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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家狗都没有你这么衷心呢。” 陆沉皱眉,想要开口却被陆丹青拉住了,这种时候养子身份的陆沉再掺和进去只能引来群嘲。 段玉注意到他的动作,似笑非笑地望过来。陆丹青眉梢一挑,冲他腼腆地笑了笑,然后走到刚才嘲讽顾免是狗的卷毛面前。 “你说谁是狗?”他问,背在身后的右手迅速抬起,带起一阵破风声,手里握着的枪径直抵在了卷毛的太阳xue,打开保险,又重复了一遍,“你说谁是狗?” 卷毛一呆,他下意识地想转头看段玉,陆丹青加大了力道,笑容依旧温柔明丽:“怎么不说话了,嗯?” 卷毛咽了咽口水,大声说道:“你、你少吓唬人,这——” 砰一声巨响,陆丹青手腕一偏扣动了扳机,子弹擦着卷毛的头发射进他身后的墙壁里,没有加□□的枪声在耳边猛地炸开,他几乎能够闻见头发被烧焦的味道。卷毛差点没吓哭出来,陆丹青拿的是意大利产的贝雷塔92F,本身重量就不轻,开枪的后坐力要是一个握不稳就可能前后左右乱晃动,足以让子弹穿透他的脑袋。 顾免惊呆了,他也没想到陆丹青会真的开枪。枪声把外面候着的教练们都引了进来,段玉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拦他:“丹青——” “别碰我啊,”陆丹青偏头看了他一眼,“毕竟我那么瘦弱,身体又不好,这枪还真挺不好拿稳的。”他笑了笑,“要是段大哥一碰,我不小心碰到扳机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不止是段玉和教练们,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上前了,谁也没想到一向温吞软弱的陆丹青会突然发难,但枪这种东西开不得玩笑,尤其又是离头那么近,要是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伤了人,到时候谁都说不清楚。 陆丹青问卷毛:“你刚才说谁是狗?” “我,我我,我……是我,我是狗,我是狗,陆二少,我是狗,我我我,我是……”卷毛哭丧着脸,两腿抖得厉害,说到最后甚至拖出了哭腔,他是真的害怕,枪管散发出的热度还残留着,毛发的焦味令他一阵作呕,忍不住想到自己头破血流的样子,更是吓得不行,“对不起,二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陆丹青问:“你猜这枪里还有多少发子弹?” “陆、陆……” 陆怪物笑眯眯:“我猜5发,你说呢?” 段玉厉声喝道:“陆丹青!” 砰砰砰五声枪响,卷毛尿了裤子,脑袋后面秃了一道,那地方只剩下不到一厘米长的短发。 陆丹青放下枪,懊恼地哎呀了一声:“真是对不起,刚才段大哥声音太大吓了我一跳,你没事吧?” 卷毛牙齿直打颤,被两个人架着手臂拖到后面了,尿sao味和头发烧焦的味道混在一起,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感到了反胃,他们注视着陆丹青,没人敢说话。 另一边,陆丹青旋身避过猎豹一般扑过来夺枪的的教练,手腕一甩把贝雷塔扔回台子上,不顾后面骂街的迷彩服教练转身走了出去。 陆沉第一个抬腿跟上去,顾免随后也跑了出去,直接无视了正说着话的陆沉拽着他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陆丹青!”顾免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方才回过神来后已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你——” “小兔子啊,”陆丹青摸摸他的脑袋,“我刚才帅不帅?” 顾免破口大骂:“帅你[哔——]!你是不是疯了?!谁要你替我出头?刚才要是真打破了别人脑袋怎么办?!你是想坐牢还是想死?!” “我这么厉害的人,才不会有什么‘要是’,”陆丹青捏了捏他的脸,“小兔子乖,咱不炸了啊,这不是没事嘛。” “去你妈的没事——!”顾免被陆丹青这番不在乎的语气激怒了,更加用力地拨开他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陆丹青!你他妈——你——你要是真杀了他——”他嘴唇颤抖得厉害,眼眶渐渐变得通红,“你吓死我了……陆丹青……你他妈……吓死老子了呜——” 顾免哭起来,陆丹青抱住他,轻拍着他的后背。 “没事啦……小兔子,没事的。” “你——你要是,有事——嗝,我,我怎么办嗝……陆伯父怎么办……” 陆丹青噗嗤一笑,问他:“那非主流的卷毛头发那么厚,不会打到他的啦。你也是,都多大个人了,还哭到打嗝。” 顾免自觉丢脸,埋在他肩头趴了好半天才起来,眼睛下面的皮肤都被搓红了。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陆丹青一眼,瓮声瓮气地问:“你,你什么时候把枪法练得这么好的?” 陆丹青笑嘻嘻地说道:“我家阿凛是特种兵退役的嘛,而且我本来就会啊,又有天赋,和他学一下就打得很好了。” “你家……哼……”顾免不高兴地哼唧一声。 “怎么啦,小兔子也是我家的啊。”陆丹青揉了把他的脑袋,“走了走了,我和陆沉送你回去。” 陆沉先把顾免送回家,等到车上只有他和陆丹青两人的时候才开口说道:“替顾免出头?” “嗯哼。”陆丹青懒洋洋地哼出一个鼻音,“也不全是……要是不教训一下,那些人迟早会骑到陆家头上来。” 陆沉握紧方向盘:“可你毕竟不是他……我以为你们……魔鬼,不会在意这些。” 陆丹青说得好听,但他并不是真正的陆家人不说,现在陆家势大,没人敢明面上给他们难堪,也就小辈之间的口舌之争罢了,无伤大雅,找机会反击不就得了,私下也好公事也好,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找麻烦也容易。结果这次陆丹青偏要硬气发难,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顾免。 先是严凛……现在又是顾免……说来说去就是没他的位置。 陆沉咬着牙不说话,陆丹青瞥了他一眼,说:“他们惹我不高兴了,想教训就教训,为顾免还是为陆家,有什么要紧?” 车厢里寂静了一会儿。 “如果……是我呢?” “如果是我……被他们那样说,你也会为我出头?” 陆沉尽量放平声音,陆丹青轻笑出声,伸手覆住他青筋毕露的手背:“方向盘要被你捏碎了。” 陆沉气闷:“别转移话题。” “如果是你啊……”陆丹青拉长了声音,“那我当然是,不会咯。” 陆沉用力抿紧唇,这个答案他不是没有预料到,但实际听到时……总是会比想象中更难受。 “傻瓜。”陆丹青笑着倾身过去捏了捏他的鼻子,“顾免是孩子,难道你也是?他年轻气盛,一撩就炸,要换做你,肯定有更多的方法反击回去不是?” 这话的意思像是夸奖,陆丹青的语气又是怎么听怎么宠溺,陆沉心里这才稍稍宽慰一些,甚至还有几分难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