绝脉之女,很可能会使他几百年的修炼毁于一旦,这样的苏家,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可孟楚砚不能怪苏音音,因为她什么都不懂,她才是最可怜的,这样对苏家十分信任濡慕的她让他看得心疼。还有她这副不安又自信的样子,他突然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对是错了。他本来的想法是一直都瞒着她,就让她以为自己是苏家的小公主,因为他怕她不相信,以后都不信任他,也怕她相信了陷入自我怀疑的痛苦中,怕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剩下的日子过得不再好过。但是如果她一直这样认贼作父,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和以前存在的意义,那她的一生也未免太过可悲了。是让她在无知中快乐一生,还是让她在全知中痛苦一生,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他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会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爱人,用尽全力让她一生都幸福,无论是两三年的一辈子,还是五六十年的一辈子。“音音对哥哥真好!”孟楚砚用下巴去蹭她的头发。即使他只是单方面的付出他也不会觉得怎么样,现在她有这份护着他的心,他十分感动,懂不懂情爱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她愿意把他当做她的唯一就够了。“那是当然了,哥哥现在是我的夫君了,是我最亲近的人。”苏音音窝在他的怀里十分安心,成亲以后夫君比父亲母亲都要亲,她一直都喜欢这个姿势,但是孟楚砚之前很少让抱她,现在总算是没有理由拒绝她了。第42章商定婚期不管到底要怎么样,现在摆在眼前的事情就是两人的婚礼,至于别的事情就应该以后再说了,比起苏音音剩余的生命,其他的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孟楚砚心里压着事情并不轻松,但他还是很开心,又拿起了刚刚放下的日历,“音音,什么都不要想,快来跟我看看那个日子合适,结婚才是最重要的。”苏音音担心的就一件事,现在她自己也想通了,应了一声就倚在他身上一起看了。哥哥也说了没什么好怕的,话本里还有私自成亲的人,最后都是好好的,而且她家人肯定舍不得惩罚她。“这个怎么样?”孟楚砚指着新历七月三日、农历六月初五这一天问苏音音。这一天宜嫁娶,离现在只有一个月,而且恰逢星期六,时间充足不仓促,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苏音音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装模作样看了几眼之后就笑着说这个日子好,孟楚砚见她这可爱的小模样,揉了一下她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会梳头了,这个发式还是他在梦里见过的,一梳起来竟然很顺手,明明以前他只会编麻花辫,苏音音还嫌他手笨。苏音音捂住自己的头,嗔怪地瞪了孟楚砚一眼,“哥哥,你不许揉我的头发了,我都好久没有梳成这样了。”“没事,揉乱了以后我天天帮你梳,你喜欢什么样我就梳成设么样。”孟楚砚笑了一下,拿开她的手,他觉得逗她也挺好玩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特别可爱。“好吧,我正好嫌梳头发麻烦,以后你就天天帮我梳好了,不过你怎么突然会了?”苏音音勉为其难地拿下了自己的手,其实孟楚砚也不是很用力,以后有人帮着梳头最好了。“我在梦里学的。”也许是不知道哪辈子的他天天看她梳头看多了,自然而然地就学会了,虽然不可思议了点,但省了自己学的时间,还是一件好事。孟楚砚如愿以偿地揉乱了,然后又小心地整理好,也不知道他图什么,一边整理他一边道:“那结婚的日子就定在这一天吧!我们要开始准备了,音音你要准备嫁衣,我就再请人重新弄一下这个房子,再买点婚礼上用得上的东西……”现在结婚其实挺简单的,如果想更简洁一点,婚礼宴席都可以没有,直接拍照领证就行了,这样没条件的人还不是少数,而更多的人是选择买点吃的,请亲戚一人两把瓜子就是好的了。孟楚砚自认为没什么朋友,但自己的婚礼肯定要做到最好,二婚不是他的错,但他确实是觉得对不起苏音音,想做到更好。怪只能怪这一辈子他投胎得太快,没有在风华正茂的时候等到苏音音,还好的是,他没有彻底错过,他们依旧能相守一生。客厅里不好写字,孟楚砚又去了书房写计划书,他还要上班,这事不能事事都自己办,很多事情就都要托给别人了。苏音音则是去了卧室,她要自己挑选布料,给自己做一身嫁衣,这是一辈子就穿一回的东西,她不能马虎了。孟家。孟德志和周玉宛还有孟凡京父母陪孟恒山去医院检查身体,他年纪大了,身上总有一些毛病,每个月月初都要去检查身体,这是惯例。孟凡俞今早上起来就被陈月约出去了,孟凡京是整个孟家睡到最后的人。孟凡京日上三竿才起床,吃完已经冷掉的早点,准备拿着照相机出门玩,跟几个哥们显摆一下。刚踏出门口,电话铃就响了,家里又没人,他就认命地回去了,咋这么准呢,再走两步他就听不到了。“请问找谁啊?”孟凡京虽然心里不太爽,他的语气倒是没有不耐烦,家里就一个电话,找谁都有可能,要是敢不耐烦他早就凉了。“小叔叔啊,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过去。”孟凡京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照相机带着,小叔叔又有事找他了,他得殷勤一点尽心一点,随叫随到也是应该的,他骑上自行车就飞奔出去。挂掉电话之后,孟楚砚又按了孙维民家的电话,也是叫他过来。“怎么,书记,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孙维民十分担心,他刚被解出去没几天,换了新的岗位,现在不会又有事了吧!“不是麻烦,是我……要结婚了。”孟楚砚的嘴角带着愉悦的微笑,孙维民是他最信任的人,这话没什么不能说的,他这次的婚礼,有一部分事情都要分给他帮忙了。“啪嗒!”孟楚砚此话一出,只听见一声话筒摔落的声音,之后就是断线的声音。看着话筒,孟楚砚的笑容又深了一些,光是听声音,他都可以想象到对面孙维民的反应,肯定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然后手一松电话就掉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之后就急匆匆地下楼骑车过来他这里。摇摇头,放好话筒,这孙维民肯定是办公室坐久了,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