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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推断出秦子珊的初吻对象有99.9%的可能是韩墨,秦子珊心里则是各种otz:你丫的到底哪来的自信你是我的初吻?!她不再理他,用另一只手拿起酒杯喝了。随后挑衅一般看着他,她就是不想回答0.-韩墨紧了紧她的手腕,眼睛探究看着她,最后嗤了一声,又松开。众人则在心里好奇,他们俩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啊?游戏还在继续,接下来好几次都没轮到她。期间韩墨点了根烟,吐出几口烟圈,淡淡看着她,仿佛想透过她的表情看到那个问题的答案。秦子珊被看得尴尬无比,就在一个男孩被众人逼问着回答是不是穿的蓝色内-裤时,她腾地一下站起来。所有人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很明显:又不是问你的内裤颜色,小秦姐你激动啥啊?难道……你穿的是蓝色的?因为用力过猛眼前一晕,她捂着眼帘,“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旁边的傅文群倒是被吓了一跳:“没事吧?”“没事。我去一趟洗手间。”隐约听到有女孩问要不要陪她去,她摆了摆手,踉踉跄跄往门外走。被走廊里的风一吹,她有点清醒。依稀听到有人跟着她走了出来。闷头走。继续闷头走。努力不让腿晃,努力忽视背后那道逼迫人的视线。按着标识走到洗手间门口,身后飘过来一阵淡淡的烟草味,紧接着,眼前一晃,被扯入一个并不算陌生的怀抱。他的声音难得带着点笑意,连胸腔都有点震动:“刚才开玩笑的,这么容易生气?”秦子珊趴在他怀里,皱着眉抬头看他:“可是你刚才的表情不像是玩笑,而是调笑。”韩墨刚想回答不是,可是马上顿住,随后仔细看了看她,又捏了捏她的脸,“醉了?不能喝为什么要喝这么多?”她挥开他的手:“你管我。”“那你想被谁管?”她用一团浆糊的脑子想了想,她说的是这个意思么?韩墨指了指里面,“等会我送你回去,进去漱漱口。”“你管我。”咦,这话好像刚才说过了……韩墨发现她醉得比看上去更严重,果断不再浪费口舌,也不让她去漱口了,当下半扛半抱着她走了出去。塞到自己车里。点火,启动。他捏着方向盘考虑了几秒,然后踩着油门,朝自己家方向驶去。小女孩一沾了座倒是安静了。面朝窗口,一动不动。还在生气?韩墨没说话,也没开音乐,就这么沉默地开着车。过了一会,发现有点不对劲。余光看见她捧着自己的脸,对着玻璃窗甜甜说着:“魔镜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是谁?”然后口吻模仿着魔镜:“当然是秦子珊啊,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白雪公主。”说完捂着脸疑似不好意思地憨笑了几声。韩墨手一滑,车子也跟着晃了一下。被这么一晃,秦子珊胃里的东西差点涌上来。她连忙捂住嘴巴。这动作看得韩墨眉心直跳,这车昨天刚洗过,他正想着找个地方停下来让她吐,没想到她咽了几下,又没事了……然后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这马夫新来的吧?好好的大街不走,非要走这种崎岖山路……”“……”韩墨朝天翻了个白眼。他等着继续看白雪公主的cospy,心想着她万一要自己扮小矮人,该从那七个里的哪一个开始?结果等了半天没声音,等到红灯的时候转头一看,小女孩大概累了,靠着她的魔镜睡着了。韩墨:“……”一刻钟的车程。韩墨抱着她进门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抱着只维尼熊。人看着挺小,为什么这么重?家里一如既往的冷清。家政阿姨大概来过,比上次干净了些。他踢掉鞋,直接抱着她走进卧室。没想到一路上晕晕乎乎的秦子珊刚到屋内,就突然挣脱他,然后捂着嘴巴往洗手间冲。韩墨抽着嘴角,连忙跟过去给她开灯。洗手间传来一阵惨不忍睹的呕吐声。他靠在门口的墙壁,忍耐地闭了闭眼睛。最后见她快要抱着马桶睡着了,他才屏着呼吸进去,用湿毛巾给她胡乱擦了脸,再把她抱进主卧,塞进被子里。期间她睁开迷茫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对他甜甜地笑了笑。好像清醒了,又好像没醒。韩墨:“……”空调早就开了,暖气刚好打在他头顶,突然就觉得有点热。他垂眸看她一瞬:“刚才是不是在怪我?”她迟钝地“嗯?”了一声,抱着被子不说话。他凑近她,声音柔软,像是在引诱一只不小心喝醉的小灵宠:“你不回答那个问题,是不是在怪我上次在山上亲了你?”山上?亲?秦子珊很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脑中零星浮现上次的场景,黑色的夜,狂乱的风,空无一人的山腰,还有那个guntang的初吻……她浑身一个激灵,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飘忽:“没有怪你。”“没怪我?”韩墨认真思考了一下,“那就是,你不喜欢在山上?”“……”她潜意识觉得这问题好像有点不对,但是现在的脑容量实在容不得她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半晌,她才轻声对他说:“我没有怪你,只是初吻就那么被你抢走了,安倩说我有点亏。”亏?韩墨干脆盘起右腿坐在床上,继续跟她面对面,眼眸半眯:“那么她有没有说,怎么样才算不亏?嗯?”他就这么惬意地坐着,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两人的影子覆盖在一起。秦子珊仿佛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还真的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等你知道答案了,再告诉我。”视线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腾出另一只手替她拉了拉被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感觉到她往里缩了一下。她好像还是不习惯自己碰她?他的手顿了顿,却没有收回。用指背,沿着她的肩膀弧度,慢慢向内滑着。秦子珊虽然醉着,却知道这动作暧昧,顿时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最终,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她的锁骨,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对于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秦子珊用脸蹭了蹭软软的被子,很轻地“嗯”了一声。奇怪,烟瘾这么大的人,被子居然没有一丝烟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皂香。这房间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