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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天不怕地不怕,咋咋呼呼话可多了,今天怎么就……原来她也怕韩墨啊?她丝毫不知道安倩心里想的是,吃了她的小笼包的人就该受惩罚!她才不会给你们暖场找话题呢!作为今晚的话题担当,静姐只好再次硬着头皮问:“子珊,这么好吃的小笼包是在哪家店买的啊?黎城的特色吗?”秦子珊继续低着头看脚尖,声音蚊子一样:“不是买的,是mama做的。”一群人瞪大眼睛“哦”了一声,碍着韩墨就在面前,他们不敢表现得太夸张,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各自露出一种“准丈母娘做点心给毛脚女婿好像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表情。秦子珊则一直低着头,根本没看到这些人丰富多彩的心理活动。一时间,房间里除了已经淡得几乎没有的蟹黄味,剩下的全是眉来眼去你懂我懂的隐形弹幕,安倩作为一个话唠吐槽狂魔,在旁边实在憋得有点难过,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对秦子珊说:“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还要把今晚的会议写个纪要,先回去了。”说完跟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一阵烟就不见了踪影。在场的都是人精,有几个急于回去跟好基友分享今晚亲身经历的八卦,也站起来附和着“太晚了要回去了”,“谢谢小秦姐的小笼包”、“谢谢韩老师今天的课我们受益良多”baba……嘴巴一个比一个甜地谢着,然后像沙丁鱼罐头一样,陆陆续续往外挤。秦子珊难得智商在线了一回,也抓紧机会跟在他们后面出去,可是快走到门口时,突然肩膀一重,有一股力从后面扯住她:“你等一下。”她惊慌转头,近距离看着肩膀上那只修长的手,心跳瞬间停了一下。第一次这么近打量他的手,玄关柔和的灯光下,那只手仿佛上好的美玉,晶莹剔透,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两个字:手模。这双手,足以去代言任何手表广告吧?真是暴殄天物!可是这双手抓小鸡一样抓着她,那她的好感度就要打个对折!韩墨意识到小女孩正在打量他的手,他迅速松开她的肩膀,声音因为喉咙不舒服,略带着点干涩的沙哑:“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你想怎么样?”秦子珊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们整个妆剧组吃了她的小笼包,作为他们的老大非但不制止,还用这种吊炸天的装x语气质问她。太欺负人了!韩墨看了她一会:“你刚才在叫谁亲爱的?”??原来是这个……“刚才进来时我走错了房间,以为这间是我和安倩的,所以才叫了你一句‘亲爱的’,至于这么生气吗?”被人叫一句,你又不会少块rou!韩墨没回答。真小气。她气极反笑:“那我跟你道歉,行了吗?”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她有点好奇兰伯母是怎么把他养大的,过程肯定特糟心。韩墨其实没有生气,看着她又要炸毛,刚准备开口解释,却发现门口有两个男孩走得很慢,走了这么久居然还没走出门,要说他们没偷听都没人信。他冷着眉眼,随手把白板擦扔了过去:“离那么远听得清楚吗?要不要进来听?”白板擦被扔到玄关那儿的衣橱,然后掉到上。两男孩发现不对劲,快速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撒开丫子就跑,另一个还算好心,回来捡起刷子,小心翼翼放到离门口最近的桌子上,这才赶紧撤了。房里终于只剩下他和秦子珊。韩墨看着她因为情绪激动而略红的眼睛,吸了吸口腔内壁:“你觉得我会因为那三个字责怪你?”秦子珊胸口起伏片刻,随后点了点头。“为什么?”“……”我哪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她:“我的意思是,你那么叫我有什么不对?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责怪你?”?发生了什么?原来他没怪她?我去,那她刚才道个毛的歉?秦子珊愣愣地抬头,看到他很认真地问:“我们是不是已经亲过了?”“……”“那你叫我亲爱的有什么不对?”“……”她突然觉得在韩墨面前,脸皮什么的都是浮云,而且,你永远无法知道他的脑洞有多大,她觉得体内的小人又要开始咆哮了……韩墨问到第二个问题的时候,门口突然一阵声响,惊动了两人。秦子珊抬眸看去,原来刚才那两男孩走的时候没关门,是虚掩的。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韩墨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大长腿快速走过去,到门口站住。有力的手放在把手,随后猛地拉开。门外的周昱和安倩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跌进来总裁的替身妻。秦子珊:“……”安倩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听得太专注了不小心把门推开了,没想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韩墨……呃……她眼珠转了转,转头严肃地对周昱说:“对了,你刚才叫我来干吗,是不是要提醒你老大要关窗?这种小事你过来说一下不就行了?”说完居然撇下周昱,直接掉头走了。安倩一走,后面的周昱终于看到了韩墨,他马上一拍脑袋:“哦对,老大我刚才为了散味道开了北面的窗,你睡前别忘了关,这季节感冒可不大……”最后一个“好”还没说出来,韩墨就呯一声,彻底关上了门。刚才的气氛荡然无存。韩墨看着本来已经放松的女孩又开始窘迫起来,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回忆mama看的那些泡沫剧里,男主是怎么哄女主的?想了好一会才说:“其实,我不是真的想责怪你,只是你刚才的突然出现打乱了我上课。被人打扰的感觉你懂吗?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做题时,正思考到关键步骤,家政阿姨突然敲门,然后端着水果进来,再然后,我就想不起刚才的做题思路了。”他看着女孩的眼睛,水灵灵的,好像洋娃娃,忍不住抬手在她眼角那儿点了点。周昱曾在这里,眼尾往上1.5公分的地方,画过一个蝴蝶。也不知道她后来是怎么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