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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有些惊讶:“什么?不是吧姐,难道你要找人…收拾他?” 池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池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把自己跟傅忱斯现在的情况,她暂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温暖。 她和傅忱斯,把感情和男女之事当做筹码在比赛。 但温暖一向对这些认真。 还是个小姑娘。 … 吹头发的时候,池娆打开了电视,现在这个时间点,刚好在播第一期。 她对综艺剪辑不熟,打算随便扫一眼看那边会剪成什么样子。 池娆一边吹头发一边看了两眼,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弹幕上一直飘过—— 【啊啊啊啊池姐正面A我!!】 【傅忱斯赶紧回家,别在外面散发魅力了,不然你今晚睡!地!板!】 【娆娆!!mama不许你穿这么少!!】 【傅忱斯少穿点!!!给我露!!】 那天她穿了一件红色丝绒的吊带连衣裙,室内录制有暖气,倒也不会冷。 头发吹干,她关电视之前,看到弹幕一句。 【卧槽,我怎么觉得池娆和傅忱斯有点配!?磕到了磕到了!!】 池娆的唇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拿起手机给傅忱斯发了条信息。 【我现在过来。】 - 傅忱斯住的单元离她家不算太远。 池娆依旧没化妆,但是今天用了带有费洛蒙香的洗发水 调.情用的香味,可以刺激荷尔蒙的分泌。 池娆站在门口,恍惚听到屋子里有猫叫声,她抬手摁了门铃以后就变得安静。 傅忱斯来得很快。 门打开,他手上正抱着一只小奶猫,穿着白色毛衣,懒洋洋地靠在旁边看着他。 池娆看了他两眼,嗤了一句:“狐狸换毛色了。” 傅忱斯垂了下眸,也没说话,侧身让她进来,人还没进来,倒是先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氛味。 不是香水。 而是来自发间。 刚洗过澡的女人看起来比平时要软乎一些,让人有想要一把搂进怀里的冲动。 傅忱斯舔了舔唇,走在她身后。 池娆倒也是挺自然的,换上鞋以后走过去,他家的结构竟然跟她家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差别。 “猫呢。”池娆转身看他,“手上有一只…其他的呢?” “躲起来了。”傅忱斯说着,把手上那一只也放下,“这只胆子稍微大点。” 客厅那边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池娆一下就听出是的声音。 傅忱斯往前走绕过她,“坐会儿。” 他说得很自然,就像是两个人已经是认识许久的朋友。 池娆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傅忱斯这个人一开始就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为什么在她的态度很突然的一百八十度急转以后还跟没事一样。 不问她为什么,也不做任何的改变。 永远都是这幅样子。 思来想去,池娆也只觉得是因为傅忱斯这个人本来就很厚脸皮,而且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他明摆着就是想让自己一步步地落入他的陷阱。 只是,她再掉进去之前就已经发现了这个狐狸的阴谋诡计。 傅忱斯将计就计,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池娆嗯了一声,也不跟他客气,去他沙发上坐着开始看电视上的节目,现在已经直播到最后的一个游戏环节。 傅忱斯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水,是她喜欢喝的酸甜味花果茶。 在其他猫出来之前,傅忱斯先把那只胆子大的抱了过来,他单手摸着那只猫,另外一只手放在身侧。 “以前养过猫吗。”傅忱斯问她。 “没有。” “嗯,要我教你吗。”他懒懒地睨过来,神色不明,有些意味深长。 池娆笑了,凑近了一些。 发间的香味更为明显地钻入他的呼吸之中。 傅忱斯知道这是什么香,当然也知道是怎么作用。 他眯了下眼,左手还搭在手上那只猫的小脑袋上,右手却抬起来,用手指勾了勾池娆的下巴。 挠一只小猫似的挠着她。 “小猫如果要表示开心的话,就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来回应。”傅忱斯的尾音勾着,“撒娇的时候也会主动把脑袋伸过来。” 用驯服小野猫的方式,来驯服另外一只“小野猫”。 池娆看着他,唇微微弯着,确实是像一只小猫咪翘起嘴角的弧度,刚洗过澡穿着软绵的水貂毛毛衣,看起来整个人都是毛绒绒的。 很好摸的样子。 池娆看了他许久,终于眨了下眼,“我不会发出那种声音呢。” 傅忱斯手上的动作没停,依旧慢悠悠地挠着。 他眉梢一扬,“嗯,那你要怎么表示?” 两个人对视着,仅仅是一个对视,都让空气中的气息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池娆忽然一声轻笑,低声呢喃:“怎么表示呢——” 她抬手,一把拉住眼前人的衣领,狠狠一拽,唇就这么贴了上去。 一个猝不及防却早有预谋的吻。 面前的电视里持续播放着节目,主持人调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说着:“看来二位的火.药味还是很重啊!那么也期待下一期节目里你们的交手!” 谁都能看出来他们俩之间的敌对,他们俩之间的火/药味。 可只有池娆和傅忱斯两个人知道。 除了火/药味。 他们之间,还有更为暧昧的气息和味道。 第13章 棋逢 怎么咬到这儿了? 电视的声音渐渐变小。 呼吸声却愈发变重,附在耳边十分清晰,每一次呼吸的频率和声音都灌入耳里。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像是邀约,打开了尘封的门。 傅忱斯手上的猫早就不知道被他放到哪儿去了,柔软的沙发深陷,池娆被他死死地压着,男人的力气很大,手掌也足够宽大,能够单手把她的两只手都禁锢。 他单手卡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不给半点反抗的机会。 成年人的世界似乎不需要那么多忸怩,也不需要询问,很多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默契。 池娆也不是没有任何理由地就去吻他。 早在那天在休息室,她就已经给了傅忱斯暗号,如果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就会继续,如果不是,自然知道保持距离。 傅忱斯没有保持距离。 那就是默许她的一切行为。 跟她随意滑过的吻不同,傅忱斯吻她的时候明显更为深入和激烈,像是让人难以呼吸的溺水时刻。 男人的舌尖抵着她的唇瓣,不由分说地径直顶开她的齿关,勾着她的舌深入地亲吻,一遍遍地往里钻,差点要抵到舌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