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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销魂的小火炉啊。 狐非嘴角轻勾,伸手揽了怀中的小东西,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你爹爹是谁!本公子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男子,哪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能比的。除了我儿子,别人还不见得有这个福气能近得了本公子的身呢!” 拙鸾听着他自吹自擂,趁机整个人全窝在他的胸膛里,鼻息间满满都是他的发香,脸颊上贴的赤/裸肌肤也是如丝般柔滑。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于是轻声赞叹道:“很滑,就像在白羽的肚子里一样。” …… 狐非的脸霎时黑成了锅底,臭得像是被人踩扁了的一坨狗屎。 “死鸟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你!娘!!!” …… 一阵鸡飞狗跳后,狐非看着拙鸾顶在自己腿间的膝盖,彻底败下阵来。汗水涔涔地架开他家儿子不敢轻举妄动。 拙鸾恶狠狠地瞪着狐非,一双凤目像是要放出冷箭将他射死,两手探着屁股,看着一床的鸟毛脸色更加阴沉。 “你竟然还敢拔我的羽毛!” 狐非:“……” “蠢货,这笔账我记下了。” 狐非眼泪汪汪:“记就记吧,乖儿子你能不能把腿收了?” “你做梦!” 狐非:“爹爹发誓,再也不拔你的毛了。” “闭嘴。” “……” 腿间的膝盖又近了一分,狐非这下真的闭了嘴,满头大汗地僵硬着身子躺着,不敢在动一分一毫。 断子绝孙什么的,他可不想尝试,醉春楼那么多的花娘还等着他抱呢。 一晚上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过去了,狐非怕被祸害撑着不睡,拙鸾也一脸怒气瞪着狐非对峙,时不时还伸手摸摸秃了的尾羽,眼中的怨念更深。 若不是怕着蠢货再扑上来拔毛,他早就把他踢得下不来床了。 狐非见他摸尾巴,探头去看,倒吸了口凉气。 要是说上一次被拔过毛的拙鸾是只傻鸟屁股后绑了根破扫帚,这一次,那破扫帚已经快成秃驴扫帚了。 狐非心虚地瞥一眼拙鸾,心中又将自己骂开了,怎么一生气就把持不住火候了呢,这一下把儿子弄成这副模样,拉出去遛鸟的时候得多丢人。 不行,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了。 狐非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子,见拙鸾仍旧怒瞪着他,又停住,谄媚地笑:“儿子,起床啦,日上三竿啦,再不起来要打屁股啦。” “你还敢说!”拙鸾气愤地将膝盖往上一顶,狐非抱着腿根在床上嚎了起来。 一只狐狸,怎么能这么蠢。 狐非看着拙鸾被他搓红还未消肿的尊臀,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活该被踢。 晌午时分,柳风派人来拙鸾。 那小厮见仙童青着眼圈,明显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心道这是拍马屁的好时候,要是仙童什么时候高兴了手一挥,给他变座金山银山来花花,这辈子就老婆孩子热炕头,安逸无忧了。 “仙童,您老慢点走,唉,唉。” 拙鸾眼神冷冷扫过来:“我很老吗?” 小厮吓得腿直筛糠,这不是宫里的太子公主都是这么叫的么,一个二个的小祖宗,怎么尊贵怎么来,到仙童这怎么就不灵验了呢。 “小的该死,小的不会说话,仙童您悠着点儿,别摔着了啊。” 拙鸾屁股痛,想伸手揉揉,眼前这柳风派来的一摊软rou却还不走,看得他一阵没由来的烦躁。 “你在外边等着。” 那小厮乖乖地退到了将军府外,站在轿子边躬身等着仙童驾临。 他回过头往狐非的屋子里瞧瞧,那蠢货怎么还没出来,想了想,走到门槛前,也不敲门,径直一脚踹开了掩着的大门。 屋里却没了狐非的身影,拙鸾一阵张望,心中隐隐害怕起来,更多的则是气恼和愤怒。 这一次,狐非又要抛下他不管吗? 拙鸾被柳风带走那一天,孤身呆在皇宫里看一天一地璀璨的烟花,心里想着狐非在干什么,若是明天一早他就偷溜回去,狐非会是多么欣喜。 他闹绝食闹了三天,紧闭着嘴滴水不进,终于扰的柳风咬牙切齿同意他回令狐府看一眼。他满怀着期待以为狐非会站在将军府的门口等他,会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在光裸的胸口轻蹭,回来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哪里还有狐非那道修长的身影。 记得当时也是站在这个位置,在令狐家二公子寝屋的正中央,一个高傲的小孩倔强地紧抿着唇,不顾下人的阻拦,疯狂地扒开床铺、衣橱、屏风,连桌子底下都找了,却最终还是没找到狐非。 刹那间的空虚如海潮一般淹没了拙鸾的心,他想着狐非拿手指绕着肩头一缕乌发的媚态,想着他气急败坏打他屁股的样子,想他狐狸眼里轻漾着泪光时的苦涩和悲戚。 拙鸾太小,不懂得什么叫思念,什么叫剪不断理还乱的牵绊,他只知道,他在想狐非,每时每刻都在想,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然而这个蠢货却不见了,留他一个人高困在云仙阁,牺牲自由为他保着令狐府的父亲和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花,求收藏,谢谢各位亲亲,放心啦,此文不虐,就是儿子和爹爹的温馨小故事啦啦 ☆、第二十四章 销魂的“疗伤” 拙鸾曾在那么一瞬间,觉得在人间走的这一遭如此让人神伤而了无生趣,勾起唇角苦涩的笑了。 他甚至就要答应柳风的条件,等他找到祭器和祭物,便将这一世的仙灵散给他,助他成仙,然后丢下这具曾经被狐非那个忘情忘义的人抚养过的躯壳,带着魂魄去投胎转世。 狐非不是说过么,有的人承受不了这一世的苦难,就选择轻生,抹脖子上吊投江,来生无论是修仙还是转世,总算是找到了福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宁愿下辈子生在寻常百姓家,忘了这一世曾经遇到这么一个愚蠢的狐狸。 然而就当他要放弃的时候,令狐仪却漫不经心地说:“他说了要救你出来,只可惜现在又云游去了。他是我弟弟,我最了解他的脾性,他只是爱玩,只是玩儿而已,你不要期望一个妖怪有多少情谊。” 拙鸾只听得狐非要救他出来,胸中的郁结一扫而空,勾起唇角道:“那我就跟你赌,他不是在玩儿。” 然后拙鸾赢了,他在云仙阁每天看着日出日落,疏食冷水地等着狐非回来,他就果真回来了。 然而谁也没告诉过这个小小的孩童,千辛万苦等回来的人,有一天,还是会离开的。 此时的拙鸾无力地站在狐非空荡荡的房间里,看着床上还残留着他昨晚从他尾巴上拔下来的鸟毛,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等到了狐非回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