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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嗯,挺丰满的。”狐非沏了杯茶,看着一旁拙鸾脸色一沉,更是悠闲地吹起了茶叶。 “哪有!他根本就是个男人!”四流一脸懊恼地控诉,悔得肠子都青了。 上次逛花楼以为小白莲是个女人,四流见人一进门就按照狐非教的房中秘术,上手在他身上就是一阵心急火燎的揉搓。 摸着摸着却觉得手感不对,这小白莲两腿间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坨软趴趴的东西了。 四流上下瞅着眼前的人,容颜是姣好的,敷脂抹粉,他转念一想,醉春楼的花娘不都是画成仙儿一样的人么,也不多想,继续上手摸。 却越摸越觉得奇怪,手中的软趴趴的东西居然会变硬,那花娘一直不言语,此时却在他粗鲁的动作下化作了一汪春/水,止不住轻喘,“客官,您悠着点,我……我受不得了……” 四流听着这把男人的嗓音,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一脚将怀里抱着的人踹了出去,结结巴巴地指着地上揉屁股的人骂道:“你,你,你个死男人竟然上了老子的床!” 那小倌幽怨地揉着摔痛的手肘,缓缓爬起身来,上前依偎着四流,轻声低语:“小人有什么服侍不周的地方,客官尽管说就是了,用不着动粗啊。” “你,你离我远一点!一个男人家打扮成这样,恶心不恶心!”四流使劲往下扒拉着粘在身上的人。 那小倌眼睛红红的,带了鼻音软软糯糯说道:“客官是不是嫌我人老色衰,伺候不周?本来混口饭吃就难上加难,现在看来,我是彻底没用了。” 四流最见不得女人哭,看着面容姣好的小倌,虽然是个男人,也起了恻隐之心,将他扶起来磕巴着道:“我,我不是嫌弃你,只是你是个男人,离我这么近,别扭。” 那小倌却仍旧靠近着他,气吐如丝,抓起他颤抖着的手慢慢塞在自己大敞着的衣襟里,低声问道:“现在客官还在乎男女吗?” 四流至今想到那柔滑的触感,都会喉头一紧,心中也是惊异不已,怎么同样是男人,他就生的满胸口的毛发,那小倌却像他家二公子一样白皙细滑的…… “咳……”四流又不自觉的看了狐非胸脯一眼,接着道:“二公子你说这是什么道理?一个男人竟是那般姿态。” 狐非大笑不已,将自己的胸脯敞得更开,“我以前也见过逛花楼专点小倌的,却从未见过你这般没见过世面的窘态。” 他话也问过了,刺激也感受到了,便将一旁脸色阴沉的拙鸾拉起来,指给四流道:“这傻鸟每天都要掉毛,我看你一个人清理挺累,把你那什么小白莲叫过来一起弄吧。至于住处嘛……只好跟你挤一挤了,我看壮士应该是求之不得吧?” 四流尴尬地笑笑,赶忙问道:“公子叫小的来是清理羽毛吧,小的这就动手。” 一转身却愣在了原处,屋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那还清理什么。 狐非jian笑着将拙鸾扛起来,往床榻上一扔,垂了床帐道:“壮士你先等一下,马上就有许多羽毛要你清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基情在下一章,马上就来啦 打个滚儿求收藏,求花花,亲亲可以养肥了再看,但也要先手抖点个收藏哦,这都是对我莫大的鼓励。 ☆、第二十一章 洗澡 四流愣着不知所措,却在下一刻听到拙鸾稚嫩的声音在暴怒地吼道:“狐非,这笔账我记下了!” 低垂的床帐里影绰着两个不停动着的身影,黄梨木做的雕花大床吱吱呀呀毫无章法地乱响着,间或传出拙鸾一两声愤怒的吼叫,夹杂着狐非时不时的轻嘶声。床里不停有拙鸾的衣服抛出来,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外袍,长裤,褒衣,褒裤……好像一件不剩了…… 四流杵在屋子中央,喉结不住地颤动着,耳中不停传来各种令人遐想连篇的声响,眼前是被人剥落的衣物,脑海里小白莲滑腻肌肤的触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飘荡开来。 床里两人的斗争貌似很激烈,只听得拙鸾大叫:“蠢货,我一定要这笔账讨回来!” 接着是他家二公子不屑的嗤笑:“儿子,你的屁股都被我看光了,先长出点鸟毛遮遮再想报仇的事。” 好像,格外,活色生香…… 四流咽了一下口水,心中不停念着经,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一阵暧昧的喧嚷后,紫色的床帐终于开了一条缝,狐非乌黑的发中零零星星插着几根白色的鸟毛从床上下来,脸上却闪着胜利的喜悦。 他站在床边抱着臂膀,饶有兴致地从窄缝往床内看去,薄唇勾起,憋着笑,辛苦地伏在床柱上,弯腰站不起身来。 四流见他家二公子这副情形,只当他被拙鸾伤着了,急忙要上前问询,却被狐非使了个眼色止住。 床帐里再没了声响,四流没有狐非的允许,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跟着他家二公子站在床外等着。 时间久得都要让人睡着了,才见一只雪白的手臂从帐内探出来,在地上摸着,似乎要找散落的衣物。 眼看着手就要触到,狐非却坏笑着一脚踹飞地上的白袍,继续勾唇报臂等帐内的人动作。 拙鸾终于忍不住暴怒,头顶的翎羽炸开来,坐在床中央朝外怒吼:“狐非,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乖儿子,你先想想怎么下床吧,小心走光!”狐非笑得喘不过起来,脸上尽是jian计得逞的满意神色。 看着笑得一脸狷狂的狐非,四流脸上的rou一跳一跳的疼,心中思忖叫小白莲来二公子院里到底是福还是祸,要是改天二公子逗小孩玩儿腻了,把狎戏的对象换成小白莲,那他可真是有苦也说不出。 正当思绪飘飞着,床里忽然有了动静。一双如玉石般莹白剔透的小脚,试探着下了地,紧接着一流的暗红色绸缎锦被落地,床帘掀开,拙鸾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露了出来,上翘的凤目凶狠地瞪着倚在床柱上的狐非,一言不发。 狐非被他凌厉的眼神瞪得心中发毛,又将自己骂开了,怎么一时起了玩儿心,就忘了自己养的是个小祖宗呢?难道是掉进了傻鸟的陷阱,以后都要被他抱着睡觉,所以才一口憋闷气没处发泄,欺负傻鸟了事? 狐非啊狐非,你怎么能逞一时之快,搭上日后的幸福,真是蠢到家了。 “呵呵,儿子,反正你也要洗澡,脱了衣服不是正好么,而且羽毛少一点比较凉快。”狐非心虚的看着紧裹着锦被,坐在床沿上阴沉着脸的拙鸾讪讪说道。 拙鸾冷哼一声,“的确很凉快。” 狐非笑得更心虚,眼看下不来台阶,忙踢了一旁呆愣的四流一脚,“还不快去收拾羽毛,怎么能让我的宝贝儿子坐在掉满羽毛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