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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却越看越让人觉得凄厉。 令狐慕被他不逊的言语激得一拍桌子,正欲教训眼前的不孝子,狐非却转身给了他一个背影,让他原本要怒斥出的一番话无处可施。 “大哥,我再说一遍,拙鸾不是妖怪,他是堂堂正正的神祗。”狐非不顾令狐慕的惊愕,转向令狐仪,神色严正地说道。 转而一想,金云朝的人不都相信柳风这个实为半仙半妖,却伪装成人的国师么,那就干脆打他一次旗号。 “连国师都说了,拙鸾是仙童,大哥还有什么怀疑的吗?” “这……”令狐仪语塞。 狐非的话,他一直都是当不着边际的故事听的,所以他说拙鸾是神祗,令狐仪自然半个字不信。然而柳风说的话,他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半分,不仅是出于对他的强大法术的认可,更是出于凝视他清秀的脸上化开轻笑时的一种难以言状的信任。 连令狐仪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抵过兄弟情谊的信任从何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宿舍小妞开门后钥匙断在锁子里面了,各种砸,弄不开。 苦逼的是,门本来是开着的,被另一不知情小妞一带,直接把我家那朵金花锁在里面了。 哈哈,某玉悠哉悠哉晃到楼下小卖部,挑了根雪糕舔得不亦乐乎,留着六楼上那朵金花站在阳台上隔空传音:“你个死人不给我吃啊啊啊啊!!” 某玉盘腿抠脚:“难道要我一雪糕糊上六楼你的脸?没事,你先玩会儿Temple Run,玩儿通关了修锁的就来了。” 被锁的金花站在楼上仙音渺渺:“让我玩儿死吧,死吧,死吧……” ☆、第十八章 太子被揍 “到底怎么回事?”令狐慕见大儿子支吾着答不出所以然来,川字眉皱的更紧。 令狐仪只得叹气:“可能真是我误会了,拙鸾不是妖。只是……二弟毕竟不同于常人,若是在朝众任职,怕到暴露本性之时会有祸患。前些年太子闹着要给二弟国师之位,我也是极力阻拦的,如今更是不能同意。” “可是我走之前你明明还说要给我谋位的!”狐非对大哥忽然的态度转变很诧异,不禁叫出了声。 “总之就是不行!”令狐仪心中也是急迫,又不能说出他态度大变是为了保护柳风,只好咬牙强词夺理 眼看着两个儿子要打起来,令狐慕站起身,大手拍了拍狐非的肩:“行了,你大哥说的也有道理。祸患能避就避,毕竟令狐家早已不如以前的光景了。你在府上也不会受亏待,只管好好享受就是。” 令狐仪和令狐慕父子两,一个态度坚决,一个怀柔支持,把狐非一番火热急切的心情浇了个透心凉。 总算是看明白了,两人父慈兄仁,也只是表面,毫无意外,他们一定会在关乎家族利益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忽略狐非的感受,这个家,从来就没接纳过狐非这个不人不妖的怪物。 狐非倒退着,决然地往屋外走去。 “我会有办法进宫的,你们等着瞧吧!” 次日,宫墙上,两道人影。 “令狐哥哥,我保证这次不挂在宫墙上被人发现了。” “……”狐非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趴在宫墙上两腿打抖的太子,跳下宫墙,抱着臂膀,“快点下来,侍卫要来了!” “我……我怕啊……呜呜……”太子低头看狐非站的位置,宫墙太高,一阵头晕目眩,腿更是软的使不上一点劲儿,趴在墙头摇摇晃晃就要坠下去。 狐非只好看准方向,掐好点蹲着身,双臂举着要接往下掉的太子,便听得“咚”一声巨响,却没有砸疼他的手。 转身一看,脚边蛤蟆状爬了个人,头埋在地面里,一身名贵的黄绦宫衣,拿金线银线纺了,头顶束发的珠花摔了一地。 狐非踱着步,上前将崩落的拇指大的明珠捡起来,撩起衣襟擦了擦灰尘,放进贴身的兜里,才伸手将地上趴着呻/吟的人扶了起来。 太子摔出了鼻血,一张包子脸上铺满了灰尘,青红紫蓝像开了染坊。见狐非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也顾不得疼,急得一抹脸上的灰,和着鲜红的鼻血格外生动有趣。 “嘿嘿,令狐哥哥,我这次跳下来了,勇敢吧?” 狐非撇嘴,看着包子脸望向自己白皙胸膛的赤/裸/裸的眼神,挑了挑眉。 老子三宫六院地纳妃荒yin无度,儿子也是这般好色流氓。 上前拽着太子的手臂往前走,漠不关心地说道:“下次要跳的时候,瞄准了,砸痛了我脚边的灰,哥哥我也是会心疼的。” 太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拿袖子抹了抹奔流的鼻血,高高兴兴地跟着狐非往皇宫外的云仙阁去了。 远处的云仙阁隐在巍巍森森的古柏林后,上了一重小山丘,便见金雕银砌的仙云阁如同仙山孤鹤一般停座在山顶。这阁子可以看做皇家的一个后花园,只是阴森了点,一纵的古木,比不得皇宫里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昏庸享乐的皇帝自然是不来的。 狐非一直以为拙鸾被柳风囚在了宫里,等他使妖法穿墙而过,偷偷摸摸找到太子时,才从包子脸的口中得知拙鸾在宫外的云仙阁。 然而柳风是何等阴险狡诈的人物,暗中给云仙阁施了结界,明里却说是在为仙童修炼护法。狐非妖法本来就不够精进,穿一堵用高强法力施了结界的大门更是有难度。 他只好搬了太子来,想着包子脸虽是个窝囊废,平时端起太子的架子来却一点也不含糊,柳风再厉害,也不敢有所违逆。 “滚开!你们长着一双狗眼,看不出来我是太子吗?”包子脸横横地抬起一只脚踹了出去,力道很足,一个守门的侍卫当即抱了腿在地上打起了转转。 其他幸免一踹的侍卫瞪大了眼,仔细端详着脸上五颜六色蒙了灰染了鼻血的包子脸,半天愣是没认出来眼前的横小子是太子。若如不是看见他头顶的金冠和一身明黄绦衣,只怕会当了叫花子踢下山去。 听得门口一阵喧哗,柳风摇曳着走了出来,仍是一身柳绿色的青衫,和金碧辉煌的云仙阁辉映起来显得有些朴素的突兀。 见到门前站着的太子和狐非,柳叶眉挑了挑,又不动声色地舒展平了,躬身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太子个子矮过柳风一头,只好狠狠地仰视着他,尽量显现出帝王的霸气来:“我带了朋友来看仙童,国师快领我和令狐哥哥进去。” “这……恐怕不妥,仙童现在正在修炼,不宜打扰。” 包子脸横了眉,照着先前狐非教的话,散着浑身不可抵抗的贵气说道:“我今儿就要进去怎么了?有谁不服,只管向父王告状,本太子奉陪到底!” 有谁不服?谁敢不服?! 柳风识趣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