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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 我去拜了市里面据说很灵的那座庙,许了愿。甚至发了帖子,结果收到的除了安慰便只有一堆打广告的消息。 毅毅看着我捧着手机不吃饭,叹着气将我手中的手机抢了下去。 “木东,你不能继续这样了,身体会吃不消的。” “没关系,我在网上求助一下,没准能有什么好消息。”我伸手想要拿回手机,被毅毅闪了过去。 毅毅把我手机塞进他枕头下面,皱眉说:“我联系我爸妈,让他们想办法找肝源。” 毅毅联系后的第三天,便有了结果,那是国外一个刚刚因脑部疾病去世的女士的肝源,听到消息的时候,我知道了什么叫绝望后的希望,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欣喜若狂。 老妈的手术很成功,但术后恢复也很重要,因为要随时观察是否会发生排斥反应,毅毅出了院,一切似乎都恢复到了正轨。 我住到了毅毅家,每天照顾他的起居,至于老妈那边,毅毅把照顾他的护工安排了过去。 不知道毅毅用了什么方法,我免了期末考试,学校领导甚至找我谈话,只要把林融的事保密,可以保我直接毕业,虽然很尴尬,但是就现在这个特殊时期来说,确实让我有更多时间照顾毅毅和我妈。 只是,我也间接知道了一个消息,林天,似乎退学了。 ———————— 我是彩蛋:终于快到我最想写的剧情了…… 第55章 乍听到这个消息时,说不惊讶那是假的,我想幸灾乐祸,可却笑不出口。 不仅笑不出口,还有一丝丝的心疼,我大概有病,还病的不轻。 过去的几个月就是一场荒诞的梦,梦醒了就该回归现实,可每当闲下来,那些梦便争先恐后的往我脑子里钻,不仅忘不了,还越发鲜亮。 最让我痛苦的一件事就是那些前凸后翘的岛国妹子没能让我硬起来,而脑海中林天的脸却让我井喷一样的射了。 所以,我没有再去打听他的消息。 日子就像马桶里面的水,轻轻一按,便稀里哗啦的流光了。 一转眼,老妈已经可以下床了,毅毅也行动自如了,我呢,也等来了这学期的期末考试,人生中第一次只需要走个过场就能过的期末考试,我再也不用担心会挂科了。 大学生活终于变得理想而乏味。 我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写完了,毅毅还没答完,我便走到附近的楼梯间,闲着没事站在窗子边往外看。 突然,窗下走过一个高个子黑衣服的男生,略长的头发,高挺的鼻梁,手里还抓着一个纯黑色的双肩书包。 我的心脏怦怦狂跳,直到他转身,我的胸膛才再次恢复平稳,这已经是今天认错的第三个了。 我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衰弱,我无奈的叹气,刚一转身,便看到一个男生直直的杵在我身后。 “总算找到你了!” 他走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胳膊就往楼梯下面走,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拽下了好几个台阶。 “有病么你,松手!”我推了他一把,不满的看着眼前这张面熟却不是很喜欢的脸。 这张脸我曾见过两次,第一次,我站在酒吧门前朝他借烟,第二次,我站在他们班级门口,如果不是他把我领进去,我大概到现在还被林天蒙在鼓里。 他站在台阶下,眉头皱成了一个绳结。 “算我求你了成吗?你今天必须得跟我走。” 我气不打一处来,有这样的人吗?上来什么都不说,然后拉着别人的胳膊让人家跟他走,他是马云吗? 我一秒钟都不想跟他纠结,尤其他还是林天的朋友,可是我刚要走,就被他伸手拦住了。 他似乎有些着急,看我冷着脸不跟他走,急得直转圈。 “我真的找你好久了,打听了好多人才知道你们专业今天在这考试。”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找我干什么?” 他的表情闪过一丝迟疑,我呵呵两声,问道:“是林融让你来找我的吧?” 他不出声,我便更加肯定刚才的猜测,林融自己不好意思来,还派个人来找我,我在心里冷笑,要是让我再见到他,非得给他几脚,让他也尝尝肝破裂的滋味。 “你跟他关系应该不错吧,那你就应该知道他对我和我室友做的事,你回去转告他,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让他别来找我,我不想看见他。” 他听我说完,脸色立马变得不太好,僵着脸笑着说:“他是想自己来的,可惜他来不了,所以我才来找你。” 我虽然很想立马走人,可还是冷着脸问道:“他也没被关监狱,有什么不能走的?难道他也肝破裂了?” 林天朋友低着头,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还不知道吧?林融他,他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什么?”我没控制住音量,一不小心吼了出来。 林天虽然是个精神病,可一直在吃药,而且外表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怎么会进精神病院呢? “你是不是故意编个瞎话骗我去见他?” 他苦笑着看着我,说:“理由我能编,可医院总不能是假的,你跟我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我迟疑的站在原地,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他一直在骗我,他害毅毅肝破裂,还丧尽天良的囚禁我…… 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他是个精神病,我要和他划清界限,划清界限。 “你还好吗?你脸色有点不好。” 过了两分钟,我睁开眼睛,长叹一口气,道:“那家精神病院在哪?” ……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比我想的要好很多。 洁白的墙壁,干净的走廊,有礼貌的医护人员,让我感觉这里比普通医院都要好上好几倍。 也许这不是一家精神病院,而是一家疗养院,只是对外的名字叫精神病院。 我随着医护人员走到走廊的尽头,跟着电梯上了三楼后,右转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很高兴有人来看他。”护士笑着说:“他从关进来之后,就只有这个男孩子来看过他。” “他长得好帅,我不忍心看到他因为心情不好皱眉。”护士说完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 果然,长得好看到哪里都是一种特权。 随着白色的门被打开,我屏住了呼吸。 病房内设计的很温馨,淡黄色的墙壁,墙上还画着绿色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