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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着青染的反应。“青染,你认识画上的女子吗?”“不认识。”青染立刻回答。回答得太快反而是心虚的表现。结合青染甫一看见画中人时的眼神变化,颜迟可以断定,青染认识她原来的身体。“这样啊。”颜迟低喃,继而道:“你出去吧。”青染颔首。画纸被一截一截揉皱,直至成一坨纸团。她忽地将纸团丢出去。阿狸迅急追扑向纸团,咬住纸团后,用爪子把纸团扒展开。它舔了下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人脸。“阿狸,别碰!”墨水吃不得。把画纸从它嘴下扯出来后,她把画纸放到灯烛火苗上烧掉。还才烧到一半,阿狸猛地朝火苗扑去。颜迟迅速拦住它。“阿狸!”她边叱着它,边把它往火苗外边挤推。等到纸烧尽后,她吹灭掉蜡烛,这才移开拦着阿狸的手臂。倏然之间,阿狸不动作了。它合着手掌,看着一堆灰烬,瞳仁里的光彩瞬间黯下去。一张画而已。颜迟陷入沉思。晚间入寝没多久,后背就拥上了一双铁臂。颜迟被紧紧地箍进他的怀中。白日里差些就被他强迫的恐惧重新回到了她身体里。她使出全身力气要将他圈在她腰际的胳膊挥开。“你能不能滚!”她已经记不清对他骂过多少次这样的话了。在她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沉默着让她骂的时候,他贴到她的发顶,“不滚。”话音落下时,颜迟的小腹被他用大掌覆住。她一震,想要蹬他时,却只觉得一阵舒惬的暖热在她小腹处散开。一时之间,这种舒惬让她沉溺。但却不至于完全沉溺。她啪地一下打在他手背上。“拿开!”他不拿开。颜迟反正知道自己掰不开他,就又打了他一下,以此出气。打他时她就知道小腹会承受到她打他使下的力气,可是她却没有感受到反力。她掀开被子,垂眼一看。陆致虽还握着她的小腹,但是趋近于虚放在上空,且弓着手背。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没半点感觉。她哼了哼,把被子拉上。没办法让他滚开的情况下,只要他不再乱碰她,他要抱就抱吧。已经被抱过那么多次了,多抱这一次也不是不能忍下来。她安静下去后,陆致把掌心贴合到她身上。————“少爷,您……您也吃点儿吧。”阿福愁容满面,神色担忧。自少爷那日在顾府晕过去后,再次清醒到现在,少爷未进一丁点东西。老爷夫人来劝了好几次也没用。少爷抱着膝盖,头埋在膝盖上,任谁也劝不动他。他见少爷这样,也跟着难受。谁知道那顾家二小姐就这么去了呢!少爷之前对那顾家二小姐可是用了好些心思的,可见少爷他很是中意她,可她就这么没了,唉。他提着装膳食的锦盒出去时,碰见了正好走过来的夫人。江氏:“怎么样了?”“回夫人的话,少爷他还是不吃。”江氏转着念珠,稍提裙摆,进入了房间。“修玺。”江氏拍拍他。他仍旧抱着腿,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周围所有的事物都闯不进去,都打扰不到他。一声叹息满溢出来。没想到顾家二小姐没了对修玺的影响有这么大。她还没见到过她儿子何时有这般消沉过。又喊了他好几遍,他还是未有回应。江氏要走开时,却瞧见他手上似乎捏着一样东西。紫金色的锦料露出一角。她刚刚触到这东西,修玺就猛然一弹,埋在膝盖上的头昂了起来,他紧紧攥着那紫金色的东西,就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憔悴沉郁的面色以及不带生气的眼眸使得江氏心尖凛住。“修玺,你不要太难过了。”安慰的话已经说了许多,但他却依旧是这副模样,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要拖垮的。“那姑娘没了虽然可惜,但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日子还是要继续————”“她没有死!”江修玺像是受了刺激,突地扬声吼道。江氏被这忽然的吼声吼得半天不能动弹,她缠住念珠,“修玺,娘晓得你很伤心,但人死不能————”又一次被他打断,“我说她没有死!”江氏敛了敛目,“你好生休息吧。”她还是不要在这儿刺激他了。江氏离开后不久,阿福就立即从门边过来。他看着双眼发红的少爷,踟躇下,又踟躇了下,最后一跺脚,“少爷,今日就是那顾二小姐的出殡之日,您要不要再去见她最后一面。”本来不提顾二小姐最好,可是不知怎的,他觉得少爷要是不能见到顾二小姐最后一面,定会比现下更伤心难过。“谁的出殡之日,谁?”少爷眼光凌冽,直朝他射来。“顾……顾家二小姐。”“我说了她没有死。”少爷声线沉静下来。他把紫金小香包放到鼻端,深吸着气。阿福抓了一抓头发,少爷这状况不太好啊。他到底还该不该说。还没等他斟酌好,少爷就侧躺下去,先是背脊弯曲着,然后是全身弯曲起来。阿福看着他的背部,最终还是没再出声。是夜。荒寂的野地里,一盏小灯发着惨白的光。冰冷的墓碑前站了一个人。少年摸着墓碑上刻的字。惨白的灯光映得他的面容更加惨白。寂静的夜色里没有一点声响,整个世界都像是被堵住了声音。许久后,他放下了手,望向搁置在旁边的铁铲。第95章这已经是颜迟被关的第四日了。这几日因为来了月事,她没有过多与理陆致。每次陆致一从皇宫回来就直奔她的屋子,甚至把奏折文书什么的也搬到了她这儿来处理。颜迟把他当做透明的,他做什么她都装作没看见。他一来她就歪在床上假寐或是逗着阿狸,就是不看他一眼。一到晚上他就从她背后圈住她,第二日在她还没有起床时又早早地离去。除了老喜欢亲她的发顶,也没做出其他出格的动作。今日他回府后,到她房间里来时,她正在发呆,闲得发呆。整日整日地关着她,将她囚在这方小屋里,什么事也干不了。颜迟早晚会被他逼疯。他见她在出神,就捏了下她的面颊,强迫她回神。“别碰我。”颜迟斜退开。陆致没有再碰她。他翻开奏折,微垂下颈。颜迟从案前走开,欲要从外屋进去。前几日她也是这样,他一来她就去里间,他也没有阻止她。等到他批阅完奏折后就从外面进入里间。但是今天他却突然道:“不准进去。”不容置喙的强硬语气令颜迟反骨逆生。她没有停下来,更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