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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是不是我就要在那里给林天…… 我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走到那里才发现,不算是包厢,顶多算半个,因为根本就不是房间,而且…… 这里坐着好几个人,除了金色面具的林天,还有好几个各式各样的面具人在里面。 他们看到突然出现的我似乎也觉得很惊讶,还是林天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我才迈着小步走了过去,然后坐到了林天的左边。 他们坐在沙发上,中间有一个茶几,上面摆着各种颜色的酒。林天右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色毛衣的人,应该是栗毛,栗毛像得了软骨症一样靠在林天怀里,林天的右手随意的搭在栗毛的腰上。 坐到林天身边,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可是总想离他再近一点,于是我一点一点的往林天那边蹭,还没等蹭完,林天忽然向我靠了过来,我紧张的整个身子都贴到了沙发背椅上。 “想喝点什么?” 我心脏差点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我冲着林天摆摆手,示意我不喝。 林天从桌上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酒,递给我。 “喝一点吧。” 我接过杯子,看着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一仰而尽,这酒可真辣。 林天看着我喝光,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一个笑,我看着他的笑,有些沉迷。 我靠在林天旁边,瞥到栗毛的手似乎有些不老实,总是在林天裤子周围有意无意的扫过,那两只腿也跟蛇一样来回蹭着林天的大腿,上辈子八成是个蟒蛇精。 林天又倒过来一杯酒,我捧在手里,看到他们只是偶尔大声喊着聊天,更多的都是随着音乐摆动身体,我觉得无趣,便把酒杯递到嘴边,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就感觉有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后方,而且这只手,还是从右边伸过来的,这是,林天的手。 林天的手伸到了我的腰边,顺着腰带边缘来回滑动,我紧张的低着头,偶尔瞥向林天,看到他在和栗毛低着头说话。 我怕别人看到,忍不住双腿并拢,身体向后靠了靠。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几乎已经伸进来一半。林天的手指很长,在我后面慢慢的转着圈。 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林天还在和栗毛说话,我看到栗毛把手放到了林天的那个部位上,他们的嘴离的很近,暧昧的要吻不吻得样子。 伤心不甘气愤……复杂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我把酒瓶拿过来,给自己倒满,然后一口气喝了一杯。 林天和栗毛还在那边卿卿我我的,我拿出手机,直接给林天发了过去。 Brent:洗手间走一趟? 我看到林天把手机拿了出来,然后没事人一般的打了几个字,一秒钟不到,我的手机就传来了震动声。 林融:着急了? 我着急了?我看着右边这俩人,再不着急栗毛都快和林天融为一体了。 Brent:嗯,再等我嗓子眼就要长死了。 我看到林天忍俊不禁的嘴角,没一会,便站起身,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想都没想便站起来跟了上去。 林天在前面一直走,走到了洗手间,随后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大步走了进去,顺便把他拽了进去,然后锁上了厕所门,厕所间不大,我几乎要和林天挨上了。 我伸手解开了林天的裤子,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下身,林天的下面刚刚抬头,不过尺寸依旧很惊人。 我深吸一口气,蹲了下去,刚要张嘴,便被林天挡住了。 “我不喜欢别人蹲着给我口。” 我看着他,缓缓将膝盖贴到地面,林天这才把手拿走。 我把林天的家伙释放了出来,然后看着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嘴要被撑爆了。 我退了出来,然后伸出舌头慢慢舔了几下,看着它完全硬了起来,鼓起勇气含了上去。 几次下来,我觉自己便开始出汗了,我抹了一下额头,艰难的吞吐着林天的性器。 “不是说要一插到底么?”林天的语气有调笑的意味。 我也想,可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林天一下一下摸着我的喉管,似乎有些动情,偶尔挺腰把性器往我嘴里送,我被顶的直流眼泪,下意识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天放缓了一些,叹了口气,将性器抽了出来。 我知道林天没有爽到,于是把手机拿出来,打了一行字。 Brent: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林天看着手机,笑着说:“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Brent:你还没射 “就这样吧。” Brent:你是不是要和你旁边那个人继续? 林天扫了我一眼:“跟你有关系吗?” 我不甘心的看着他,看到他下面慢慢变软,然后提上了裤子。 “我回去了,你也回家吧。”林天打开厕所门,看着在里面站着不动的我,意味深长的说:“对了,刚刚忘了说,你的头发掉色了。” —————————————— 我是彩蛋: 理发店小哥:雨我无瓜。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少年们的支持,最近先不要等我了,我遭到了导师温柔的责骂,最近要去忙开题了,我会忙里偷闲回来更文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 第64章 头……头发掉色了? 林天走出洗手间后,我直接飞到洗手池边,果然,额头上有一片黑色的印迹,大概是出汗出的,搭在额头前的几绺头发隐约露出了头发本来的蓝灰色。 我伸手摸了一下,手指立马被染黑了,我深深叹气,果然有些便宜不能占。 如果我能看到自己原本的发色,林天大概也能看见,那是不是就证明他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可是为什么没有揭穿我?还是说刚刚的离开已经算是变相的拒绝了? 双手按在洗手池边,我心烦意乱的把脸上的面具扯掉,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满脸潮红,狼狈不堪。 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狠狠地咬在嘴里。 放弃?我不想。继续装模作样?我很想,但是似乎做不来,那我还能做什么? 我烦躁的打开水龙头,将头放在水流下,乌黑的水逐渐变得清澈,我抬起头,用面具那块布往头上抹了抹,扔进了垃圾桶。 外面的音乐震耳欲聋,白色的的烟有些呛人,过去讲究斩妖除魔,现在却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