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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也没什么不好的,敞胸脯更是天经地义。我们父子两要相互忍让才对嘛!” 拙鸾微微炸着头顶的白色翎羽,不屑的看着狐非一眼,道:“快点清理,我饿了,你快端饭来。” 狐非大步流星地出去了,仍旧是散漫地披着一头乌黑的发,白皙胸膛大敞开着,被拙鸾抓伤的红痕明晃晃亮堂堂,一览无遗。 他径直往令狐府大门口走去,见死牛黑着眼圈,拉磨一样在原地一圈一圈地打转,上前拍了他的肩,媚笑着道:“死牛,你答应给我扫屋子的事,今早要劳烦你了。” 死牛原本已经出壳的魂儿被他这么一拍,霎时吓得回了神,见来人是二公子,皱着一张平凡的脸才叹了口气:“二公子你吓死小的了!” “我以前也这样吓你,怎么今天反应这么机灵?”狐非问。 死牛呵呵,尴尬地笑着,眼神却止不住往狐非大敞着的白皙胸膛瞟。一不留神看见上面横亘着的道道暧昧的红痕,原本憨厚中略带机灵的脸上竟慢慢飘上了诡异的红晕,在他拙劣的掩饰下,脸色更像烧着了火的猴屁股一样引人注目。 狐非狐疑地顺着死牛定定的眼神看回自己的胸膛,又抬头望望他脸上奇怪的神色,心中了然。不将衣服裹紧,反而大气地一揽死牛的肩膀,凑在他耳边jian笑:“ 不知醉春楼的小白莲可有将壮士伺候好?” 憨直的王府侍卫眼神飘来荡去,假装不经意地瞥见了他家二公子空着的胸脯,偶然看见大开着的领口下难以遮掩的突起,浑身烧了起来。 “咳,二公子,小的这就去扫屋子。”他喉咙干涩地咳了咳,也顾不得身上搭着的是他家主子的手臂,使劲甩了,转身往狐非的院子走去。 狐非怔了一怔,心中暗想这死牛是怎么了,难道在醉春楼出了什么状况? 按死牛以往的脾性,是断不会直接甩开他的。狐非还是深信自己跟一帮将军府侍卫的交情的。 狐非恐怕是凉都最难伺候也是最好伺候的公子哥,虽说平时会干一些不着调的事,经常要手下给他当人梯翻墙,或是跟他一样敞着一胸脯的毛发壮烈地招摇过市,但只要他不犯神经,还是很好的一个尊贵少爷。 他是唯一一个不摆架子的公子哥,平时吃饭穿衣从不挑来捡去,若是遇上他实在不合意的,自己出了银子去买,也不为难下人。时间一长,令狐府里的下人都长了一身懒rou,见着狐非虽然怕他又想出什么歪点子来整人,心中却对这个外表跋扈内心善良的二公子相当信任。 既是如此,那这死牛今天发的什么疯?狐非纳闷地跟在他后面,见他进了屋,也三两步迈了进去。 死牛见二公子床上坐着的拙鸾,并不惊奇。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二公子的母亲就是个长狐狸尾巴的妖怪,却一样是个好人。 狐非的母亲是狐妖的事,全令狐府的人都知道,以前在狐姈身边服侍,后来走漏了半点风声的人,已经被做事果断凶残的令狐慕赶尽杀绝,当年若不是大公子令狐仪求情,恐怕连他的小命也保不住。如今剩下些嘴严的,也终身不得离开令狐府。 所以当死牛第一眼见到拙鸾时,吓得打碎了一只花盆,被令狐仪瞪了一眼后,自觉选择悄无声息地保命。整个令狐府的下人转来转去,个个对拙鸾忽然出现的事沉默不语,狐非看在眼里,直叹他的大哥管教甚严,心中不无感激。 死牛此时拿了块大布巾,神色不明地一根一根收集着床榻上的羽毛,手上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看着静坐在床榻上的拙鸾,开口问道:“这位小公子,你昨天在醉春楼踢开房门,有没有看到什么……小的是说……” “你是说花娘?”拙鸾见他支支吾吾说得太慢,皱了眉头问道。 死牛霎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鸟人虽然是个妖怪,好歹也是个半大孩子,只当那人是花娘,幸好没往歪处想。再说了,那小倌搽脂抹粉的,连他长这么大的精壮青年都误将他当做女人,一个半大的小孩能辨得出男女才怪。 正当他心中窃喜时,床上坐着的精致小人又出声了:“那花娘和狐非一样,是个平胸。” “……”狐非一直倚着门框看死牛表演,正憋着笑,听见拙鸾这么一说,顿时一张媚脸僵住,笑容裂了一道大口子,哗啦哗啦地碎了一地。 “呵,呵……小了点……是小了点……”死牛尴尬地讪讪回道,眉毛都快要垮到了脚面。 何止是小了点,简直就是没有…… 一个男人的胸脯哪能用大小来评量。死牛进醉春楼小白莲的厢房时,满心期待触手会是翠华峰一样高耸的两个大rou包,结果等他闭了眼摸到的却是城南的平板坡,滑倒是很滑,却光秃秃的没有一点起伏,除了装饰品一样的两个小土堆,屁都没有,真是亏大发了。 “狐非的也很小。”拙鸾看着门口倚着的媚态横生的狐非,想起了白皙胸膛的柔滑触感,无关风月十分纯洁地淡淡道。 “……”死牛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什么。 “……”狐非绕着垂在胸膛前的一缕乌黑的头发,神色不明,魅惑地勾起了唇角。 ……一定要把这死鸟的牙齿敲掉!不对,乱讲话嘴也要封上!!不对,手乱摸也要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收藏,求撒花,哎呀,伦家真的很想要收藏嘛! 宿舍小妞:“噗!!翠华峰?平板坡?阿玉你怎么想出来的啊……真是太贱了……” 某玉:“贱么?还有更贱的,要不要听?” 小妞:“什么?” 某玉:“这么说吧,我的胸可以抵御洪流,乘风破浪,你的胸可以海纳百川,普渡众生。” 小妞:“求解释……” 某玉:“你家的深底锅反扣和正放有什么区别?” 小妞:“……” ☆、第十三章 论男人和女人 死牛对付满床满地的白色羽毛,身强力壮能扛着大刀到处跑的壮士竟被一小片一小片纷飞的羽毛打倒,跳得气喘吁吁,还是没能将空中飘荡着的所有鸟毛收齐。 拙鸾一张小小的脸越来越沉,狐非看不惯自己侍卫被这么折磨,恩准了一句:“哎,死牛,差不多就得了,守门去吧。” 拙鸾头顶的翎毛深深炸了起来,一双凤眸死死盯着倚在门口打哈欠的狐非:“你说什么?必须把屋子清理干净,一片仙羽也不能留。” 狐非对于他说自己胸小的事十分介怀,媚笑着走了过来,将拙鸾从床上拽起来,扛在肩上,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冲死牛说道:“你能叫来其他人帮你最好,本公子先去教训教训儿子。” 死牛擦着一头汗,感激地看着他家二公子扛着不停扑打着的拙鸾出