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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查出了一个猥亵儿童的变态。陈泽钧没有通知他警队的同事,他害怕被他们知道是他偷偷带走了叶星,剥夺他继续查下去的权利。 陈泽钧一个人溜进了那个变态的家里,在他家里找到了许多猥亵儿童拍摄下来的录像带,甚至在他家的床底下发现有一个挖空的小隔间,里面藏了一个儿童的尸体。就在这时,那个变态回来了,从电视柜的后面抽出来一把大砍刀…… 经过一番艰难搏斗,陈泽钧终究是将变态杀人犯制服,打电话报了警。他全身伤痕累累,在警察到来之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独自回到家里。 一进屋,陈泽钧就脱力躺在了地上,叶星受到了惊吓,躲在门背后不敢过来。 陈泽钧给他招手叫他过来。 叶星小心翼翼摸到他身边,陈泽钧想伸手握住他的手,他却把手背在身后不肯伸出来。 陈泽钧只好放弃,跟他说让他走,警察很快就会查过来,估计自己要被带回去调查,没办法照顾他了。 叶星不说话。 陈泽钧摸摸他的脸,说:“好孩子。” 这时候,叶星从身后拿出来一把水果刀,高高举起,他依然像个自闭症的孩子似的,双眼紧紧盯着水果刀,仿佛在出神似的。 而陈泽钧一脸恍惚。 原来在十年前,陈泽钧因为急于升职草率办理过一起凶杀案,将叶星的父亲冤枉成凶手最终审判处决,叶星的母亲在家里上吊自杀。 而对叶星来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法庭审判时,看到出庭作证冤枉了他父亲的陈泽钧。案件了结之后,陈泽钧因为和上司的矛盾始终没能升职,几年之后,妻子和他离婚,只留下了一个自闭的女儿。至于叶星,在母亲死后寄人篱下,沉默得近乎呆滞,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送女儿去自闭症康复机构的陈泽钧。 陈泽钧的女儿是叶星杀的,并不是那个变态恋童癖。 在电影的结尾,叶星高高举起水果刀,对准陈泽钧的胸口,无神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不知道他是为了死去的父亲而流泪,还是为了面前奄奄一息的陈泽钧而流泪。 最终那把刀刺了下去,却没有对准陈泽钧的心脏,因为在最后一秒,陈泽钧对他说了一句:“十点了,该睡觉了。” 警察闯了进来,几柄枪对准叶星的脑袋,陈泽钧被送去了医院抢救,故事就此终结。 陈泽钧的角色自然是留给陆进朗的,而叶星这个角色戏份也非常重,同样算是男主角,谢若明看上了文家宁。 看完剧本,文家宁坐在沙发上沉默了片刻。 陆进朗坐在旁边削苹果,问他:“感觉如何?” 文家宁说道:“我其实更喜欢陈泽钧这个角色。” 陆进朗闻言笑了,把一个苹果的皮完整削掉,苹果递给了文家宁,说:“可惜了,你怕是暂时没那个机会,再等十年吧,可能会有导演找你的。” 文家宁自己也知道,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读完剧本,有陆进朗出面,约了谢若明出来大家一起吃了一顿饭,再商谈一些关于电影的细节。 现在文家宁的工作,就连郑信都做不了主,基本是陆进朗说了算的。但是陆进朗只会给文家宁建议,真正做决定的还是文家宁本人。 对于谢若明这部戏,文家宁明显是很有兴趣的。 在看完剧本之后,他就在网络上找了一些关于自闭症的资料。但是这个角色又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自闭症患者,而是少年刻意伪装的。要怎么来演绎,在人前和人后该不该表现出不同的状态,这些都是需要继续和导演商议的。 因为陆进朗和谢若明熟悉,所以他们约见的地方并不怎么正式,而是在一家私房菜的四人小包间里。 文家宁因为喝了点酒,到后来说的起劲不自觉表露出和谢若明的熟稔来。 后来,谢若明感慨道:“有时候觉得你挺像一个老朋友的,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觉。” 文家宁闻言看向陆进朗,两人对视着微笑一下。 谢若明也喝了些酒,这时对文家宁举起酒杯,说道:“希望合作愉快。” 文家宁微笑着举起酒杯。 之后便是一系列的电影筹备工作。 作为演员,前期筹备并没有太多文家宁的事情,他主要的任务就是揣摩角色。 因为与陆进朗在一起,他可以经常问陆进朗对这个角色有什么看法,虽然他并不总是赞同陆进朗的看法,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陆进朗的一些意见对他有很大的帮助。 在这期间,文翠兰竟然主动联系上了他,因为那天是他的生日,文翠兰回国,想要到文家宁的房子来看看。 在完成房子的交易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回到国内跟文家宁联系。她说只是看看,不会打扰到他的生活。对于这个理由,肯定谁也无法拒绝,何况文家宁本人。 在陆进朗知道之后,劝说文家宁不如把事情真相告诉文翠兰,文家宁却依然有些犹豫。越是亲近的人,他越是在意对方的想法。虽然所有人会认为文翠兰知道这件事情应该开心,可他总是担心对方会抗拒或者无法接受。 “让我再想想吧,”文家宁这样说道。 虽然他那套房子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住人,可是每周固定时间都是有人来打扫的。 在约定的时间那天下午,文家宁回去了他的别墅,第一件事就是把屋里所有的门窗打开,让外面的新鲜空气全部渗透进来。 他站在二楼阳台上面朝远处望去,一瞬间记忆便与过去的记忆重叠起来。 没有等待太长时间文翠兰便出现了,她对于自己的到来显然是觉得打扰了这个年轻人的生活,所以显得格外小心翼翼。可是她这一趟回来,除了去儿子的墓地看望,还能寄托她思念的,也只剩下这套房子了。 文家宁把她请进来,给她倒了杯咖啡。 文翠兰礼貌地表示了谢意,并征求对方意见说道:“我可以上去看看吗?” 文家宁说:“请随意。” 他陪着文翠兰一起上了二楼。其实从进来这套房子,文翠兰就一直觉得诧异,因为她没想到这套房子几乎维持着原来文家宁在的时候的原样,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有很大的变动。 文翠兰站在文家宁卧室门口,看了很久,直到眼睛湿润了,才转身朝着阳台方向走去。 文家宁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觉得心痛,与她一起走到阳台上,刚要说话,便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文翠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