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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 令狐仪垂着头,半晌忽然笑道:“狐非,大哥以前对你好不好?” 狐非忙点头:“当然很好!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是你把我带回家的,这些年对我也十分包容……我年轻的时候胡天胡地,挺对不住你的,你也一样对我好。” 拙鸾气得咬牙,这个没出息的狐狸,成天就知道念着别人的好,要是令狐仪对他好,还用得着那么袒护柳树精。 令狐仪长叹一声:“要是柳风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也不至于就给我留个柳木簪,连个囫囵人都没回来。” “你活该。”拙鸾冷冷道,走过去坐在狐非腿上,一只手伸到狐非腰际狠狠掐了一把。 狐非瞪拙鸾,死鸟你要把我亲哥气死是不是?!没看人家连爱人都没了吗,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拙鸾看着他翻白眼的样子,坏笑着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狐非痛得呲牙咧嘴。 “你下来吧,这么大的人了还坐在狐非腿上。”令狐仪淡淡瞟一眼拙鸾不安分的手,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jian/情,还以为是养子与养父的奇妙关系。 拙鸾将人搂得更紧:“令狐仪国师,皇上驾崩已经瞒了天下人好多天,是不是该册立新君了?我看你这一阵子很闲,要不就找点事忙着吧。” 令狐仪一愣:“你说皇帝驾崩了?!” 拙鸾冷哼:“还不是拜柳风所赐,我要化解那些怨气,皇帝的血就得流干。” 令狐仪目瞪口呆,静静坐了半晌,眉间是沉痛的神色,“我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我对不起天下人……” “你就对得起柳风,是吧狐非?”拙鸾捏着狐非鬓间的白发把玩,对令狐仪冷嘲热讽。 狐非被他问住,讪笑着安慰他哥:“大哥你别听这小屁孩乱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别理他。” 拙鸾手探到他胸脯上使劲儿捏了一把,看着令狐仪惊愣的神色一脸勾起唇角:“我要睡觉了,国师你先回吧。” “立新君的事……”令狐仪神色怪异地看着拙鸾头埋在狐非胸口乱蹭,嘴里的话都说不全了。 “我困了。”拙鸾嘴拱着狐非的脖颈,声音有些模糊。 “我……”令狐仪看到拙鸾的手伸进狐非的衣摆里,更是结巴住了。 狐非一边避着拙鸾的嘴,一边面色尴尬地对令狐仪道:“大哥要不你明天再来,这傻鸟今天确实困了……我也困了……我那个……” 令狐仪总算看出来点名堂,一声不吭默默退走了。 人刚一出,狐非气得一把将拙鸾从身上揪下来,拔下裤子在屁股上给了响亮的两巴掌。 拙鸾趴在他腿上静默了片刻,一动不动。狐非愣了愣,以为真把他打疼了,又伸手给他揉屁股:“以后不准这样,听见没有?” “不准哪样?” “不准在有人的时候摸我,掐我……亲我更不行!” 拙鸾抬起头来:“没人的时候呢?” 狐非脸上一红:“没人的时候……可以。” 拙鸾重新蹭上他的腿,压得狐非又暗喘了一口气。他鼻尖对着狐非的鼻尖,静静看了狐非一会儿,狐非自觉闭上了眼睛,等了半天没见人啃上来。 “……你到底亲不亲?” 拙鸾撇开头,浅笑着看他:“不想亲了。” 狐非:“……” 拙鸾屁股在他腿上蹭了蹭,满意地感觉到狐非胯间有个东西支起来了,他一下子跳下来,站在地上把屁股摆给狐非:“屁股打完了,也揉完了,你不给我把裤子穿上?” 狐非咬着牙,伸手给他穿裤子,禁不住又狠狠掐了一把,没看出来老子很不想给你穿上吗?! 拙鸾理好衣服,站在狐非面前,伸手将人揽起抱在怀里往屋里走:“你怎么越长越重了?最近吃什么了?” 狐非哼哧哼哧jian笑:“白姑娘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红烧鸡麻辣鸡香酥鸡白斩鸡……” 拙鸾冷哼:“干脆让她嫁给你得了。” 狐非得意洋洋:“她是想嫁给我来着,我还得考虑考虑。” 拙鸾摇头低骂:“老男人了……sao狐狸真是不要脸。”说着撩开帐帘,将人放了进去,自己三两下扒掉衣服,趴在狐非身上开始蹭火。 狐非穿着囫囵衣服,在被窝里热的直冒汗,头发散着更是难受。他一把架住身上扭来扭去的人,骂道:“老子衣服还没脱呢!急什么!” “谁让你脱衣服了?就这样。”拙鸾趴在他身上继续勾火,伸手往狐非衣襟里探。 狐非一下子将人扔到床边,自己爬起来三两下把衣服扒了,光着身子往被窝里钻。 拙鸾jian笑:“这可是你自己脱的,不能说我强迫你。” 狐非叽叽哼哼,你强迫的次数还少啊? 刚睡了一会儿,狐非就憋不住了,在锦被下揉拙鸾的头发傻笑:“儿子,……跟我一样大。” 拙鸾冷眼看着狐非:“……谁让你摸我了?” 狐非又伸手揉拙鸾的头发,看着他的银发和自己的乌发缠绕在一起,继续笑:“你不知道,你刚孵出来的时候……这儿可小了,还要脱裤子跟我比……” 拙鸾:“……哎,明明是你的很小。你自己摸摸,怎么长了这么多年还往回缩啊?” 狐非惊愣:“不可能!我当年可是躺倒整条花街的主,醉春楼的姑娘都等着嫖本公子呢!” 拙鸾冷了脸:“你这么小,就是睡了太多花娘磨的。” 狐非:“……” 拙鸾又说:“越磨越细。” 狐非:“……” 拙鸾一手探到他的屁股上:“不过以后用不着了,再细也没关系。” 狐非腾地一下坐起,撑着身子看了拙鸾半晌,又一头钻进被窝:“老子得亲手量一量。” 锦被里一阵窸窸窣窣,一会儿传来狐非瓮声翁气的声音,好像很失落:“臭小子长本事了。” 拙鸾头枕着胳膊冷笑:“你都量了八遍了,出来吧,别憋死了。” 被窝里的人不吱声,拙鸾身后按了按狐非的脑袋:“别量了,再量也是……嗯……” 狐非在被子边玩得很尽兴,拙鸾手隔着锦被按着狐非的头,任凭他在两腿间肆虐。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覆着最敏感的地方,满头银发的少年轻喘出声,脸上慢慢溢上潮红。 等到拙鸾将能交待的全部交待了,狐非才探出头来,唇边挂着白浊,用手抹了抹:“你射的时候不能说一声啊!” 拙鸾淡淡出声:“忙忘了。” 狐非:“……” 明明是老子很忙好不好!嘴都酸了…… 两人玩的尽了兴,躺倒在床上,侧头看着拙鸾绝美的脸,又忍不住亲了亲。 拙鸾闭着眼哼:“以前也经常这么偷亲?” 狐非没说话,想了想又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