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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已是太久,久到少女捏着笛身的手臂都开始发酸。 “回去吧,夜里太凉,你穿得太少。”白衣公子自然地理了理心上人披着的外衫,仿佛方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扶着她站好,低低道:“你住在哪间房里?” 突然被少女一把抱住,这回手足无措的人倒成了他。 心兰拉着花无缺的脖子,要他将头低下:“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她小小声又神秘兮兮地问他。 “嗯?”白衣公子从善如流地低眉垂目,又微微侧身,只当她有什么悄悄话要讲。明玉功运转,欲念暗消,他心中已一片清明澄澈。 下一刻,柔和笑意僵在嘴角。方才一切皆成了无用功,这天之骄子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实在可堪嘲笑。 只因她期期艾艾道:“我想亲亲你,行吗?” ——便是要他的命都可以了。 花无缺这么想着,却闭目放纵自己,不断加深了这个热情的吻……他当真是、一点儿也不怕辣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07 22:57:33~2020-11-09 19:17: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江澄 2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寒尘子 3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江澄 19瓶;慕慕词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漫长的一吻终是罢了。 心兰有些站不住,将脑袋埋在花无缺的胸口不肯抬起。迷迷糊糊的脑海里突然滑过之前那个没认出对方时产生的念头:要糟,这不是我能对付的人。 ——不,这是我能对付的人! 于是铁女侠不服气地仰头,又扑了上去。 这章一丁点剧情都没有,大水怪晴岚重出江湖辽,嗷! 第92章 、心男公子 漫长的一吻终了, 险些没透过气的铁姑娘捂着自己红肿的唇瓣,颇有些娇嗔地瞪了花公子一眼。 奈何这一眼软绵绵的,没什么杀伤力, 只更教人回味。 只是心兰瞪完了才发现, 花无缺的唇角处竟都被自己给咬破了, 一时大大的心虚。少女移开了目光, 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然而花无缺破天荒地忽略了她的话题。 白衣公子方才一手抬起心上人的下颌, 如今也没放下手,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少女的粉唇轮廓, 喃喃道:“确实是甜的……” 双颊热热好似一枚红彤彤小辣椒的铁姑娘一把拍开他的手, 恼怒道:“胡说,就是辣的!”都把嘴唇咬破了,难道这人竟没感觉到疼? “嗯……”无缺公子很好脾气地顺着她的话变了话风:“是辣, 川菜总更教人上瘾的。”他还想多尝几次。 心兰避着之前的伤,不轻不重地捶了他胸口一记:“在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怎么都不听我说话?!” 少女的嗓音带着亲吻后独特的甜蜜和娇软。 说完便有些委委屈屈地侧过身去, 藏在乌发里探出的耳尖都露出羞红的颜色, 教花无缺很想动手去揉一揉、捏一捏。 他喉结动了动,不动声色道:“怨我,你方才问了什么?花夫人大人有大量, 再对在下复述一遍可好?” 铁姑娘娇娇地哼了一声:“谁是你夫人了?” 她还是不肯转过身来, 只大发慈悲道:“问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 有没有见到陆小凤花满楼他们, 之后又预备怎么办?” ——山不就我, 我去就山。 白衣公子含笑着上前半步,小心翼翼将闹脾气的心上人搂在怀里,低低哄道:“本只知你在这金风细雨楼中暂住, 听到笛声便寻来了。至于旁的,恕在下孟浪,铁姑娘可愿随我前去一观?” 心兰眨了眨眼睛,好奇道:“瞧什么?要出这座楼么?” 他弯唇,忍不住吻了吻那双杏眸:“去六扇门一趟,很快回来。” 若是别的地方,铁姑娘既应了苏楼主一步不出,便是自家未婚夫无缺公子来了,也是要守诺的。但去衙门么……自是不可同语了。 为了防止苏梦枕回来后不见人误以为自己逃跑,大晚上的一时也没找到笔墨纸砚,便从现任移花宫主手中拿了枚墨玉梅花夹在门缝里。 “希望我们回来前还没人发现这墨玉梅花,否则他们会不会乱想?明日京城会不会谣传说,移花宫给金风细雨楼下战书了?”铁姑娘一发散思维就刹不住车。 花公子无奈笑笑,楼着她的腰运了轻功离去,似乎没有惊动这清寒夜色下楼里的任何一个人…… 猩红色的大门就在眼前,在昏暗中显出墨色。 好像跟之前第一次来时相比,也没什么不同。 心兰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花无缺,纳闷道:“这么晚了,来这儿做什么?”之前三更半夜还有许多人守着,应是金九龄预先组织的,平时约摸也就有些守卫夜里当值。 白衣公子放开了揽在心上人腰上的手,轻轻道:“你过去扣几声门便知。”他嘴角噙着一贯的温雅微笑,此时却透出一丝卖关子的神秘。 去就去,紫衣少女几步蹦到台阶上,拿起黄铜圆环重重叩了几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原以为不会有什么动静,却听里头一个声音喊道:“谁?”拉得又细又长。 “……”心兰不知该说什么,她总归不是自首来的。 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报案之类的话,于是求助地转头看着带自己来却什么都不肯说的“罪魁祸首”。 白衣公子朝她笑笑,用口型道随她如何说。 少女跺了跺脚,转过头硬着头皮回道:“移花宫花无缺求见!”一边说一边往下跑,决定推他上去。 移花宫主闷声笑着,任由她将自己推上前,自个儿却躲在身后掐着他的腰。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不知金捕头,可有扫榻相迎备我等大驾光临?” 这番话委实是嚣张不客气至极,仿佛是主人屈尊纡贵踏入仆人的所在,偏由无缺公子说来,便是如此的理所应当不容置喙。 他从前斯文有礼的时候便给人高不可攀之感,如今连言辞间的客气也免了,无理而霸道。但那份不容抗拒的气场与威严,较之从前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门缓缓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个一身锦袍的男子。 他容貌也称得上俊朗,却略弯着脊背,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几岁,抬头时更似面有菜色。 “金某自是要亲来恭迎宫主与未来夫人大驾的,请。” 天下第一名捕麻木地说着,躬身招手做足了卑微姿态。 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